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睿见小玉进来突然又跑了出去,才忽然想起自己衣服尚未穿好,不禁老脸一红,忙急匆匆的穿好衣服喊道:“好了小玉,进来给你家小姐穿上衣服,他此时太虚弱了,我马上去找华神医。”张睿穿完衣服取过被子给蔡琰和邹芸儿盖上,匆匆走了出去。小玉看到张睿出来,想起刚才的一幕禁不住面红耳赤的。低着头走进屋去。来到蔡琰跟前正要扶她,却惊见蔡琰脸色不对,才想起张睿说的话,小玉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哭着道:“小姐你是怎么了,不要吓唬小玉啊,小姐快醒醒啊……”
“妹妹,妹……”糜贞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见小玉哭着给蔡琰穿衣,旁边还躺着个邹芸儿此时正呼呼大睡,脸上近视满足之色。糜贞岂能不知发生何事,可为什么小玉在哭呢?蔡琰才是好像正在昏迷当中,且脸色苍白,走过去问道:“小玉,文姬怎么了?”
“糜夫人,小姐她不知何故竟昏迷不醒,姑爷他去找华神医了,让我给小姐穿上衣服。”
糜贞也感到事情比较严重,叫过莲儿与小玉一起帮蔡琰穿起衣服来。好不容易给蔡琰穿好,轻轻的将她放下,又给邹芸儿穿起衣服。刚把邹芸儿扶起来,不想将她给弄醒了,看见糜贞与两个丫鬟正在给自己穿衣,羞得‘啊’了一声忙躲进被子里去了。转头看见蔡琰紧闭着双眼,到这时还没醒来,才想起所发生的一切,此时张睿以不知去了哪里,忙起身边穿衣边说道:“糜夫人莫要误会,贱妾本来是要找蔡夫人讨教琴艺的,不想正撞见蔡夫人与将军正在做那事,贱妾忙退了出去,可是贱妾听蔡夫人喊贱妾,让贱妾救她,本来是想去找糜夫人的,可是蔡夫人喊完便没了动静,贱妾情急之下来不及通知糜夫人,便……”说着低下头去又说道:“贱妾不是那水性杨花之人,请糜夫人放心,贱妾这就回去收拾衣物离开侯府。”
糜贞听邹芸儿是在向自己解释,还说要离开侯府,忙安慰着说道:“妹妹不必害怕,姐姐知道你早晚是夫君的人,今天发生之事我以略知一二,妹妹不但没错,而且还是夫君与文姬的恩人,于情于理都不能让你走,以后咱们就是好姐妹,别再说离开侯府的话语,要知道从此刻开始,你也是侯府的主人了。”
听糜贞说完,邹芸儿感激涕零,想到自己这些年的遭遇,若不是遇到将军,自己恐怕早已被贼人所玷污,容将军不嫌弃收留在府中已是莫大的恩惠了,怎敢奢望能成为将军的女人。两位夫人对自己也想亲姐妹一般,自己虽与将军发生了关系,但糜夫人却不生气,还说与自己是姐妹要共同服侍将军,自己真是既幸福又幸运,对糜贞感激的说道:“姐姐当真不生芸儿的气?”
糜贞不明白邹芸儿为何有此一问,说道:“我为什么生妹妹的气?”
“姐姐不怪我和姐姐抢了将军吗?”
“哦!咯咯,怪?当然怪了,不过夫君又岂是我与文姬两人的夫君,你又不是不知甄家小姐与夫君早有婚约,府里的貂蝉夫君也承若过是他的女人,我与文姬怎能独有,何况妹妹刚来时我就说过,妹妹是逃不出夫君的手掌的,你说我有理由生气吗。”
邹芸儿低头不语,糜贞并没有因此是看轻自己,能够服侍将军是自己这几年的心愿,终于如愿以偿,心里暗自高兴。邹芸儿正在低头想着心事,张睿疾步走了近年来,看到糜贞也在,蔡琰与芸儿已然穿好衣服,回头说道:“华先生请进来吧,快给琰儿诊治诊治。”
华佗从外面走了进来,鼻子不禁一抽,快步走到蔡琰身旁,给蔡琰把起脉来。良久华佗才放下蔡琰的手,转身对张睿说道:“蔡夫人是房事过度所致,正好我这里有一颗白凤续命丸,给夫人服下即可,老夫再开个方子,给蔡夫人补补即可痊愈。以后可要注意点,将军果真是威猛无比啊,嘿嘿。”最后一句是对张睿说的。
张睿听华佗就取笑他,禁不住‘老脸’一红,说道:“其实并不是我所愿,只是刚才我忽然感觉全身燥热无比,好像身体被燃烧一般极其难受,对自己所做之事也不知晓,却险些要了琰儿的命,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
华佗听竟有此事,忙让张睿坐下,给张睿把了把脉。华佗问道:“将军过去可曾服用过至阳之物?”
张睿非常惊讶,这都能试出来,不愧有神医之称,说道:“睿在十几年前曾经服过一枚千年朱果此果至刚至阳,刚服用之时就以经历过此种折磨,只是比今天要强上许多。”
“原来如此,将军果然是福缘不浅,今日之事正是那朱果阳火之力复发,若不是有二位夫人与你交合,恐怕将军将会走火入魔非死即残啊,以后将军要多习练内功心法,将体内阳火之力全部吸收炼化,这样不光能是将军的武艺大增,而且会有延年益寿,强身壮体之效,几位夫人也会受益匪浅。”说完朝张睿挤弄了一下眼睛。
见华佗如此神情,张睿岂能不明白华佗所言何意,当下又是脸上微热,忙拜谢华佗:“多谢华先生亲自给琰儿诊治,睿在此谢过华神医了。”
“将军不必客气,此乃老夫分内之事,请将军好生照顾蔡夫人,老夫告辞了。”华佗说完留下药方转身走了出去。
送走华佗张睿忙将白凤续命丸给蔡琰服下,又命人去抓药。为蔡琰抓药本是小玉的事情,可是张睿没让她去,而是让莲儿跑了一趟。等莲儿走后,张睿看着蔡琰心中一痛,忽然说道:“小玉你可知我差点要了你家小姐的性命?”
小玉莫名其妙,脸上还有泪痕,轻轻的说道:“小玉知道并非全是姑爷之责。”
“如果琰儿有个三长两短,叫我怎么办。若不是芸儿刚好过来,恐怕你家小姐早已不在。”
小玉聪明伶俐岂能听不出姑爷是在责怪自己,忙跪下哭道:“都是奴婢不好,不该出去的,请姑爷惩罚。呜呜。”说着竟哭了起来。
张睿本来就心烦,听小玉哭泣更是烦乱说道:“我没怪你的意思,你起来吧,以后除非有事,不然不可离你家小姐太远知道吗?”
“奴婢明白,奴婢以后定会好好照顾小姐的。”
“夫君这是做什么?小玉怎么了?”蔡琰微弱的声音传来,张睿急忙过去扶住正要挣扎起身的蔡琰道:“琰儿醒了,不要乱动,你身子弱的很,快躺下休息休息,都怪我不好让琰儿受罪了。”张睿愧疚的对蔡琰说道。
这是小玉跪爬到蔡琰身旁哭着道:“小姐都怪奴婢不好,没能照顾好小姐。呜呜……”小玉趴在蔡琰旁边呜呜的哭着。
蔡琰见小玉哭的如此伤心,劝慰的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干嘛哭啊,好像我不在了似的。今天怎的自称奴婢了,我不是早就说过咱俩情同姐妹,不要以奴婢自称吗?好了不哭了好吗?小玉从小就是活泼开朗的丫头,今天怎么如此悲恸。”
“嗯嗯,若不是邹小姐,小玉差点就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哦,是吗?嗯,我想起来了,蔡琰多谢妹妹了。”
“姐姐不必如此,是妹妹应该谢你们才对。小妹……啊!”邹芸儿话没说完‘啊!’的一声没了声音,张睿忙问:“芸了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听张睿关切的问自己,心里涌起甜蜜的感觉,但是下身还是非常疼痛,幽怨的看了张睿一眼,低下头去不再说话,可急坏了张睿,怎么问也不说,糜贞过来说道:“还不是你做的孽,妹妹第一次你却不知怜惜,她那还疼着呢。”说完过去安慰邹芸儿。邹芸儿一听糜贞将秘密说了出来,羞得头低的更厉害了。张睿明白糜贞说的是什么意思,挠挠头尴尬的笑道:“哦,这个……嗯这个你好好休息,待会我再来看你。”说着转身对蔡琰说道:“琰儿保重身体,这几日就不要下床了,有事派人通知我一声,我马上就过来。小玉你要好好的照顾你家小姐,知道吗?”
最后张睿是向小玉说的。
“奴婢知道了,姑爷放心,奴婢再也不敢私自离开了。”小玉低着头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