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离开张庄一路上张睿闷闷不乐,没想到田丰竟是如此迂腐之人,亏得自己极为看重,想要收为己用,真是失策。糜贞见张睿不开心也是一路上劝导,典韦甚至想去找那田丰给他两戟,被张睿喝止了。
众人刚出鄚县不远,互听候面有人喊:“云龙慢走。”
张睿停下回头看是张颌,于是迎向去问道:“不知儁义拦住在下有何事?”
张颌稍歇说道:“云龙忒也性急,元皓并非有意为难云龙,请云龙莫要生气,话未说完云龙怎能就走呢,快快跟郃回去,好让郃略尽地主之谊啊,不然岂不让天下人耻笑于郃。”
张睿心想自己此行本来就是为了张颌与高览,未曾想差点为了田丰坏了自己的大事,既然张郃请自己回去,那就回去吧。想到这张睿说道:“既然如此那睿便恭敬不如从命了。”张睿遂复又转回张庄。
回到客厅田丰沮授二人仍在,见张睿回来田丰忙上前施礼道:“听君一席话使丰茅塞顿开,刚才言语有所得罪顶撞了云龙望岂海涵,丰在此向你赔礼了。”田丰说完深施一礼。沮授也是一礼。
张睿见田丰沮授如此,便不再计较,扶起二人道:“二位先生请起,睿亦有过激之处,请二位莫要怪罪才是,岂能受此大礼,折煞睿了。”
“哈哈,如此甚好,来来来,郃已略备薄酒,请诸位一同入席。”见张睿与田丰冰悉前嫌,高兴的笑了起来。
席间张睿向众人讲述了自己的打算,听的众人既惊讶有佩服,终于在宴后一同投效张睿,令张睿欣喜若狂,如此一来张睿少走了不少路,钜鹿与广平是不用去了。张睿等人在张庄停留了几日,张郃将家资变卖跟着张睿一同上路。一行九人来到张睿计划的最后一站涿郡。张睿将诸人寻一客栈安排妥当,稍息休息便带上郭嘉出去大听张飞的下落。张睿没费什么事就打听到张飞的住处,提着仅剩的两坛酒,向张飞庄园走去,而令张睿失望的是张飞到中山国买酒去了,尚要等几日才能回来,张睿问什么时候能回,那家丁说是算日程再有个三五天就能回来。张睿谢过那家丁返回客栈。
到的客栈门口张睿见典韦与一人正在较量武艺,看那人年纪有三十多岁,与典韦打的不分上下,张睿暗道:难道此人就是张飞?不对啊,张飞现在也不过二十来岁,不是张飞。那又会是谁呢?张睿站在一旁观看并没有上去制止。看二人俱都是满头大汗,想是已经打斗了有一会儿了,二人犹自不肯放手。张睿见两人打了有一段时间了,便走上前去,一手扣住一个人的手腕上的脉门,轻松的将两人分开道:“两位怎的竟在此打斗,不怕惊扰了行人吗?”
与典韦大斗之人见一个少年轻松的就将自己的力气卸了去,不禁好奇起来,正要说话忽听身后有人喊道:“公子,真的是公子,终于等到公子了。”
“哈哈,是德良啊,让你久等了……”
话还没说完,只见郭嘉上去抓住林通道;‘德良,主公让你带的酒在哪里,你不知道自同有了那个黑大个子,我的酒在一个月前就被喝没了,现在是茶饭不思睡觉不香,就等快点赶到涿郡喝你带来的酒了。”
张睿郭嘉说完不禁大汗,怎成了他的酒了?
本来打斗的两个人都被眼前这一幕弄得呆立当场,就连糜贞田丰等人也是一头雾水,都在想:难道是自己人?
这时糜贞过来抓住张睿的衣服问道:“睿哥哥,你认得他们吗?那个人好生无理,我都向他道歉了,还不依不饶,老典气不过才与他们动起手来。”说着指了指林通。
张睿见是林通,当下就脸色一变喝到:“林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你家少夫人无礼,想是活够了。”说完就一个过肩摔,把林通摔出去老远,饶是被张睿摔惯了,林通还是被摔得眼冒金星。张睿这一招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根本没看清怎么回事,林通就飞了出去。与典韦打斗之人上前扶起林通对还在那个人喝到:“汝是何人,竟出手如此之重。”那人似乎猜出张睿的身份了,只不过不敢确定,不然早就上来和张睿动手了。
林通阻止道:“黄前辈,这就是我家公子,你要等的人。”说完走到张睿面前跪下道:“公子少夫人,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少夫人,请公子责罚。”说完跪在那里等着受罚。心里直嘀咕:怎么回事?少夫人不是蔡小姐吗?眼前这位少夫人是谁?难道公子变心了?公子还真花心,回去告诉老爷和夫人去,谁让你摔的我这么狠了。
糜贞一听竟是自家人,便不再为难林通对张睿说道:“睿哥哥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既然都是自家人就饶了他吧。”
只能给人见糜贞替他求情,便对林通道:“你家少夫人不与你一般见识,起来吧,如若以后再犯定轻饶不了你。”
林通马上站起身来,对张睿和糜贞道:“谢公子,谢少夫人。”
“我观那人身手不凡,此人与你认识?”
“公子是这样的,他叫黄忠黄汉生南阳人,去年冬天他带着全家持有公子的书信及信物来益兰找公子。因公子不在就一直等着,知道通要来涿郡与公子汇合,便与通一起来到这涿郡,已有三个多月了。”
张睿一听是黄忠,顿时大喜,忙走到黄忠身前道:“不知前辈竟是黄汉生,晚辈张睿向你赔礼了。”
黄忠心想果然是他,看张睿貌相英姿勃勃,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见张睿如此有礼貌,抱拳施礼道:“岂敢,忠有得罪之处还望张公子海涵。”
“哪里哪里,走,我们进去说话。”张睿在进到客栈后,田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张睿,张睿一听起因竟然是由糜贞而起。
当张睿与郭嘉离开以后,糜贞等人觉得饿了便下楼来要了些饭菜,可是有一个地痞流氓见糜贞长的美貌,便要向前来对糜贞无礼,典韦伸手将那人提了起来往外一扔,谁曾想典韦用力过猛那人直朝黄忠父子与林通所在的方向扔去。亏得黄忠反应灵敏,伸手将那地痞接住,随即和典韦争执起来,糜贞只是自己这方理亏,上前道歉,林通却不买账,故而发生了客栈外面一幕。
张睿听完蹬了眼林通,那林通见张睿拿眼瞪他,吓的低下头去不敢言语。张睿不去理他,对黄忠说道:“去年睿去南阳寻找黄前辈未果,不想竟让黄前辈在此等候数月,乃睿之罪也。”
“岂敢岂敢,所谓不打不相识,忠对张公子与那典壮士的武艺甚是佩服。”
“不知令郎可与黄前辈在一起?”
“犬子自是与忠在一起,然张公子路途劳累,先休息一晚,明天再看不迟。”
“这怎么能行,因睿的关系已经让黄公子耽搁了大半年了,怎能还要再等,且让我看看再说,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得了。”
“如此便有劳张公子了。”黄忠说完令张睿来到黄舒面前。旁边有一中年人正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张睿如何给黄舒看病。
张睿见黄舒有十一二岁模样,脸色苍白,身体极为虚弱,知是病得不轻,问道:“黄兄弟可是经常咳嗽,胸痛气弱?而且还时常咳血?”
黄忠见张睿一眼就看出黄舒的病症,不禁心下一喜,忙上前答道:“张公子所言不错,舒儿正是此等症状,然看过不少大夫,虽知其症却不知如何下药。”
张睿心想果然和前世的自己得的病相同。自己前世也是与黄舒般的毛病,去过不少医院,中药西药吃了不知有多少,但就是不见好。后来听说一偏远山村有一老中医或许能治此病,张磊的父母便带着张磊前去求医。那医生看过之后给张磊开了赋药方子,回家服了五付症状果然有所减轻,于是坚持服了半年,此病终于得到根治。眼前这个黄舒正是与自己所得相同,幸亏张磊将次药方记得清清楚楚,不然还真不好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