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郓王求见。”
“让他进来吧。”
郓王赵楷拿着一副画卷进来参拜之后,道,“父皇,儿臣这些时日做了一副《百鸟朝凤图》送给父皇,请父皇指点。”
宋徽宗赵佶很感兴趣,赵楷在书桌上摊开,一副生动的百鸟朝凤图画卷展开,宋徽宗赵佶啧啧成叹,“要说我这几个皇儿里最像我的就是你了,深得朕的精髓,不错不错,楷儿的画功又长进不少。”
“这还多亏严青的功劳,孩儿学了他的炭笔素描,发现这绘画一道博大精深,自此勤加练习。”
宋徽宗赵佶点点头,“这严青却有不世之才,朕也是怜惜人才。”
“这银青光禄大夫是文官的特别恩赏,严青也配的上这个荣誉就怕那些文官又要闹腾了。”
“这还不简单,这武将和文官说不清楚,牛头不对马嘴,这严青可是不一样,哪些文官有意见,让他们文斗去吧,对了,后天不是在鸿文书院有场诗词大赛么?让严青去,一定要让他去,没了他还真没什么乐趣。”
“可那严青懂诗词么?楹联倒是精通,万一……”
“严青要是懂也罢,要是不懂,难道你不想看看他吃瘪的样子?哈哈!”
郓王赵楷也笑了起来。
“诗词大赛?”严青一听蔡京说不由愣了一下。。
“鸿文书院历来都是高官子弟的学府,他们看不起那些平民子弟,其实太师学府虽然在民间评价很高,但是根本不被那些文士所看重,要不是老夫的关系,太师学府也断然不会撑住脚跟,今年你在楹联大赛上崭露头角,那些文士都磨拳擦脚,准备一洗耻辱,还有人放出话了,你要是不敢去,干脆太师学府就关门好了,只有鸿文书院才是正宗的学府!”
严青笑道,“这些人就是这么无聊,本来我也不愿出风头,可是他们欺到太师学府头上了,那我就好好会一会他们!”
蔡京道,“鸿文书院确实不乏高官子弟,还有天子门生,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对付。他们也就是觉得你只会楹联,才如此大放厥词。”
严青笑道,“竟然有人说我只懂楹联,不懂诗词,那我就要他们看看,我严青懂不懂诗词!”
笑话,我不懂诗词?我们那个年代谁不会唐诗宋词,不会背两首都不好意思出去见人,现在一个幼儿园小孩张口就能背几十首,跟我玩诗词,玩不死你们。
今天严青兴致很高,跟高衙内踢了两场球,虐的高衙内叫道,“以后再也不跟你踢球了,时间长了我会有阴影的。”
严青笑道,“踢球最重要的是战略,跟强队需要战略,跟弱队也需要战略,赢球需要战略,输球也要战略,团队之间的默契非常重要,刚才我教你的几招你好好练练,他日这汴梁城很难有个敌手。”
“哎!说真的,自从齐家出事以后,这齐云社是废了,没有齐少飞跟我作对,我都毫无乐趣了,踢球也没意思,不如打麻将斗地主,一说起来我手就痒痒的,一会儿回去我找几个宠妾打麻将去。”
严青笑道,“你都娶了多少小妾了,一桌不够,可以凑十几桌了。”
“老大,说起这个,这是我唯一比你优秀的地方,你看你至今未娶,我都娶了五十多房小妾了,说实话,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
“滚蛋!说什么呢!”严青作势要打。
高衙内笑着跑远,“老大,不行就去找个大夫看看,别恼羞成怒啊!”
严青哭笑不得。
“对了,老大,你给我写首歌呗,你那个东京我都唱够了,没新鲜感了,最好写个蹴鞠之歌,到时候每次球赛我都上去高歌一曲,想想都拉风!”
“蹴鞠之歌?”严青一愣,这还真难不住他,当下道,“你确定?”
“对啊,你看你在殿前司都有个军歌,我这个球队也得有个队歌,拉出来多拉风啊。”
“行!一顿“聚德楼”的烤鸭!”
“成交,今晚就去!”
晚上聚德楼,严青带着阮小七,花荣兄妹到了后高衙内叫道,“老大,你不够意思啊,还带人。”
阮小七道,“知足吧,他没把牛犇他们都叫来。”
高衙内一看花云裳,嬉笑道,“老大,你又从哪找到这么美的妹子?”
花荣往前一站,高衙内顿时后退两步,“还有这么帅的小将,老大,我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严青笑道,“这位是小李广花荣,这位是他妹妹花云裳,都不是外人,今天好好宰衙内一番。”
高衙内肉疼道,“老大,你可悠着点,这几天打麻将我可输了不少。”
阮小七笑道,“好不容易衙内请客,咋们要是为他省钱,他多没面子,我就不客气了,先来两坛女儿红,两只烤鸭,醋烹西湖鲤鱼,羊肉来两盘,我就点这些,你们接着点吧。”
高衙内心在滴血,陪笑道,“七七姐,你也不怕撑着,小心胖的变了样,老大变了心!”
阮小七霸气道,“他要是敢,我就割了他的根下酒!”
花云裳抿嘴偷笑。
严青顿时觉得下面凉嗖嗖的,高衙内哈哈笑道,“终于看到老大吃瘪的时候,大家随便点,我请!”
严青拉拉阮小七,“你有空学学人家云裳,淑女一点,你看你哪里像个女孩子。”
“那你娶了她啊!”
严青一愣不由有些尴尬,花云裳笑道,“七七姐只不过快人快语,巾帼不让须眉,多少男子都不如她呢!”
阮小七道,“还是云裳懂我,我也就是个女人,我要是个爷们,肯定娶了你!”
“你现在知道你是女人了。”严青没好气道。
阮小七一反常态,一撩头发,娇声道,“要不,今晚让奴家好好伺候伺候官人!”
严青刚喝了一口酒,噗嗤一声全喷了出来,笑道,“你还是变回来吧,这样我真不适应!”
几个人边喝酒边吃菜,说笑间突然听到有人嬉笑道,“听说那严青也要参加诗词大会,真是笑死人了,以为会几副楹联就是学士了!”
花荣一握枪就要动手,严青一把按住他,又拉住阮小七,小声道,“别乱来,这可是汴梁城。”
就听旁边有人笑道,“我现在特想送他一首诗。”
“杨焕兄请来。”
“采石江边一堆土,李白诗名耀千古。来的去的一首诗,鲁班门前弄大斧!”
哈哈!几个人一起大笑起来。
“杨焕兄,让你这么一说我也想吟诗一首,严青坐船不给钱,被人一脚踢下船。黄河之水深千尺,不会游泳就玩完。”
“这首打油诗好,怡情应景!杜天兄弟好文采!”
“不敢当不敢当,杨焕兄弟可是天子门生,等科举开启,金榜题名那是手到擒来啊!”
阮小七起身就要过去教训他们,严青一把拉住,阮小七道,“他们都那么说你了,你还坐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