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张睿戏弄自己,佯怒道:“好啊,那你就去和贞姐说去吧,干嘛来我这。”
张睿见没能达到预期的效果,尴尬的道:“琰儿生气的样子还真好看,为夫喜欢。不如你与芸儿给我弹首曲子听吧。”
蔡琰听张睿口没遮拦,白了张睿一眼道:“贫嘴。”不过还是坐下来与邹芸儿一起弹了起来。邹芸儿见张睿不避着自己和蔡琰打闹,不禁脸红,听张睿要自己与蔡琰弹首曲子,才稍稍好点,理了理思绪和蔡琰一起为张睿弹奏。
霎时优美的琴音响了起来,张睿对后世的音乐也只是略懂而已,对现在的琴曲却一窍不通,只是听着好听。没想到邹芸儿的琴艺也是如此之精,不落于蔡琰,以后自己有福了。那蔡琰好像找到了知音一样,没事就和邹芸儿交流琴艺,到对张睿冷落了许多,让张睿赶到有点‘引狼入室’的感觉,不过都将是自己的老婆,也就没往心里去。
一曲终了,张睿竟沉浸在优美的乐声当中,却不想被糜贞打断,气的张睿很想上去打她的PP,但还是忍住了。只听糜贞道:“文姬妹妹,你可知红昌已经不叫红昌了?”
蔡琰纳闷,不叫红昌叫什么,这贞姐怎竟如此一惊一乍的,问道:“不叫红昌叫什么?”
“红昌给母亲上香的路上,睿哥哥给她改名叫做貂蝉了,还亲口对貂蝉说是他的女人,哼!我就知道睿哥哥是个花心大萝卜。大色狼。”糜贞说完向张睿做了个鬼脸,却来到张睿身边坐下。
蔡琰还以为什么事呢,就为这事也值得糜贞大呼小叫的,看了看糜贞道:“我当何事呢,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值得你大呼小叫的,你不是整天取笑红昌是云龙哥哥小媳妇吗。”
张睿对糜贞也是越来越无语了,这丫头整天惟恐天下不乱,抬头摸了摸糜贞的头说道:“丫头,是不是皮痒了?”
糜贞看着张睿那无良的眼神,吓得躲到蔡琰的身后,还不忘给张睿一个白眼。张睿站起来道:“你们聊,我去陪陪母亲。”糜贞虽顽皮,但应有的礼数还是有的,见张睿要走,心里虽然不愿,但还是与蔡琰邹芸儿一起向张睿一福,送张睿离开房间。
张睿一走,糜贞马上又缠上了蔡琰,问蔡琰:“文姬妹妹是不是准备和睿哥哥成亲了,什么时候?”
蔡琰对糜贞也是无语道:“还没定下来,看你急的,就这么记得嫁出去?”
“哪有,我是替你着急啊。”
“口不对心,芸儿妹妹我们继续弹琴,别管她。”糜贞感到无聊,只能离开蔡琰房间,又去捉弄貂蝉去了。”
张睿陪了一下午母亲,告诉母亲自己的婚事由母亲做主,自己到时只等着成亲。苏氏埋怨张睿自己不上心,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张睿只能嘿嘿的傻笑。
第二天张睿带上戏忠林通到士家杨府赴宴,进去一看,哟呵,这么多人,看来今日事情不简单,但张睿是谁,就算千军万马也不回皱一下眉头,何况区区的士家。杨家家主杨祖向张睿一一介绍了今天在座的各位士家,各士家代表向张睿施礼,张睿也一一向众人还礼,介绍完毕便入席。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睿见各士家代表交头接耳,最终推选杨祖起身向张睿说道:“自同太守大人来到五原,与民无犯却整兵巡逻,是鲜卑人不敢再骚扰我边境,整个五原百姓都感念大人的恩德。”
张睿听杨祖说的冠冕堂皇,心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嘴上说道:“杨家主过奖了,驱逐鲜卑人保护百姓乃睿之责任,当不得杨家主及各位夸奖。”
“大人过谦了,自我朝霍去病一来还未有那位将军有如此的魄力。不过大人驱逐鲜卑人的方法有点过激了,他们虽不是我汉族百姓,然亦是活生生的生命,大人却将他们赶尽杀绝,不留一个活口,大人手段是否太狠了点。”
“杨家主是在责怪某了?是不是各家的商队遭到鲜卑人的袭击?”
“在下岂敢责怪大人,正如大人所言,我等各家的商队确实被鲜卑人袭击,不止钱财货物尽数被抢,就连商队的全体人员俱都被鲜卑人所害。”
“那依各位的意思,我该如何?”张睿终于明白了杨祖等人的目的。
“我等以为鲜卑人再来,大人将他们赶出边境即可,不必造成杀戮。”
“尔等以为鲜卑人就那么听话?如果不给他们点颜色,他们岂能知道厉害。如你所言,那鲜卑人见了我大汉军队就跑,等军队离开又转身复来,那我大汉将士岂不会疲于奔命,而且等我军将是赶到之时,鲜卑人早已抢劫一番,那百姓岂不是还会受到鲜卑人的迫害?某以为此事不妥。”那鲜卑族岂是安分之人,想让自己放过鲜卑人不可能。
“可是大人杀鲜卑人,而鲜卑人却来袭击我等商队,如此一来岂不是断了我等的财路吗?”杨祖显然已经有些愤怒。
张睿可不吃他这一套,一拍桌子站起来喝道:“你们只是想到自己的财路,有没有想到百姓的死活?五原郡原先有人口二三十万,而本太守来时只有十万不到,你们说百姓都去哪了?就为了尔等的财路,却不顾百姓生死,任由鲜卑人烧杀抢掠,致使五原人口急剧下降,你们的良心都哪去了?今天竟然怪罪本太守。”
“大人息怒。”梁家家主梁秋站起来劝道:“我等岂敢怪罪大人,只是想大人能够网开一面,给我们留条活路。”
身边戏忠说道:“要想我家主公给诸位留条路不难,只要诸位能让鲜卑人不再侵犯我大汉边境,不在我境内干那伤天害理之事,我家主公定不会擅自击杀鲜卑人。”不愧是有名的谋士,说出话来竟让人无法反驳。
“这确是难了。可是大人也要为我等想想啊。”
“难不成继续让那鲜卑人来五原烧杀抢掠不成?”
“这……我等并无此意。”
“无此意?告诉你们,除非鲜卑人不来,如若不然不管他来多少人,我都不会让他们在我大汉境内烧杀抢掠横行无忌,必将格杀勿论一个不留。”张睿气愤的大声说道“志才德良我们走。”张睿与戏忠林通离席而去,走到门口张睿转身又说道:“我警告你们,给我安分点,否则别怪我张睿无情。”说完转身扬长而去。
张睿走了,客厅里只剩下各大士家呆坐在那,只见杨祖目露凶光狠狠的说道:“既然你无情就休怪我无义,早晚必让你后悔今天的决定。哼!”
张睿从杨家出来对林通道:“德良,你派些人手盯着这些士家,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给我看清楚了,如有不轨不必留情,知道吗?”
“是公子,通定会看好那些士家的。”
“志才,你调查一下那些士家的背景,看有没有为我所用,看看能否将他们分化了。”
“属下明白。”
“这些士家贪图利益,竟不顾百姓生死,这种恶瘤早晚必将他们铲除。”张睿气愤地说道。
“主公大义忠等佩服,此事却是急不来。”戏忠竟也学会了拍马屁。
“公子依我看直接派兵把他们赶出五原岂不是更好,免得麻烦。”林通愤然说道。
张睿听林通经说的如此简单,不禁看了看他,转头多戏忠说道:“志才给他上上课。”
戏忠道:“是主公。”戏忠应道复又对林通说道:“德良啊,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你别小看了那些士家,他们的力量可是大得很呐。主公将来必定会争霸天下,到时必定离不了士家的支持,如果今日如你所言将那些士家以强硬手段铲除,到时天下世家必会人人自危,等主公征战天下时必会增加不少阻力,如此对主公的大业不利。你说是也不是?”
“原来如此,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多文章,通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