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你到底怎么了?”

把我扶到床上,奎因并没有离开,而是坐在我的床边,看着我,一半担心一半警惕的看着我。我双手抱着头,头疼的如同要裂开一样,冷汗一滴滴的从额头上滴到床单上,我咬紧牙关,整个人都在颤抖。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我感觉我的记忆正在消失!为什么!我感觉之前的事情不一样了!

南方,沙漠小镇。

“黛娜,亲爱的,你昨晚又杀人了吧。”一个女人拿着黛娜的长袍,看着碗口的血皱眉对刚从浴室出来的黛娜说。黛娜吓了一跳,身上的浴巾险些脱落,下面凹凸有致的**呼之欲出,让人简直忍不住的血压飙升,她实在是太美了,身上完全没有一丝的瑕疵,她的美丽本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间吧。

“是……的。”黛娜无奈的点点头,说,“妈妈,那你可不能怪我啊,那个臭流氓调戏我!”“你现在至少有几十种可以惩戒他而不需要杀人的办法!”女人皱着眉头,她也是一个标准的美人,可见黛娜的基因遗传自她的母亲。黛娜叹口气,耸耸肩说:“这个方法最快嘛,而且还没有后患。”“黛娜,我需要再一次警告你吗?不管那个人是什么样的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利!你不能就因为你的喜恶而杀死任何一条生命!我们应该尊重每一个生命。”美人看着不屑一顾的黛娜,许久,叹了口气,说:“黛娜,亲爱的,听我说,如果你不收敛你的这种性格,你迟早会付出代价。”

“什么代价,妈妈?”黛娜好奇的问,根本看不出来有一点点的害怕。她的母亲用她绿色的眼眸看着她的女儿,注视着她的眼眸,淡淡的说:“你会失去你最爱的一切,当你出生的时或,就有一个预言家预言,你会失去你爱一切,如果你能收敛一些,那么还能避免悲剧。”

“昨天有一个神经兮兮的老人也是这么说的,说我会失去我爱的人。但是我并没有看出这有什么可怕的地方,因为预言的下一句是他并不爱我,我觉得他的损失要比我大,我失去的是一个不爱我的人,而他失去的却是一个爱他的人。我并不觉得这种失去对我来说是一种惩罚啊。”黛娜不耐烦的坐在餐桌前,拿起了一片面包,她叼着面包,双手整理着自己如同黑墨一般的秀发。

“呵,黛娜。”她的母亲苦笑了一下,失神地看着窗外,手里还抓着黛娜的长袍。很久以后,两滴眼泪轻轻的滴在了黛娜的法袍上,晕开了一片血迹。

“妈妈,你怎么了?”黛娜一惊,放下面包,看着她母亲担忧的问。

“没事,黛娜,只是,我想到了你父亲。我爱他,然而,他却不爱我,他看中的只有我的外表,哪怕有了你,他还是抛弃了我们离开了。”她的母亲长叹一声,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滴滴点点的挥洒着,哽咽着说,“黛娜,你觉得,我们两个,谁受到的惩罚更大?男人在爱情中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一个女人被爱情伤到后,她永远也无法抹去痛苦。”

“我知道我有一个混蛋老爹!”黛娜点点头,笑了,说,“可是最后,他还是死了,死在了那个召唤师峡谷!”

“我本应该幸灾乐祸,我本可以大声嘲笑他的愚蠢。但是我后来知道了,他是为了整个瓦洛兰在奔走,他是这个大陆最伟大的召唤师之一,最后,他牺牲了自己保护了整个大陆。他不爱我,但是失去了他,我还是,心如刀割,我还是会想起他。黛娜,你不知道这种感觉,当你爱的人离开,哪怕他不爱你,你也会难过,你也会像我一样痛苦。所以,黛娜,如果你不想变成我,那么,就好好的尊重,每一个生命吧。”

黛娜沉默了好久,走过去轻轻的拥抱住了抽泣着的母亲,低声说:“妈妈,我会的,我会的。”

“算了,不说这伤心的事情了,黛娜,和妈妈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她的母亲擦了擦眼泪,露出了一个丑陋的笑容说。

“我喜欢的啊,我想,应该是那种儒雅,风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但是当面临困难的时候,却全力以赴,永不言弃,为了我可以放下一切。更何况,我还要两件东西!一个是梅贾大师的窃魂卷,一个是多兰大师的神秘之剑!”黛娜坏坏的笑了,如同一个狡黠的小精灵一样。

“好了,大家都准备好了没有!我们要出发了!”

北方,德玛西亚,军营。

皇子看着他手下的一百勇士,这一百人是他精心挑选的,精锐中的精锐,就算是遇上诺克萨斯人的将军,这些人也有一搏之力。更何况还有皇子这么一个强大的主心骨。

“准备好了!请皇子殿下下达命令!”一百人挥舞兵刃,吼道。

“好,我们这次的目标,是要夜袭诺克萨斯人的军营,摧毁他们攻城用的炼金火炮,这次我们的行动十分危险,大家要做好战死沙场的准备!战士们你们有信心吗?!”

“人之死,难免也,可免者,唯败也!”战士们低吼着。翻身上马,每个人嘴里都叼着一根木棍,将自己的战马嘴包住,他们的盾牌也包裹在了棉花中,这样就不会有反光了。

“要下雨了。”菲奥娜抬头看了看月亮,笑了笑,说,“月亮很快就要被乌云遮住了,明天一定是一个大雨天,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嚎叫沼泽涨水以后,对于诺克萨斯人来说就是一道天堑。”“也很有利于今晚的夜袭,毕竟没有一丝光。”奎因也很高兴。

但是,这种天气,高兴的不只是他们。

诺克萨斯,临时仓库。

“喂!你们怎么也来了?”一个卫兵皱着眉头看着策马急驰而来的一队重骑兵,大声吼叫着。那群重骑兵哈哈大笑着冲到了临时仓库大门口,勒住了马蹄,说:“步兵,别那么嚣张,别看你在这里看门,但是这里不是你们的。我们是可是来保护你们的!步兵,在我们的盾牌后面藏后哦!”说完,他们就哈哈大笑着继续巡逻了。

“嚣张个屁啊!”卫兵狠狠地照着他们的背影呸了一口,他们面前骑兵们排成一字驰骋而过,看见这个步兵这样,骑兵们笑得更开心了,这个卫兵身边拄着长枪的卫兵用肘碰了碰这个卫兵,笑着说:“嘿,费德里克,你应该去当骑兵的,你会是一个好骑手的。”

“喂!步兵,不要扬土!”一个骑兵开玩笑的踢了踢战马,战马长嘶一声,后蹄扬起,踏在了泥浆上,铺天盖地的洒向了费德里克。

“你是对的,等我有了战马,还容得你们这么嚣张?”费德里克郁闷的擦了擦脸上的泥浆,那个骑兵已经大笑着跑远了。

“把你的长枪放在两腿间,那就是你的战马,哈哈。”最后一个骑兵笑着对他说,然后戏谑的用马刀的刀背敲了敲他的头盔。

“哈哈哈。”看着郁闷的费德里克,营地里的步兵都笑了,爽朗的笑声响彻在嚎叫沼泽,和德玛西亚人的笑声没有任何不同。

没错,他们都是战士,他们都是士兵,他们,没有不同。

“桀桀桀……”

一阵阴冷的笑声从仓库外围的树林中若有若无的传了出来,费德里克打了一个寒噤,他颤抖着看着那个树林,这笑声太可怕了,哪怕就是听一下,都让人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喂,约翰,你听到了吗?”费德里克碰了碰身边打瞌睡的卫兵,但是现在,他已没有了睡意,也是一脸惊恐的看着那边,点点头,说:“听……听到了……”

“桀桀桀……”

又是一阵阴冷的笑声。

“谁?!给我出来!”费德里克颤抖着把长枪放在了自己胸前,身子颤巍巍的后退,靠在了仓库简易的木栅栏上。所有的步兵都拿起了武器,警惕的看着树丛。“再不出来,我们就烧死你!”约翰捡起一个火把,看着那里。

“桀桀桀……既然你们这么希望见到我,那么,我也就不好意思的唱一支了!安息吧,我的战士们!”

费德里克的瞳孔猛地放大了……

“小心!”

三十分钟后,仓库外围草丛……

皇子趴在草丛中,警惕地看着仓库,他看了看仓库附近,皱了皱眉头,说:“没有卫兵吗?这不对啊,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会没有卫兵呢?”“我想,卫兵已经都在里面吧,而且,皇子殿下,你看看泥浆中的马蹄印,说明他们的重骑兵就在附近,而且是在一圈圈的巡逻。说明他们的防卫还是到位的。”一个战士笃定的说。

“嗯,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只是仓库外面竟然一个卫兵都没有,这让我有些担心呢。”皇子继续趴在草丛中,说:“在这里再等一等,我需要看看,他们的重骑兵需要多久巡逻一次。”

“好。”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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