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交响乐 第一篇 黑色星期天 第十五章 匿信

作者:丫丫学语 分类:科幻灵异 更新时间:2023-03-06 22:16:10

二人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此去没有得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那首音乐也不翼而飞了。曲言心中有些忐忑,他预感着将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怎么样?”他们刚到办公室,席晓柔就跑过来问他们情况如何?

方莹摇摇头,曲言无奈的笑了笑也没有回答什么。沉默已说明了一切。

席晓柔似乎知道结果一般,她一点都没表现出意外,很坦然。以她多年的经验早已判断出想再于工身上得到什么线索是不可能的。

“没关系,被于工弄坏的电脑,我们已经请技术人员维修,不知道能不能修好,要是能修好,看看那里还有没有我们想得到的一些有用的线索?”席晓柔安慰他们道,毕竟有希望总比一点没有的好。

“是啊,只好如此了。”曲言无奈的说道,然后大家都各回各的座位,都有些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来。也是马上就能水落石出的事,突然,又来了一个360度大逆转,一切还是雾里看花。正在大家情绪低落时,曲言又说道:

“既然这样,明天我们再去孟宇家看看。”对啊,他们还有一个希望,就是在孟宇身上能不能查到什么?

新的一天开始,但是谁也不能预测出这一天里还会发生什么事?他们正往孟宇家的方向进发。没有人在车上说话,他们感觉一点也不轻松。车里车外都很热,空气好像被燃热的温度蒸发干净了,感觉呼吸都困难。

车到了,停在孟宇家的楼下,席晓柔一个人上去了,曲言坚持要陪她上去可她没有同意,就是怕会打草惊蛇。过了一阵,席晓柔又回来了,从潮湿阴暗的楼里出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曲言看着她这么快出来了,一定是有原因,还没等他们问,席晓柔就说道:

“我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没有人回答。”

“没有人?”曲言问道。

席晓柔摇摇头。几人又很泄气,难道今天又要扑空吗?

“但是,我走到门口时,闻到里面有种奇怪的味道,好像,好像是什么臭了。那种味道很让人恶心。”席晓柔形容她刚才在孟宇家门前所闻到奇怪味道的情形。

“噢?我去看看。”曲言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讨厌这种预感,但每次都很灵验,他两三阶并成一阶台阶一起上,几步来到了孟宇家的门前。要是仔细的闻是能闻到那种腐臭的味道,像下水道中泛出老鼠尸体的味道。曲言用力敲门还是没有回应。可是这响声惊动了隔壁的人,一个头发湿;淋淋的中年女人,一边擦着头,一边操着上海口音的大声说道:

“侬干啥?侬要是砸坏了阿拉的门阿拉让侬赔,侬晓不晓得!”曲言他们还没看到那个女的就先听到她斥责的声音响起了。

那个女人来到他们身前,她看到曲言时,不大的眼睛中放出了痴迷的目光,眼睛再也不能从曲言的身上拔出来了。她满头的卷卷发,有些发梢还在滴着水两肩头都被洗头的水给浸湿。尖尖的下巴,小小的嘴有点像只狐狸。这种把曲言看得从里到外,好似看进了衣服里面。站在她的面前他有种没穿衣服的感觉,很是让他不舒服。席晓柔当然看出了曲言的心理想法,便对那个女的说道。

“大姐,我们是公安局的刑警。您说这家是您的,那您一定是房东了。我们想找租您房子的孟宇这个人。您看您是不是方便打开下门。”席晓柔很是客气的说道,并挡住了她看曲言的视线,也是给曲言解了围。

“度阿佳?哪个是度阿佳,阿拉还很小呢。”这个女人说话很快声音很细,而且他们听不太懂上海话,但是从她说话时眼神能看出她再朝曲言一直抛着眉眼。顿时他们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等等,阿拉给开喽。”她掏出钥匙开门,拧到了最后一圈,本应该打开的门,可以依然没动。

“咦?”房主疑惑了。

“怎么打不开?”曲言忙问道。

房主点了点头,曲言紧拧的眉头神态严肃地说道:

“反锁,房中一定有人。”他说出了这话好像是死神已经再宣判了什么?

曲言顾不上房东怎么阻止,奋力几脚,本就是普通的木门根本就是一个摆设,所以他也没费多大的力踹开了,门应声的开了,带着些落上的微尘。屋里放出潮湿发霉还夹杂着恶臭的怪味,像腐烂的肉发霉变质的味道,几乎让人晕厥,曲言的心便凉了半截。

这时,房东倒是退缩了看到屋里的情景她不敢和他们一起进去,独自一人留在门外向里面张望着。他们小心地走进去,屋里黑乎乎所有的窗户都用报纸给糊得严严实实的,光线根本透不进来,他们又对周围不熟悉也没有找到灯的开关,三人慢慢适应了周围的黑暗。

就听“啊!”的一声,是从席晓柔那里传来的,当时她走在前面,曲言连忙赶过去抱住她,他知道席晓柔一定看到了非常恐怖的东西才会这样失态。方莹连忙去找开关打开灯,就在灯点亮的一瞬间,一个黑影吊在席晓柔前方微微的旋动着。

太可怕了!不是亲眼看到都无法想象,那个吊着的黑影正是孟宇,他的脸已成土灰色,没有半点活人气,四肢直挺挺垂下来,像个提线的木偶人一般。很长一段舌头伸出嘴外,双眼已不见了黑瞳,只余白色的一片。怎么感觉那双在死人身上的眼睛,好像刚才转动了一下要活了过来,那双眼睛狠狠地突出来,死死地盯着席晓柔。席晓柔被吓得浑身发抖,尽管她平时是一个很强心志的人,但经上次恐吓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她只是一个柔女子哪经历过这些?曲言还在紧紧地抱住她。方莹也被这一幕怔住,不过自己是多年的刑警也看惯了这些,稳了稳神平静了些。可她还是羡慕席晓柔这时的脆弱,同时也嫉妒她能在曲言的怀里。

屋里的气氛依旧紧张,恶心的味道混在空气里,不断地往三个人的鼻腔里灌。突然,她好像看到有东西在尸体上蠕动,是蛆虫吗?这么热的天估计也差不多,席晓柔再也挺不住了,马上要吐出来,曲言他们只好退出现场。

能活着呼吸到外面的空气也真算是幸运的。总比房上那个挂着的人好,席晓柔这样认为。曲言依旧再安慰受惊的席晓柔,方莹报了警。等警方到了尸体才被放下来,用黑塑料袋裹上抬出来,几天前还是活生生的人,现在却成了一摊腐肉。

曲言看了一眼黑塑料袋,深深地叹口气,如果他们不去找他,是不是这个年轻人还会活得好好的,他现在感觉杀他的凶手是自己。他不知道今后因为这个案子还会死多少人?每个人都罪不该死。孟宇死了,线索断了。

这宗如蛛网般错乱复杂的案子,刚刚有些眉目了,只因当事人之死宣告失败。怎能不让曲言上火着急。已经连着好几夜没有睡好了。说来也奇怪以前晚上在医院陪席晓柔时,在病床边睡得也安稳,怎么现在晚上没有事,反而睡不着了。

他点起一支烟在深色的夜里寂静的燃着,一缕缕青烟飘荡在空寂的屋里。其实他戒烟很久了,只因今晚太烦或太寂寞,他从未有像现在自己这般寂寞。他想起和席晓柔那晚在病房里的彻夜长谈,不禁的脸上泛起笑容,不过这个短暂的笑容转瞬即逝,脸上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忘不掉那块深深的痛,他也不敢放下这块包袱。

第二日,依旧和往常的他一样。整洁干净的着装,永远是那么精神帅气的样子。唯一不同的是他那颗跳动的心又开始悸动起来。这些他全然不知,但现在他只想赶快到单位,能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人。

很远就看到席晓柔,在警局门外朝他的方向望着。不知为什么曲言看到她,心里的阴霾都被驱散?好像她是一缕照向他心底的阳光为他赶走阴暗。

话未说笑先出,曲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调皮的小虎牙,在阳光的照射下那一抹洁白深深地映入席晓柔的心里。

“你在等谁?”曲言走到席晓柔面前温柔地说道。

“没等谁。只是走走。”分明席晓柔再说谎,她在这已经等了有一段时间了,就是想早点看到曲言,但她没有说。曲言听到这样的回答有些失落,难道这不也正是他想从她嘴里听到的答案吗?他们越不过去这道线,它就像条鸿沟把他们隔开。

“走吧,我们要开工了。”笑容已褪去,他只淡淡说了句,就再也没有去看席晓柔。这回又换席晓柔失落。他们走进楼里再没有说一句话,心情再次压抑起来,因为那种压力又侵袭到他们的身上。

线索断了,他们有种无力的感觉。至始至终他们都不知道整个案件的凶手在哪?甚至都不知道凶手还是不是人?这个案件给他无尽的挫败感,他有些自责再没有结案时,还想着自己的感情问题,身为警察是不是有些太自私了?

他们两人一起走入了重案组的办公室里。方莹看到他们一同而来,心里自然是不好受,在一边也不和他们打招呼,办公室的气氛一直很沉闷,曲言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紧皱起眉头。手拿着笔在纸上不停的写写画画,时而眉头舒展、表情明快,时而眉头紧凝、陷入深思。

“头儿,你那天让我查那个人的IP地址我查到了。”曲言的一个女同事说道。

“哦?”曲言有些不明白她说的是哪个?现在好多复杂的事情都盘踞他的脑中一时还真想不起她说的是谁?

“就是那个魔鬼?”

“快说,是什么地方?”曲言脑中一个灵光闪现,或者这个“知情人”能给他们提供很大的线索。至少总比现在要好得多。

“是我们城市D区明太街的地方,我查过原来是一个网吧。现在早不干了,那里的老楼也都推了,重新建起了新楼。”曲言听到之后,原本是喜悦的神色现在已只有那凝固在脸上的笑容动作,只是皮肉动了动这笑中没有欢喜之意。

“是啊,事别十年。已无踪迹可寻。不过……”他没有说出来,为什么又是同城?究竟这个城市和那首音乐有什么关系,或者说他(她)在寻找某人,而这个人也在这所城市里吗?

这时,他的电话铃声响了,打断了他的思索。

“哦,知道,好的。”曲言放下电话,简单收拾下桌子就离开了办公室。刚才那个电话是传达室大爷来的,他告诉曲言传达室有一封寄给他的信件。

说起这封信件也不是什么特殊的事,本可以等看到曲言顺便转交给他。可是这个普通的信笺,却看着很诡异,信封上没有寄信人的地址署名,信封上也没有贴邮票,整个封面颜色是纯黑的,顶上用红笔写的地址和收件人姓名,其余的什么都没有了。最奇怪的还不是这些,而是他今天收过一批信,可是没发现其中有这么一封啊?要说他忽略了那也不可能啊,这封信那么特殊显眼,怎么也不可能没看到,那么是怎么出现在他的传达室的窗口中的他也不知道。

曲言想问也是不得而知,因为还不知道是谁给他的信,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所以他也没有急着去追究是什么人送过来的信。

他手中拿着这封信,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心中突然猛烈的跳动几下,连眼皮也跟着跳了起来。是他太疑神疑鬼了吗?他总是感觉这里装着一些不简单的东西。

他用力蹭了蹭信封手上还有黑色的燃料,原来这个信封是普通的黄色牛皮纸制成的,只是他故意用了黑色燃料涂在了上面的。为什么要做成这样的,谁会用这样颜色的纸做信封?黑色,预示着什么?死亡?恐惧?还是黑色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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