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der站在等身穿衣镜前——这次镜子终于可以在他不后退的情况下照出其全身了, 只见里面是个红发的少年, 身材还很纤瘦。?
完全看不出以后会长成那样的巨汉。
马其顿的营养也太好了吧。
纲吉嘴角微抽。
他是亲眼看到rider的个头变成如今这样的, 不知是不是有archer的前车之鉴,纲吉的心情并没有十分惊讶。
在韦伯烦恼地转圈时,纲吉默默地把屋里现有的食物全都打包扔了。
它们都可能有问题。
事情是谁做的显而易见——幼吉尔恰好在此时出门……不,应该说先一步脚底抹油潜逃到其master身边去了,目测也不会再回来。
带着几分莫名的笑意, 纲吉询问以新奇的目光打量着镜中自己的红发少年:“rider,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
正太体的rider摇了摇头, 神情很有几分好笑, “没想到还能回到这个时候。”
纲吉换了个更方便看rider的位置,中肯地评价道:“八神的新魔法还不知道要耗费多久才能成功, 吉尔这么做也是可以理解的。”
rider点头赞同, “一直被动等待的话, 他的master就危险了。”
saber组不可忽视。
而如果言峰绮礼也来到这里,形同结盟, 那么圣杯战争便要无可避免地踏上神展开之路了,三家联盟也未免太夸张了点……吧。
况且,在如今的archer组里, rider和ruler两组能接受的仅仅是幼吉尔, 难道等对方恢复成青年再丢出去吗?
何必呢。
“……你们为什么还这么冷静啊!”
韦伯抱头哀嚎。
埃兰从旋转的楼梯上走下来, 坐在纲吉身边,饶有兴味地打量着正太体rider,判断道:“不是我的魔法效果。”
黑暗神如此感叹, “英雄王的宝库里有不少好东西嘛。”
韦伯赶紧问道:“八神,你不能解开吗?比如把rider的时间改变一下之类的?”
埃兰微微一笑,“理论上来说可以,毕竟英灵是死去后成为传说才被升华的精灵类生物,即使掌握不好时间的精度,只要一直往未来调就可以了。”
少年、青年、中年、老年,直至死亡……再往后,就是英灵时期,即是时刻保持着巅峰的时期。
“要试试吗?”
“当然要!”
韦伯代替rider这样回答,而后又害怕自家servant不答应似的,如临大敌道,“你肯定要的吧?”
“当然。”正太体rider点点头,脸上浮现一抹笑意:“吉尔应该知道这点。”
韦伯怔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rider的意思。
所以,这只是个……恶作剧?玩笑?
妹妹头青年懵逼脸,看向神情轻松的泽田和八神,又看向依然在新奇地打量自己的rider,突然觉得自己和他们格格不入。
不是很懂你们servant在想什么。
八神?
曾经也是servant啊。
宛如一个轮回。
韦伯看着眼前的红发少年身姿逐渐拉长,成为魁梧的青年、沉稳的中年……没有老年。对了,历史上的亚历山大大帝在不满33岁时便死去了。
他想到他的梦境。
征服王的脚步停在海边,那片无尽之海。
servant形态回归。
一直保持着概念武装的rider扬起个张扬的笑脸,“哟,我回来了。”
韦伯当即跳了起来,“你还知道回来!”
rider搔了搔脸颊,“小子,这又不是我的错……”
韦伯指着他的鼻子道:“都怪你乱吃煎饼!你看,泽田和八神就一点事都没有!”
习惯从半位面里随手拿食物的埃兰笑而不语。
保持着良好饮食习惯,在正餐之后很少吃零食的纲吉同上。
间桐宅的气氛无疑是轻松的,甚至还带着懒洋洋的居家气息,远坂宅和爱因兹贝伦城堡则不然。
幼吉尔到底是出现在了言峰绮礼面前。
金发红眸,容颜宛然。
如果在街上遇见,年轻的神父还有一定概率能把这当做是和archer长相相似的孩童,甚至脑洞大些猜测这是英雄王的第n代传人,但此时……
炫目的金光、由灵体化转为实体,这样的特征,还有master和servant之间的独特联系,都让言峰绮礼不可能认错人。
这位惯常面容刻板神情严肃的神父不由得恍惚了一瞬,甚至后退一步,不可置信地喃喃道:“——archer?”
幼吉尔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是的哟,master。”
亲身和八神相处后,幼吉尔已经深深明白对方的秉性了,在他看来,这实验到圣杯战争结束都不会有结果的……所以还是面对事实吧。
大人的他是怎么想的呢?
言峰绮礼艰难地接受着眼前所见,“archer,你怎么会……?”
“不小心吃错了东西。”
对这个过程一笔带过,幼吉尔坐在远坂宅,那张大人的他时常流连的沙发上,道:“master,saber那边是不是联系过你?”
绮礼点头。
rider和ruler两组结盟地如此高调,更是在宴会上谈及他们的同盟可以持续到最后一刻,自然是爱因兹贝伦绕不过的敌人。
当然,saber组或许还以为后一组的servant是berserker,但assassin正式退场这件事应该暴露了。
爱丽丝菲尔是小圣杯。
绮礼想来,那个女人应该能够感受到是否有servant的魔力回归到她的体内才对。
不论如何,在还剩下四组参赛者,而其中两组又结盟时,最佳的策略就是落单的两组也成为盟友。
尤其是爱因兹贝伦和远坂颇有交情的时候。
创始御三家嘛。
年轻的神父面容几乎没有波动,道:“他们联系的是时辰老师,我在远坂宅的地下工房里收到了爱因兹贝伦的传讯。”
许多魔术师,都排斥现代科技,坚持古老的高贵,远坂时臣就是其中之一。
除了魔术手段,时辰没有别的联系方式,又从圣杯战争开幕后便几乎未踏出地下工房一步,是以爱因兹贝伦根本无从得知跟他们通讯的到底是谁。
幼吉尔好奇道:“master是怎么回复的?”
“我要求爱因兹贝伦先告知卫宫切嗣寄托于圣杯的愿望。”
“是什么?”
“……世界和平。”
言峰绮礼脸上的肌肉突然抽动起来,形容笑容的模样,他也确实笑了起来,不可自抑地捂着脸大笑出声:“居然是这样的愿望!这算什么啊?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斗争是人类的天性,这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梦话!”
幼吉尔点了点头。
啊,糟糕了。
圣杯正常的时候会怎么回应这个愿望暂且不论,被污染的情况下,世界和平和世界毁灭大概是相等的吧。
不过,saber真的能赢吗?
幼吉尔可不怎么看好那边。
“接着呢?”
言峰绮礼恢复了平静,道:“我告诉爱因兹贝伦你出门了,要等你回来再通知他们面谈的时间地点。”
幼吉尔歪头,觉得有哪里不对,“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天半前。”
也就是说,几乎是酒宴之后,即使时辰死后的半天,爱因兹贝伦便统一了意见向时辰发出了邀请,但在接到“远坂”说要等archer回来的回复后,那边就安静如鸡,甚至没有来通讯催过?
幼吉尔眨了眨眼。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其一,爱因兹贝伦掌握了远坂时辰死亡、其弟子言峰绮礼成为archer的master这一情况;其二,saber组出了某种变故,以致于他们自顾不暇。
究竟是哪一种呢?
幼吉尔骤然站起,看向冬木远郊的方向。
那里是……爱因兹贝伦城堡。
强大而邪恶的魔力波动冲击着对于魔力的感知异常灵敏的servant,不仅如此,言峰绮礼也感觉到了。
神父霍然来到窗边远眺,“这是……?”
幼吉尔来到他身旁,红眸中闪着莫名的流光,骤然跳出了窗户。
金色的漩涡闪现,幼吉尔已乘上了光辉之舟“维摩耶”,回头招呼绮礼,“走吧,master。”他的神情难得凝重,小小年纪已有了王的威仪,“如果我没料错的话,污染圣杯的东西终于出现了。”
间桐宅。
凑在一起聊天的四人话题不知为何转到了archer的口癖上,韦伯不满道:“天天‘杂种’‘杂种’的,如果不是打不过,我真想狠狠揍他一顿!”
纲吉笑了笑,“我倒是觉得有点亲切。”
“啊?”
“因为以前的同伴也是这样的人……”
xanxus对着谁都是一口一个“垃圾”,纲吉表示他都已经习惯了。
“居然有这种同伴?!”
“怎么说呢,我的那位同伴并不是看不起人,只是爱好问题……吧。”纲吉这样说着,莫名有点心虚。
韦伯愤愤不平,“可archer是在骂人啊!”
rider同样觉得无所谓,“那可是在历史上比我还高傲的王啊,这样也不奇怪。”
“等下。”
埃兰放下手上的圣代,不明所以,“‘杂种’这个词是骂人的?”
纲吉:“……”
rider:“……”
“是啊。”韦伯黑线,“你连这个也不知道?”
“可是……”
埃兰停顿了一下,道,“吉尔伽美什有‘三分之二为神,三分之一为人’的神性,本身就是人神混血,所以站在他的角度来说,‘杂种’应该是个中性词或者褒义词啊。”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面对着众人诡异的目光,黑发的少年眨了眨眼,“……有什么不对吗?”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陷入了难言的沉默当中。
还有这种操作.jpg
总不能是archer每句话都在骂自己吧?
所以他们都错怪那只金闪闪了……吗……
等等!
纲吉猛地站了起来。
庞大而邪恶的魔力侵袭而来,埃兰眯了眯眼,rider猛然站起,高举短剑!
“哞——”
宝具“神威车轮”悬浮在露台旁,rider拎着韦伯当先跃上,“走!”
决战,即将拉开帷幕。
作者有话要说:
杂种这个口癖真的有点奇怪啊【托腮
所有的友情点抽完都没有出来幼大帝……以前的年糕卖商店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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