灰 50 50

作者:妖杀行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3-03-05 01:31:26

应该是没有人了......这个点儿更新,找死啊!

今天,肚子,好疼~~~~~~~~~~~~~~~啊~~~~~~~~~~~~~~~~~`

下一章,音乐祭就要开始了。“好了,今天先练到这里。”手塚爷爷的声音既威严又庄重。

楚忘渊满身是汗,端正的一鞠躬。跑到道场的一角,那里正好坐着流萤。

“别扑过来!满身是汗!”流萤故意说道。

“姐,你嫌弃我!”

“对,我嫌弃你。去洗澡。”

“不要!”说着,整个人拱进了她的怀里。

“臭小子!嗬嗬~~~”流萤摸着他湿乎乎的头发,心里满是疼惜,她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人,“爷爷,谢谢您。”

“说什么呢,他是我的学生,老师教导学生是理所当然的。”

流萤轻轻一笑,也不再反驳。

“好了,别撒娇了,扶我起来。”

“国光!”手塚爷爷有力的一声吼,唤来了自己的孙子。

手塚走过来,在爷爷的眼色之下,走到已经站起来的流萤面前,伸出手臂。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她冷淡的说道,挡开他的手。

流萤并不是逞强,她的腿经过七天的时间,已经好了一些,可以小幅度的走动。

而他的手僵在空中,又落回了腿侧。手塚爷爷看到这里,恨不得去敲他那颗榆木脑袋。在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走到流萤身边,扶住她的胳膊。

“爷爷,今天姐说明晚上给咱们做中国菜吃呢。”楚忘渊兴奋得说道。

“可以吗?”手塚爷爷蹙着眉,担心的说。

“真的已经好多了。药很好,今天已经不疼了。”流萤淡淡的说道。

“那也该好好休息。”

“彩子阿姨最近太累了,要做这么多人的饭。”

“人家还年轻,不累!”手塚妈妈摸着自己的脸,“难道流流觉得我老了?”

流萤已经习惯了这个女人的夸张,无奈的摇摇头,抬头看向身边的老人,“谢谢爷爷。”

“一家人,有什么好客气的。”手塚爷爷试探的说了一句,发现流萤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下来,改口道,“我一直都想要一个像你这样的孙女呢。呵呵呵呵!”

“彩子阿姨还这么年轻,再生一胎啊。”流萤不咸不淡地说着,“不论男孩儿女孩儿一定会比我要聪明漂亮的多。”

她的言下之一是,“我既不聪明也不漂亮,高攀不起你们家的手塚。”

顿时,几个人相顾无言,只能在心里叹着气。这件事情,他们是管不了。

“流流,先坐坐饭快好了。”手塚妈赶紧打散了尴尬。

“小渊,去帮帮阿姨。”

“好!阿姨,我来帮你。”

“不用了,不用了,男孩子不用进厨房。”

“啊?和姐说的不一样啊。姐说过,男生女生在一起生活,男生要能者多劳。”

“流流?”手塚妈和爷爷不约而同的挑起眉。

“嗯,我是女权主义的者。”流萤轻笑,“非常懒惰的女权主义者。”

“流流,以后大了,不会在家相夫教子?”

“不会。我一向觉得男女平等,既然女人能干家务、做饭,为什么男人不能。大家都是人。所以我是这么教小渊的。”

“君子远庖厨,可是孔子说的。”手塚爷爷看着流萤,眼里的精光四射。

流萤耸了耸肩,“爷爷,您在考我是吗?这句话不是孔子说的,最早它出自《礼记。玉藻》:“君子远庖厨,凡有血气之类弗身践也。其次,才是孟子在齐桓、晋文之事中说到的。它的意思,不是说男人不能进厨房,而是告诫众人不要去杀生。这是提倡仁慈的品德,而跟男人可不可以做饭全无关系。您满意我的答案吗?”

手塚爷爷从专座上起身,拍了拍了流萤的小肩膀,转身朝自己的房间走去,在路过自己孙子的身边时,小声说道,“你要不把她娶过门,我就不认你这个孙子。”

而另一边,流萤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处于对中国文化的维护,惹出了事端。

中午,吃饭的时候,手塚妈妈和手塚爷爷像商量好了一样,都说要出门,一个说要去逛街,一个说要去会友。而手塚妈妈还诱拐着楚忘渊。流萤看着他既想出去,又怕她被欺负的为难的神色,开口,让手塚妈带他出去逛逛,心想,憋屈了快一个星期,也是该让他出去了。

于是,在流萤的千叮咛,万嘱咐之下,楚忘渊和手塚妈妈一道出去了。过了没多久,手塚爷爷也穿戴整齐,出了门。偌大的手塚宅,就剩下两个人——流萤与手塚。

两个人,都在二楼,只不过,一个躲在房间内看着书,一个责是罕有的坐在了钢琴前。

流萤,翻开了琴盖,手指在琴键上压出一串顺音的旋律,然后重重的压下琴键,像是要把胸中的沉闷用钢琴的音色发泄出来。慢慢的,不沾边的音符,汇成钢琴曲。

而在看书的手塚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轻轻来到琴室外,抱着手臂,靠着墙,静静的聆听。

一首变了味儿了拉赫马尼诺夫G小调钢琴前奏曲,在她手上弹奏了四五遍,才流畅起来。一曲完毕,另一曲又开始,她开始沉浸在音乐里不能自拔,忘记了这间屋子里还有别人,忘记了渴,忘记了饿,忘记了烦恼,忘记了忧愁,也忘记了时间。当她的手指结束最后一个音符悬停在空中时,才发觉太阳已经西沉,火烧般的云彩挂在天边。她站了起来,放下琴盖。小步的走出来,开门一看,发现一杯水兀自摆在门外。转眼看了看另一间微开的房门,弯下腰,拿起杯子,仰头喝尽。挪步下楼。

流萤趁着天没黑,来到了池塘边,晚风吹的人十分舒爽。她卧下,用手撩着池里的水,荡起一圈圈的涟漪,锦鲤条件反射似的全部游浮上来,形成了一个圈,张着嘴,还以为来人是给它们喂食。

“汪汪”两声,并没有引得她侧目,而那只被她叫做金毛的大狗,趴在了她的身边,将脑袋搭在她的腿上也看着那些鱼。她提起湿乎乎的手在大脑袋上顺着毛。

过了没多久,当太阳终于落下,繁星点点出现在了天上,庭院中亮起昏暗的灯光,她身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而熟悉的声音也在耳边响起,“父亲母亲和祖父今晚不回来吃饭。”

金毛稍稍抬头看着自己的主人。

话音还没落,流萤的身上多了一件外衣,让她不得叹息一声,声音,比平时更冷漠,“你完全没有必要做这些。”

手塚的心头一阵刺痛,说道,“我去做饭。”

他走后,流萤坐起来,随着她的动作金毛也蹲坐起来,她将双脚伸入池中,池水被太阳晒了一整天温度刚刚好,让她惬意的紧闭双眼蹙着眉头感受着身体里被激发出来的快感,双脚轻轻摆动,弄得池中的鱼儿头晕脑涨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抱靠着金毛,哼着Ravel的Bolero,重复着主旋律一遍又一遍,直到被手塚打断。

“饭好了。”手塚看见她泡在水里的半截小腿,不悦的说,“水太凉,别泡太久。”

流萤抬起腿,撑着身体,想站起来,却因为没有支点,很难站起。此时,手塚再次伸出手,不顾她的阻拦,从身后将人抱起,“面要凉了。”

而流萤,面色凉薄,看不出任何情绪。她被抱到了饭桌前,看着满满一碗方便面外加两个荷包蛋,眉毛蹙了起来。使得手塚俊脸一红,染上了尴尬的神色。看了许久,流萤终于拿起筷子,戳破了荷包蛋,未煮熟的蛋黄让她心情十分不爽。

手塚看着她盯着两个荷包蛋,明白了过来,迅速将自己碗里的蛋拣了过去,两人互换。心里因为这一点点地相同而窃喜。

一换完,流萤又拿起筷子,挑起一根面条尝了尝,然后大筷一夹,大口吃起来。

做面的少年终于放了心,自己也开动吃饭。

流萤双手抱着碗,将最后一点汤也喝了个干净,放下碗,用手背擦了擦嘴,小小的出了口气,又擦了擦额上的薄汗。站起来,讲碗推给坐在对面的少年,转身,小步向楼上挪去。

少年并没有为她的不礼貌而恼怒,反而看着她的身影挑起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

少年,心思复杂的想这想那,而女孩儿只是为了消耗太多的能量而填饱肚子罢了。

大半夜,已经熟睡的少年被卫生间阵阵的干呕所吵醒,睁开眼的瞬间,坐起了身,掀开被子,连鞋都顾不上穿,来到外间。推开透着光的卫生间的门,就看见小小少年正在顺着女孩儿的背。

小小少年转头,满脸担心。

“怎么了?”手冢跨步上前,一不注意,将内心的焦急染满了话语。

“姐,一头晕就吐。”

“呜~~~”女孩儿坐在冰凉的地上,趴在马桶上,又是一阵干呕。

“我去给你倒杯牛奶。药放哪了。”

“吃了,又吐出来了。”楚忘渊接道。

流萤摆了摆右手,示意没关系,撑着身体,站起来之时,两滴鲜红的血,滴在了马桶上,头一晕,差点撞到墙上,幸亏手冢手疾眼快将人搂住,再低头一看,人已经晕过去了。

手冢立刻抱起她,却被楚忘渊抓住,“这下没关系了。她睡一觉又会好了。”

手冢紧蹙着眉头,问道,“这种情况持续多长时间了。”

“一个多月。”

他把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而楚忘渊也爬上了床,拿着面巾纸擦着她的鼻血。

他转身从卫生间拿来湿毛巾,拖过椅子,坐在床边,盖在她的鼻梁上,过了五六分钟,血液凝结了。地板上也多了很多的带血的纸。

“睡吧。”他伸手将楚忘渊的被角盖好,坐回来后关上了台灯,抱着双臂,看着他们。

就这样,一夜的时间,手冢睁着眼看着她安眠。

当太阳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时,睁开眼,双手揉了揉紧绷的脸,站起来,轻轻的将椅子放回原处,走进卫生间,洗脸刷牙,开始新的一天。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流流,流流,好香呢,连中华料理店都没你做的这么好味道。”手塚妈妈像得到宝了一样,脸上开了朵鲜艳的花朵。

“没什么,每个人擅长的不同,阿姨您做的饭就很好吃,这是我做不来的。”流萤抽着空,在厨房坐着,淡淡地说道。

“别谦虚了,这孩子真是的。”手塚妈妈笑着盖上了红烧鱼的锅盖,“前两天我还和我的老同学说,家里住进来了个可爱的小姑娘。”

流萤在心里笑道,也不知道自己哪里长得可爱。

“流流,今天腿不太疼了吧?”

“基本上不疼了。”流萤揉着膝盖,“应该再有两三天就好了。”

“音乐祭也要开始了吧?”

“嗯,下星期一开始初赛。”流萤一想到楚忘渊,轻笑着,转过头,看向坐在客厅地上和狗一起看电视的小鬼,却发现有人迅速调开了视线。

楚忘渊似乎与流萤心有灵犀般的,忽的向厨房看去,从地上爬起来,跑过来,“姐,饭什么时候好?”

“快了,快了,馋猫。”流萤轻笑道,刮着他的鼻梁。

“叮当,叮当,叮当。”门铃被按响了。

手塚妈妈讶异道,“谁这个时候来?我去看看。”

流萤并不在意,只是点点头,站了起来,去看锅里的鱼。

坐在客厅里的少年,看到女孩儿和自己的母亲有说有笑,一起做饭的场景,心中充满了幸福感,同时又在心疼女孩儿还未痊愈的腿,当察觉到她将视线调过来时,下意识的躲开了,用眼角撇去,她温柔的目光只是投给她弟弟时,心中烧起无名的嫉妒之火。他也知道这是不应该的,可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相处的这些日子以来,心,一日比一日沉沦,再沉沦。一想到在过2天便看不到她的日子,心中的痛楚就会蔓延到全身,逼得呼吸都要快停止了。

“叶子?”

手塚妈妈一声惊呼,打断了少年的沉思,他听到这个名字,蹙着眉向门口看去,一身鹅黄色连衣裙的漂亮精致的少女站在了他的眼前。

“爷爷,叔叔好!”少女放下手中的行李,有礼貌的鞠了一躬,站起来时,满脸灿笑,“国光哥哥,我回来了!!”

手塚家的三位大人,一位严肃异常,两位面色尴尬,不约而同的看向站在厨房里的流萤。

叫叶子的少女顺着大人的眼光看去,不知道是没心没肺,还是故意刁钻刻薄,用甜美的声音说道,“这位是家里请的保姆吗?”

“叶子!”手塚妈妈声音有些不悦。

“你才是保姆,丑八怪!”楚忘渊从厨房窜出来,火大的说道。

“叶子,这是你国光哥的同学,楚流萤!还不道歉!”

叶子不好意思的对流萤鞠躬道歉,“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

“流流,叶子不是有心的。”手塚妈妈打着圆场。

手塚爸爸也跟着说道,“叶子从小就是这么心直口快。流萤,别往心里去。”

流萤轻笑,摇摇头,任谁都看不出她是真不在意还是装的。

手塚爷爷倒是不悦,“怎么不打招呼。”

“爷爷~~”叶子撒娇道,“人家想给国光哥一个惊喜。我回来参加三校音乐祭,这次来了好几位国外的名师。”

说着,就拉上了手塚的手。没等手塚甩开,趴在地上的金毛也不知怎的朝着叶子狂吠起来。

“爱斯!”手塚皱着眉,训斥道。

“国光哥,爱斯怎么了?”叶子惊吓的躲在他的背后,紧紧贴着他。

“金毛!”流萤淡淡的叫了一句,金毛停止了叫声,顺着声音,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流萤的面前。

流萤哼笑了一声,弯下腰,用脸蹭蹭它的大脑袋,“真是聪明的狗狗,真舍不得你。”

“流流,叶子就是我那个老同学的女儿,刚从法国回来,半年前出的国。”

“嗯。”流萤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阿姨,叔叔,爷爷,我就不再多做打扰了。小渊,上去收拾行李。

楚忘渊看见一脸坚决的流萤,立刻跑上了楼。

手塚妈妈刚要开口阻止却被流萤截了过去,“我的腿已经好了,可以做饭了。”

她的口气不容置疑。

“吃完饭再走吧。”手塚爸爸不知该说什么。

“不了,叔叔。叔叔,能帮我叫辆车吗?”

“我送你吧。”

“不用!”流萤语气坚定。

“那好。”说完,手塚爸爸无奈的打了一通电话。

“饭已经做好了,趁热吃。”流萤看向手塚妈妈,点点头。

“姐,阿大不肯走!”楚忘渊提着猫笼子,抱着阿大走下来。

“给我。”流萤将猫顺了顺毛,“阿大,该回家了。”

说完,打开猫笼子,肥胖的猫果然乖乖的走进去了,最后,还回头看了一眼金毛,似是在告别。

此时的楚忘渊,来回又是一趟,将行李箱抱了下来。

流萤扯下围裙之际,很久都没有发言的手塚说道,“我送你。”

“谢谢,不用麻烦了,我自己能行。”她语气中的冷淡,疏离,客气,让对方感觉到自己在和陌生人说话。

心,难以言喻的痛。

“小渊。”

“嗯,爷爷,手塚叔叔,阿姨,谢谢这么些天以来的照顾!”小渊看向手塚爷爷,“爷爷,谢谢您的教导!我会勤加练习的!”

说着,端正的一一鞠躬,最后弯腰紧紧抱着金毛的的身子。

“爷爷,叔叔阿姨,这几天真得很感谢你们,我会想念这里的。”流萤倒是说的心里话,她会想念这里的狗,这里的池塘,和满院美色。

“流流!”手塚妈妈抱着流萤的肩,“以后要常带着小渊来看看我们。”

流萤没有答应,只用微笑回答了她。端正的朝大家一鞠躬,转身走出了手塚宅。

此时的金毛哀嚎起来,像哭一样,逼得流萤不得不停下了脚步。转身,看见手塚拼命的拉着它。

她蹲下来的瞬间,手塚将手松开,金毛如闪电般的窜出,扑到了她,舔着她的脸颊。

“好了,好了。”流萤轻笑着,拍了拍狗头,坐起来。

这一举动,让手塚妈妈忍不住流下了眼泪,捂着嘴,转身回到屋内去。

流萤咬了咬下唇,看着金毛,“以后要乖乖的.....”

剩下的话,她已经哽咽得说不出,只是揉揉它的毛,站起来。头也不回的上了出租车,抱靠着自己的弟弟。

金毛随着车跑了段距离,就被赶上来的少年拉住。一人一狗,站在夜色里,很久很久,都不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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