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威之虚无维度 第三十七章：弗瑞局长的三段谈话

毒藤女很快就醒了，她摄入的麻痹性毒气能够让一头非洲象慢性死亡，但是她只睡了十二个小时。

“这太不可思议了，你知道，她不是变种人，她甚至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

双手撑在面前，弗瑞无奈的看着疯狂的科学家，“那她该被称为什么，植物人？”

神盾局基因方面的专家卡文迪许双手挥舞像是在跳大神，丝毫不在意自己面前的这家伙是自己的boss，“不，你不懂，你一点都不懂，她是瑰宝，是上帝赐予人的瑰宝，她能够让人类迈向新的进化！”

这家伙依旧在喋喋不休，弗瑞已经没有兴趣听了。他已经详细看过报告了，知道毒藤女的躯体，某种意义上是动物化的植物。有着力大无穷，恢复力惊人，能从土地太阳中获取能量，没有明显弱点等一系列让人苛求的优点。弗瑞并不关心毒藤女能不能给人类带来进化，变成植物人，人类的进化还不能歪到这个地步，他只关心能不能从毒藤女这里得到眼前的利益。

拍了拍桌子，弗瑞直接问道“如果现在让你利用毒藤女的基因制造出超级战士，可以吗。”

不管多疯狂，神盾局的科学家就是神盾局的科学家，卡文迪许除了对科学的狂热之外还有特工的冷静，他迅速正色道“从目前来说，我不建议你这样做。”

“为什么。”

“确实，毒藤女为我们提供了一个优秀的模板，以我们目前的技术，有通过她的基因制造出超级战士的可能性。但一方面，这仅仅是可能，将植物与人类相结合，是一个过去从未探究过的项目，这是跨越数百个科研专业的大科研项目，可能会花费天文数字的金钱和无法估量的时间。嗯，如果在几个我这样的天才的话，或许能够节约不少时间。”

弗瑞偷偷“呸。”

“而另一个，最严重的问题是，”说到这，卡文迪许的神色更加严肃，“我们现在仍然无法理解毒藤女对植物的特殊操控能力之怎么来的，通过对类人体的再次捕获与分析，我们认为，毒藤女能够控制所有植物成分。比如类人体，他同样是由植物构成的人形生物，有自己的意志波动，但是同样也无法反抗毒藤女的控制。我们担心，如果我们制造出了有植物特征的战士，他们肯定也无法抵抗毒藤女的控制。”

“很奇怪，毒藤女对植物的控制似乎是天然的，无懈可击，毫无缘由的，完全无法用现在科技解释的事情。三个小时之前，我把三毫升仙人掌汁液注射入一只小白鼠体内，隔着一堵特殊材料的墙壁，毒藤女控制它在背后长出了十几根尖刺，然后跳舞！如果不是毒藤女没有多少反恐的意思，她可能已经借此脱离控制了。你难道没注意今天大厦里的绿色植物都茂盛了许多吗。”

“还有一个问题，如果让军方的人来做相关的研究，他们能够在什么时候完成超级战士的制造。”

卡文迪许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如果是军方的那群蠢货，除了免费给他们的军事基地做出绿化整理之外，他们不会有任何的成果！他们缺乏科学家最重要的东西，灵魂！那群只会制造军火的家伙根本不配被称为科学家，他们只是工匠！工匠！”

将椅子向后挪一挪躲过口水，弗瑞暗暗腹诽，你这个成天只会浪费实验经费的家伙还不如军方的专家呢。要不是看你是不是还有些贡献，老子早就炒了你丫神经病了好吗。

等到卡文迪许离开，紧急从佩伯哪里请假回来对毒藤女进行测评的黑寡妇走进弗瑞的办公室，她已经和毒藤女详谈过了。

“帕米拉，帕米拉·莉莲·艾斯利，她的名字。”

弗瑞点头，看来娜塔莎与毒藤女，帕米拉交谈的很顺利。

娜塔莎继续报告，“她很好打交道，而且，说实在的，很单纯，甚至让人感觉，她可能有一些认知上的缺陷。我和她谈话是，她有一点惶恐，是那种不知所措，没有方向的惶恐，像是离开家庭的小女孩。”

“有缺陷才好，我们可以给他方向，继续说。”作为特工，弗瑞看问题的角度很独特。

娜塔莎也对弗瑞的看法表示赞同，她继续说道“她的来历很简单，她是一名孤儿，七八岁时有一位科学家收养了她，并在她身上做实验。后来她的能力暴动，杀死了那名科学家。她就一直，一个人生活在那座孤岛上。”

弗瑞立刻调出关于那座小岛和那名早就死掉的植物学家的资料，没有问题。华夏特工们不是也不是吃素的，相比高调的神盾局特工，他们做事情更渺无痕迹。

弗瑞道“所以接下来就是奥巴代·斯坦卖给军方飞弹，军方试射，然后炸毁了她的家，她向斯塔克复仇？”

两人相对无言，为铁锅侠默哀。

“有招揽她的可能吗。”

“我认为可以，不过目前需要更长的时间监视分析。”娜塔莎的建议相当专业，弗瑞也表示同意。

“那么，先将她控制在这里，如果确定她没有更多的危险倾向话，就更进一步放宽措施。”

“嗯，她在和我的交流中透露出想要继续开花店和去大学学习植物课程的意愿，从各种意义上来看，她都是个性格相当平和的人，应该没有太多的危险性。”不知道为什么，娜塔莎对帕米拉很有好感。

两名下属走了，还有更麻烦的人需要应付。而且，弗瑞还不能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扯皮，他得去别人办公室里扯，作为一个官僚，这是多么悲哀！

“弗瑞，你这下可得给我一个解释，我为了摆平你造成的麻烦已经两天没有回家睡觉了，你需要负责。”亚历山大·皮尔斯一手拖着酒杯，一手插着腰看着窗外的华盛顿景色，看到弗瑞进来，顺手从桌子上倒了一杯酒递给弗瑞。他就是这么一个善于交际，并且容易让人心神好感的人。所以尽管有人谴责他在神盾局局长任上毫无作为，只会给人施恩，把特工培养成官僚，他还是稳稳的坐在神盾局局长的位置上。就算卸任了也还是能把位子交给老部下弗瑞，并且继续担任神盾局与世界安全理事会联络人的重要职位，左右逢源长袖善舞也是一种极为有用的本领。

弗瑞一口喝光了杯中的酒水，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中，也站在窗户边。这是他放松的表现，他很信任亚历山大·皮尔斯，在这个老上司面前一向放松。曾经如此。

“嚎叫突击队是神盾局建立之时就已经成立的队伍，是神盾局内部的特工，别人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

亚历山大脸上笑容依旧，他原本十分看重弗瑞，甚至想要将他拉拢进入九头蛇，在他还没有改名叫做尼克·弗瑞的时候。可是他没有想到，弗瑞和佩姬·卡特那老太婆他们那里联系的这么深，他做局长近十年都不知道神盾局还有个嚎叫突击队！

“可是嚎叫突击队的成员让理事会十分不安，狼人，半狼人半吸血鬼，半吸血鬼猎人，恐怖分子猴子，僵尸，植物怪物，如果不是因为领导者是杜根，理事会早就要求终止嚎叫突击队了。弗瑞，他们给我的压力很大，如果你能退一步，让理事会派人对嚎叫突击队进行领导，我的压力减少很多。如果你继续坚持，他们会削减经费，到时候你的航天航母就连飞行的动力都没有了。”亚历山大皱着眉头抱怨，这就是他一直以来的工作，充当神盾局与世界安全理事会之间的润滑油，一直以来他都干的很好。

在办公桌上放下酒杯，弗瑞心中冷笑，让步，让你安插九头蛇的人吗。以前没有注意，如今以怀疑的态度看，弗瑞立刻注意到自己的老上司诸多的问题，虽然还没有明确的证据，但是亚历山大身上的九头蛇的色彩越来越重。

“没门，皮尔斯，这件事情没得谈，你知道那群人的德行。嚎叫突击队成员特殊，在这上面更不能让步。”

弗瑞强硬的态度一如往昔，亚历山大没有在意，转向下一个话题，他相信这里弗瑞会给他满意的回复的。

“关于毒藤女的。军方，警察，还有个议员，他们准备起诉斯塔克，再召开几场听证会，在美国本土，向城市中心发射导弹，他简直是疯了。”

弗瑞耸了耸肩膀，“他活该，虽然他帮助我们捉住了毒藤女，收回类人体。他会不会坐牢要看斯塔克集团的律师团够不够强力了，这不归我管。”

亚历山大看向弗瑞的目光有点疑惑，不要骗我啊，你不是很看重斯塔克，准备让他加复仇者联盟的吗。还把老霍华德的东西都交给他了，现在摆出这么一副不在乎的样子给谁看啊。

不过这不是重点。

“斯塔克不是重点，重点是，毒藤女。军方要求你将她移交给他们，找了一堆拙劣的借口，被我回绝了，但是他们不会罢休的，尽快把她移送到冰箱看管吧。只有把她监禁起来，让她没有危险性，才能让世界安全理事会相信我们，顶住军方的压力。”

弗瑞转身背对亚历山大看着大楼外宽阔的水库，独眼的神色愈发寒冷，送到冰箱，让你们洗脑操控吗！

“不，皮尔斯，我会向世界安全理事会报告，毒藤女没有他们想象中危险，实际上，她会成为神盾局的利刃。看看这份报告。”弗瑞递给亚历山大一份简单仓促的报告。

亚历山大漫不经心的拆开报告“让我看看，超级战士。”通读整份报告，他的脸色逐渐严肃，“卡文迪许能够保证成功吗。”

“他需要更多的钱和更多的助手，只靠神盾局是不够的，亚历山大，我们需要和军方合作。顺便，我们需要借此谈判，要来更多的利益，罗斯已经完蛋了，我们要浩克，要布鲁斯·班纳，要那些技术。还要战机，军事基地。和他们谈判，让他们把这些给我们，我们才允许他们出钱出人加入我们研究毒藤女基因制造超级战士的计划。”

“好的，我喜欢这个方案。”亚历山大露出标志性的和煦笑容，有刚有柔，有进有退，这是弗瑞管用的手段，他习以为常。而且，毒藤女基因制造的超级战士，不只军队动心，九头蛇也十分动心。

完全看不出异样的弗瑞再给自己倒上一杯，慢慢品尝亚历山大收藏的美酒，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