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的房间布置,书香雅致的氛围,琳琅满目,鳞次栉比,富丽堂皇的样子,令人觉得张历权倾一时。
张历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是久居上位的位极人臣的男人,对张落漫起了一丝厌恶和歹毒,说道:“我已经把张落漫许配给了礼部尚书苏流,她一介庶女,高攀不起皇子殿下。”
小厮听了,不恼不怒,恭恭敬敬地说道:“虽然张落漫小姐有婚约在先,但皇子喜欢她,觉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想要强取豪夺,因为他遇到了张落漫小姐的时候,就一见倾心,两个人两情相悦。”
张历听了,觉得不可思议,差点觉得颜面荡然无存,但碍于面子,只得问清楚,因为他觉得两个人素来毫无瓜葛,毕竟张落漫虽然说是一个庶女,但也是书香门第,大家闺秀,说道:“我家小女一直待字闺中,怎么会跟皇子上官凌认识呢?这里面肯定是有误会。”
小厮听了,流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容,因为张落漫瞒着别人故意设计接近上官凌,但上官凌未必对她有意,说不准算到头,还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小厮支支吾吾地说道:“郎有情,妾有意,世俗男欢女爱,莫过于如此。”
张历听了,觉得勃然大怒,让仆人把小厮赶了出去,说道:“请你们出去,不要污蔑小女的闺名。”
小厮吩咐手下把聘礼放下了,张扬地说道:“我家皇子择日登门拜访,请丞相还是不要驳我家皇子的面子了。”
转眼间,人去茶凉,张历还是一脸的不敢置信,虽然信已经信了半分,但还是一头雾水,想要知道真相,于是,思考片刻后,他来到了张落漫的院子。
只见得这个院子落英缤纷,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张历看到了张落漫正在房间里看书,走近一看,看的是民间的话本。
张历顿时脸色变得不好看,认为张落漫是一个狐媚惑主的人,以色侍人,因为在张历的内心,不是认可张落漫这个女儿,在他心里,他的掌上明珠永远是张故棱。
张历一把夺过去话本,撕碎,说道:“你这个小贱人,胆子大了,不是说让你嫁给礼部尚书苏流,反而学会了话本里的情爱,勾搭上了上官凌。你以为自己算什么玩意,我会让你逞心如意,你最好给我老实招待,到底跟上官凌做了什么?”
张落漫一脸委屈,心里不断慢慢变得阴狠,表面看上去还是温柔高贵,说道:“我并不愿意嫁给礼部尚书苏流,我才这么做的,我哪里会同意跟苏流的婚事,我只是跟上官凌发生了关系,凭什么我要做案板上的鱼,被人毁掉一干二净。”
张历气急败坏,认为张落漫是一个不讲贞洁的女人,是一个赔钱货,不由分说打了张落漫的一个耳光,说道:“张落漫,就凭你,也想当皇子妃,谁觉得你一只麻雀能够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以为仅凭一夜情,你就可以觉得男人喜欢你?”
张落漫本来美好高贵的容貌,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心高气傲的人,变成了阴暗可怕的魔鬼,恨不得杀了他,但还是懂得自己的身份地位,说道:“父亲,我是一个廉价的女人,那你就把所有的好给你亲爱的嫡女,不要肆无忌惮地毁掉我,我一辈子难道幸福吗?”
张历听了,觉得此女不孝,是一个灾厄之人,说道:“你以为你身份卑微,就可以肆无忌惮了,不要再闹了,即使你不再清白了,你也别妄想自己嫁给皇子,成为皇子妃。你总有一天会明白自己几斤几两的。”
张落漫满脸绝望,两眼红红的,哭泣的样子,像是可怜的灰姑娘。
张落漫恨不得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张落漫一向养尊处优,嚣张跋扈,但张落漫内心只剩下残忍歹毒。
张落漫对张历说道:“父亲,我不是说谎的,我要求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
张历听了,无动于衷,只觉得面前的女儿,是一个精心养大的一个利用算计的工具。张历冷漠地看着张落漫,一字一句地说道:“你别痴心妄想,一切事情,为父都会帮你安排好,你只用等待跟苏流的婚事。”
张历再也不看张落漫一眼,冷漠地走了。张历只是觉得张落漫不太值钱了,可怜张落漫自作主张,天真浪漫。
张落漫看着张历远去的背影,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地哭了,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张落漫生气地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摔倒在了地上,一地狼藉,不堪入目。
张落漫只是想哭,哭自己的命运,就像是可怜的红颜薄命,难道她就配不上一切,配不上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
张落漫内心百转千回,像是心思缜密的人一样,这次她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张落漫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下,只有肮脏可怕的内心,若翻涌着阴暗肮脏的血液。
另外一边,张故棱已经听到了张落漫的下场,是一个身败名裂的女人,勾引皇子,妄图成为皇子妃,最后以破败之身嫁给苏流。
张故棱心里五味陈杂,觉得张落漫胆大包天,不能够留下了。
张故棱简直不知道张落漫这个人如何不知廉耻,难道对权势地位有野心,就巴不得爬上了男人的床,这进展也太快了。
张故棱对锦玉说道:“锦玉,张落漫实在轻浮,不顾名节,一心想要高不可攀的人生,想要嫁给皇子上官凌,这么放荡的行为也有。”
锦玉也懂得下贱的庶女想要爬上了高位的故事,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还是嫁给中年人。
锦玉有点觉得不可思议,凭什么庶女喜欢高贵的野心,追求荣华富贵的美梦。
锦玉有点厌恶张落漫,说道:“张落漫,庶女就是庶女,怎么可能有良好的教养,连脸都不要罢了。”
张故棱听了,觉得锦玉也很厌恶张落漫,一个痴心妄想的女人,说道:“那我们得去给她点颜色看看吗?”
锦玉也不知所措,因为她们可能要欺凌张落漫,毕竟张落漫给相府出了丑闻,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贱人,那她们其实不就是正义吗?
锦玉说道:“我们一定得好好教育她,教训她一番。”
张故棱听了,微微皱了下眉,好看的眉毛,像是一个精致矜贵的美人,带着冷漠的杀伐果断。
张故棱微微一笑,带着大家闺秀的矜持矜贵,说道:“好的。”
于是,张故棱带着锦玉来到了张落漫的院子,看着张落漫还是一副干净美好的面孔的样子,张故棱不禁恼羞成怒,觉得张落漫就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张故棱羞辱张落漫,说道:“张落漫,你以为自己真的不知廉耻,勾引皇子,想要上位,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贱人,你以为自己会称心如意吗?”
张落漫恨不得撕裂面前这个女人的嘴巴,想到这个女人从来就像是作威作福对待自己的主子一样,恨从心中不断蔓延长大。
张落漫十分厌恶张故棱,说道:“我走我的阳光道,你过你的独木桥。我关你什么事?我只是勾搭男人,要是你这种高高在上的大家闺秀也会,不就不用嫉妒厌恶我了。”
张故棱脸色微微发红,恨不得挖一个洞,让张落漫闭嘴。
张故棱打了张落漫一个耳光,说道:“我要代你娘好好教育你,不要出去乱搞,你只是一个卑贱的庶女,不要想要反抗你卑贱的命运,你不要自作多情。以为别人会喜欢你。”
张落漫想要反抗,但偏偏被锦玉和素罗压住了,不断被折磨作践,张落漫如花似玉的脸蛋,划破了一道伤口。
张落漫叫嚣道:“张故棱,你不要太得意了,今日你给我的耻辱,我必他日加倍奉还给你。”
张故棱只是高高在上地看着下贱的张落漫,带着至高无上的威仪,像是一个高贵矜贵的公主殿下一样,无比张扬美好。
张故棱轻蔑地看了下贱的张落漫一眼,似乎不屑带着一丝厌恶,对张落漫的下贱肮脏,觉得一如既往的平淡。
张故棱说道:“你以为自己天真可笑,就会有人喜欢你,虽然你有几分姿色,但你懂得什么叫做云泥之别吗?”
张落漫不断挣扎反抗,像是一个阴暗的怪物,沉睡在了死亡一样的深渊里。
张落漫被人欺凌得像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像是野兽,不断呜咽。
张落漫最后的骄傲和自尊,不断臣服在张故棱的淫威里,张落漫苦苦哀求,觉得自己不知廉耻,说道:“张故棱,我就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人,只会勾引男人,我不敢再跟你争了。我只会安安分分嫁给礼部尚书苏流,自此,我一定会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地位的。”
张故棱听了,笑得倾国倾城,风情万种,觉得张落漫这个下贱的庶女终于低头了。
张故棱雍容华贵地想着好玩好笑的恶毒,对这种下贱的庶女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