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琊郡夜晚,观战人群渐渐散去,街道一片寂静,少有行人。
在一处客栈内一片静谧。
韩亮独自坐在窗前,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给这寂静的夜晚增添了一份幽美。
烛光摇曳,映照着韩亮沉思的脸庞,他的眼神深邃而迷茫,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客栈内弥漫着淡淡的木香味,伴随着窗外飘进来的冷空气,让人感到一种清新的气息。
韩亮的思绪随着雪花飞舞,她想起了家乡的田野。
窗外传来咕咕的叫声,打破了夜的寂静。韩亮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只白色的鸽子轻盈地落在窗框上。
韩亮静静地凝视着这只鸽子,羽毛洁白如雪,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他小心翼翼地起身,生怕惊扰了这难得的宁静。他缓缓靠近窗户,尽量不发出声响。窗外,雪花仍在纷纷扬扬地飘落,落在窗台上,落在鸽子的身上。那鸽子似乎并不介意,只是静静地站立着,偶尔转动一下脑袋,用那双晶莹剔透的眼睛回望着韩亮。
鸽子的右腿系着一封纸卷,韩亮轻轻地拿下纸卷,小心翼翼地展开。纸卷上写着几行字,字迹有些模糊,但韩亮仍然能够看清。他的心跳加速,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纸卷上写着:“韩亮,是否有五杀客线索?——陆文渊”韩亮眉头紧皱。
韩亮乃是朝廷追司卫的一员,追司卫主要任务就是追查,暗杀。
她之所以被派来,便是从北方搜寻五杀客线索。
所谓五杀客,其实是五个人,原本都为追司卫,只是这五人叛逃,和华安敌人勾结,泄露华安国机密,试图造反。
朝廷便派出十二名追司卫,分布四面八方,主要任务都是寻找五杀客线索,其中韩亮就是其中一员。
她心中一紧,五杀客的线索,她一直在寻找,却始终没有头绪。
韩亮眉头紧皱,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他拿起笔墨纸砚,准备向其他追司卫汇报这一情况。
窗外的雪花仍在飘落,映衬着这寂静的夜色。
客栈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伴随着烛光摇曳,韩亮的身影在墙壁上投下一片暗影。
她提笔沉思片刻,心中却乱成一团。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动。
笔尖在纸上轻轻划过,留下淡淡的墨迹。
韩亮写道:“已收到消息,目前正全力寻找五杀客线索。已有线索表明,他们在北方有踪迹。我会继续追踪,一有消息立即汇报。”他将信小心翼翼地绑在鸽子的腿上,看着它展翅飞向夜空。窗外,雪花纷纷扬扬,与那白色的鸽子融为一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韩亮心中五味杂陈,他明白这个消息的重要性,也清楚自己面临的挑战。
她缓缓地坐下,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为了国家,她必须找到五杀客。她深知这五人极其危险,但职责所在,她义无反顾。韩亮心中暗自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将这五人绳之以法。
窗外,雪花依旧纷纷扬扬地飘落。
..........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点缀着寂静的林间。
朱顺缓步在林间小径上,每一步都留下深深的足迹。
他的身影在树林中若隐若现,与这漫天飞舞的雪花融为一体。
朱顺停下脚步,仰头望向天空。天边,雪花如絮般飘落,宛如一幅美丽的画卷。
他伸出右手,几片雪花轻轻飘落在掌心,化作一滩水珠。
“转眼,冬已至啊。”朱顺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感慨。
在那个寂静的林间,雪花如诗如画地飘落。
朱顺的耳边突然传来一阵破风之声,他心头一凛,本能地侧身避过。只见一道冷光划破空气,原来是一把飞刀,若非他反应敏捷,此刻怕是已身首异处。飞刀的锋刃在他的右颊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鲜血顺着脸颊滴落,与飘落的雪花交织在一起。朱顺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冰冷的刀身,一道深深的怒意在眼中燃起。他瞪向飞刀射来的方向,声音冷硬如铁:“何人暗算?敢做不敢当吗!”回应他的只有林间雪花飘落的沙沙声,和远处偶尔传来的野兽低吼。他的目光如刀,在这冰天雪地中寻找着那暗中偷袭的黑影,决心揭开这突如其来的恶意之谜。
朱顺一惊,远处再次飞来一柄缠着锁链的流星锤,重若百斤。他身形一跃,险之又险地避过了那流星锤的猛击。然而,他脚下的地面却承受不住这股巨力,瞬间塌陷,形成一个深坑。朱顺稳住身形,抬头看向那七个从枝头一跃而下的蒙面黑衣人。他们的身影在雪花中若隐若现,每一步落下都带着山崩地裂的气势。朱顺心中一凛,他知道,这七人绝非等闲之辈,每一个都似乎拥有着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实力。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背后定有深意。他紧握拳头,眼神坚定,准备迎接这未知的挑战。
林间,风雪交加,那七个黑衣人缓缓逼近,与朱顺形成对峙之势。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朱顺眼神冷冽,他拔出腰间的刀剑,准备应敌。他的刀剑在雪光的映衬下闪烁着寒光,似乎与这冰冷的冬夜融为一体。朱顺身形灵动,在黑衣人的攻击中游刃有余。
他的刀剑舞动如飞,每一次挥砍都带着凌厉的风声。那七个黑衣人虽然实力不俗,但在朱顺的攻势下,却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一时间,林间只听得见刀剑相撞的铮铮之声,伴随着黑衣人低沉的咆哮。雪花在激烈的打斗中四散飞舞,宛如银色的蝴蝶在夜空中翩翩起舞。
朱顺的身影在雪花中忽隐忽现,每一次出剑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这场战斗激烈而紧张,朱顺的决心与黑衣人的恶意在雪花纷飞的夜空中交织,构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
黑衣人继续挥出流星锤,力道之大,瞬间砸倒一棵大树。然而,他的反应却不够快。朱顺趁他挥出流星锤的瞬间,踩着锁链如闪电般跃起,刀剑直指黑衣人的咽喉。那黑衣人面色大变,却已来不及躲避。朱顺的刀剑几乎同时劈中他的护甲,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黑衣人摇晃着后退,嘴角溢出一丝鲜血。
而此时,又有两个黑衣人手持长剑,从朱顺两侧猛然袭来。他们的剑锋闪烁着冷光,带着凌厉的气势。朱顺身形一侧,躲过左侧的黑衣人,同时反手一刀,逼退右侧的敌人。
那个拿流星锤的黑衣人刚准备继续发动攻击,朱顺心头一凛,迅速摆脱了与他纠缠的两个黑衣人。他用力一踢,将左手的剑凌空抛起,然后飞身而起,一脚精准地踢在剑柄上。那柄剑仿佛得到了生命,剑锋直指挥锤黑衣人的咽喉。朱顺的眼神冷冽如冰,他紧盯着那个黑衣人,仿佛要将他洞穿。剑锋划破寒风,带着凌厉的气势向黑衣人飞去。那个黑衣人面色大变,想要躲避却已经来不及了。只听一声轻微的响声,剑锋已经刺破了他的护甲,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他摇晃着后退几步,最终无力地倒在了雪地上。与此同时,另两个黑衣人再次袭来,他们的剑锋闪烁着冷光,带着凌厉的气势。朱顺身形一侧,躲过左侧的黑衣人,同时反手一刀,逼退右侧的敌人。他眼神坚定,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其他六个黑衣人见状,心中一惊,他们深知己方完全不是朱顺的对手。其中一人当机立断,大喊道:“撤!”话音未落,其余黑衣人纷纷向林间深处逃窜。朱顺见状,心中暗赞这些黑衣人反应之快,却并未放松警惕。他紧握刀剑,眼神如寒冰般冷冽,紧紧盯着那些黑衣人的背影。林间风雪交加,黑衣人的身影在雪花中若隐若现。他们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淡淡的背影和回荡在林间的风声。朱顺深吸一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他抬头望向远方,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豪情。
朱顺缓缓走到那个倒地的黑衣人身旁,蹲下身来,将黑衣人的流星锤上的锁链给劈砍了下来,然后缠在自己刀把上,朱顺看着缠着锁链的横刀,说道:“这个锁链合适,学傅师傅那样,缠上了远距离攻击,也没什么问题。”
他轻轻地将那黑衣人的面罩掀起,一张冷硬的脸露了出来。令朱顺吃惊的是,这名黑衣人的脸上纹着“傲视”二字,这是傲视帮的标志。
朱顺心中一惊,瞬间明白了这些黑衣人的身份。他一直猜测着这些黑衣人可能是李傲视的手下,却没想到真的是傲视帮的帮众。他深知李傲视为人心狠手辣,被自己击败后必定心有不甘,想要伺机报复。而今夜的袭击,显然是李傲视想要置他于死地,来个斩草除根。
朱顺看着满天飘落的雪花,又看了看那个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凉。他缓缓走到这个已经没有气的男子身边,蹲下身来,看着和自己年龄相仿的面孔。
朱顺看着那张冷硬的脸,朱顺轻轻地将男子的眼睛合上,仿佛想要将他的仇恨和痛苦都一并埋葬。这一刻,朱顺的心中充满了无尽的哀伤和无奈。
雪花继续飘落,落在男子的身上,将他覆盖在一片洁白之中。
朱顺缓缓将刀剑入鞘,目光落在了那个被流星锤砸出的巨坑上。这个坑洞深邃且宽阔,正好可以容下这个男子的尸体。
他走上前,蹲下身来,轻轻地将男子的身体扛在自己的肩上。朱顺感觉到男子的身体僵硬冰冷。他将男子缓缓地放在坑洞中,就像将他放入一个温暖的床铺,让他安详地沉睡。
朱顺开始用自己的剑鞘将周围的雪和泥土铲入坑中。雪花纷飞,落在他的头发和肩上,也落在那个男子的身上。很快,坑洞被填满,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土丘。朱顺用手轻轻抹平了土丘的表面,让一切都恢复平静。
朱顺站在那个小小的土丘前,目光深邃地看着前方。他缓缓地开口说道:“你可能是一个父亲,你也可能是家里的顶梁柱,你也可能是个好人,但是你走错了道路。如若有来世,愿你不要加入这种帮派。”
朱顺的声音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着,显得异常悲凉和无助。他的眼前仿佛浮现出那个黑衣男子曾经的模样,或许他曾经也是一个有着梦想和希望的青年,却因为误入歧途而走上了不归路。
朱顺的眼角微微湿润,不让它滑落下来。他深深地叹了口气,拿出腰间酒葫芦,便倒在坟前,随后转身离去。他的脚步虽然有些沉重,但他的背影却显得异常坚定。他知道,这个世界虽然充满了无奈和痛苦,但他必须坚持走下去,为了那些值得守护的人和事。
夜晚,林间,大雪满天。
朱顺独自一人行走在雪地中,身后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足迹。他抬头望向天空,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茫茫雪地深处。
次日,旭日高照,韩亮揉了揉惺忪的眼睛,从床上坐起身。她伸了个懒腰,感觉全身肌肉酸痛,仿佛昨夜的战斗仍然在身体里留下痕迹。他看了看窗外,白茫茫一片,雪花已经停了,阳光照射在雪地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韩亮走到窗前,推开窗户,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他深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气,顿时感觉头脑清醒许多。他眺望着远方的山峦,白雪皑皑,一片宁静祥和的景象。昨夜的激战仿佛只是一场梦,梦醒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韩亮走出客栈,只觉得阳光洒在雪地上刺眼,眨了眨眼,缓缓适应这冬日的暖阳。客栈前的街道上,一个高大的络腮胡黑大汉,和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坐在客栈门口的一个包子铺。黑大汉的络腮胡在阳光下微微泛着金光,与周围的雪景形成鲜明对比。他大口咬着热气腾腾的包子,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在品尝着世间美味。而那个修长男子则静静地坐着,一手托腮,目光迷离地望着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他的脸色略显苍白,与黑大汉的粗犷形成了鲜明对比。两人在冬日阳光下的一幕,显得异常生动且具有画面感,仿佛是一幅精美的水墨画。
那个修长男子转过头,看着刚走出客栈的韩亮,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伸手指向韩亮,用肩膀碰了碰旁边的黑汉子,轻声道:“王黑虎,你看这个漂亮姑娘是不是昨天舞的一手火刀法的人啊?”
王黑虎正忙着大口咬着包子,听了同伴的话,嘴里叼着半块包子,含糊地说道:“是她!”
话音刚落,韩亮刚好走到两人面前,阳光洒在她的红衣上,映衬出她那纤细的身姿。那个修长男子站起身来,冲着韩亮抱拳行礼,笑道:“姑娘,我们又见面了。在下徐三,这位是王黑虎。”
韩亮点点头,表示回应。徐三道:“韩姑娘,你的火刀法真是令人佩服。我想请你加入我们,去当琅琊郡管辖的苍山县捕头。”韩亮一听,眉头微皱,她并不想当捕头,因为她还有任务。
但徐三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接着说道:“姑娘意下如何?”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真挚和坚定,让韩亮不禁为之一振。
韩亮婉拒道:“不了,我怕麻烦,我觉得昨天那个和我切磋的游侠儿应该会同意,你们可以问问他。”
徐三和王黑虎对视一眼,脸上都露出失望的神色。他们本以为韩亮会答应,没想到她却拒绝了。
徐三深吸了口气,语气坚定地说道:“姑娘,我知道你有所顾虑,但我保证,我们不会让你有任何麻烦。而且,游侠儿他......”说到这里,他突然停顿了一下,仿佛在斟酌用词。
韩亮有些疑惑地看着徐三,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徐三似乎感受到了寒意,他紧了紧衣领,继续说道:“那游侠儿虽说也有些本事,不过和姑娘你比差远了啊。”
韩亮说道:“我不喜欢当官,我觉得那个游侠儿很适合,不要小看人家。”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告诉徐三,她的决定不容置疑。
徐三一时语塞,他看着韩亮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佩服。他点点头,说道:“既然姑娘已经决定了,我们就不勉强了。只是,还请姑娘能够多加小心,江湖险恶,一切都要小心为上。”
韩亮点点头。
徐三又问道:“姑娘,不知那个游侠儿家在何处啊?”
韩亮说道:“我也不知,他应该在琅琊郡城南边不远的地方,你们可以去打听一下。”
徐三点了点头,他望向王黑虎,眼神中流露出一种默契。王黑虎心领神会,站起身来,说道:“那我们就不打扰姑娘了,先去城南打听一下。”韩亮点点头,目送着两人离去。街道上又恢复了平静,只有远处传来孩子们嬉戏打闹的声音。阳光透过云层,洒在雪地上,银装素裹的世界仿佛又恢复了宁静。
琅琊郡城南外。
徐三与王黑虎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到城南的外围。
一夜的大雪,将整个琅琊郡城南外装点得如诗如画。大地白茫茫一片,树木银装素裹。
徐三和王黑虎踏着积雪,缓缓前行。
王黑虎突然停下脚步,看向一处,脸色微微一变。徐三见状,不禁有些好奇,问道:“黑虎兄,怎么了?”
徐三也看向王黑虎目及处,一片杂乱之色映入眼帘。树木东倒西歪,雪地上还有明显的足迹,似乎有人在此地发生过激烈的打斗。徐三眉头紧皱,这片平静被打破,让他感到一丝不安。他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痕迹,试图寻找蛛丝马迹。
“黑虎兄,你是说这里刚有一场打斗?”徐三问道,眼神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王黑虎默默点头,目光在四周游走,似乎在寻找更多的线索。“没错,看这些痕迹,应该是有人在此地遭遇了伏击。
徐三和王黑虎对视一眼,彼此心中都明白,此事不宜声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们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他们也没有兴趣去探究背后的真相。
徐三轻叹一声,道:“黑虎兄,我们还是走吧,别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说完,二人继续向南走去。
一路上,徐三和王黑虎向路人打听,终于得知朱顺的村庄所在之处。
当他们到了武运村村口,不少武运村村民纷纷看向这两个身穿官服的江湖人。
武运村村民们都有些疑惑,不知这两个身穿官服的江湖人为何要来他们村。
徐三和王黑虎穿过村口,向村民们打探朱顺的消息。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警惕,道:“你们是来找朱顺的吧,他就在村子里。”徐三和王黑虎对视一眼,心中都有些惊讶。
徐三和王黑虎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禁有些尴尬。他们本不想声张,却没想到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徐三抱拳道:“还请大姐带我们去朱顺住处。”
那个中年妇女问道:“不知你们找朱顺有什么事啊?”
不少村民都聚在了这条路,都来看热闹,不少百姓窃窃私语,
“该不会朱顺犯了什么事了吧?”
“我觉得可能犯事了,不然这两个当官的为什么要找他啊?”
“反正不可能找他当官。”
“对,听说这小子在外面闯了四年,没有挣到什么钱,还把自己打扮成江湖侠客。”
“我前两天看他还自己弄了刀剑,反正装的挺有样子,该不会真以为自己是大侠了吧。”
徐三笑道:“我们是喊朱顺当官的,昨日他在擂台表现非常出色,被咱们郡守大人注意到了,特意派我们在找他任苍山县捕头的。”
村民们都显得有些惊讶,
那个中年妇女更是愣住了,她愣了一会儿,然后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朱顺这孩子,他要是能当上捕头,我们村也跟着沾光”
徐三微笑着点头,然后道:“既然如此,还请大姐带我们去朱顺住处。”
那个中年妇女点点头,当先领路,带着徐三和王黑虎向村中走去。村民们见状,纷纷让开一条路。
徐三和王黑虎跟着中年妇女走去,村民们议论纷纷。
“朱顺还是有点本事的。”一个老者感叹道。
“我一直都觉得这小子不简单。”一个中年男子附和道。
“滚一边去,刚才你还说朱顺犯事了。”一个妇女瞪了他一眼。
徐三和王黑虎对视一眼,不禁有些好笑。他们跟着中年妇女来到一座小院子前,中年妇女指着院门道:“这就是朱顺家了,你们自己进去找他吧。”
徐三和王黑虎拱手道谢。
不远处,朱顺正在喂毛驴。他手持一捆干草,细心地喂着那头驴子。他的眼神专注而温柔,仿佛在跟一个老朋友聊天。
徐三和王黑虎走过去,朱顺抬起头,看到他们,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他放下手中的干草,拍了拍驴子的背,然后向他们走来。
朱顺见二人身穿官服,顿时一愣,随即拱手道:“不知二位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徐三笑道:“朱壮士不必多礼,昨日你在擂台上的表现,令我们钦佩不已。郡守大人注意到你了,特意派我们来请你担任苍山县捕头。”朱顺闻言,脸上露出几分惊讶之色,旋即拱手道:“多谢大人提拔之恩,朱顺定当竭尽全力,为百姓谋福祉。”
朱顺话语之间,满是激动之情。
他终于有了机会,可以施展自己的才华,为百姓谋福祉。
“那好,朱壮士,还请收拾一下行装,明日前往苍山县县衙上任。”徐三道。
朱顺点头答应。
王黑虎说道:“我们二人得意来此和你说一下,也说完了,我们就得走了。“
朱顺说道:”不留下喝点酒?“
徐三道:“朱壮士,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不必了。”
说完,二人一拱手,转身离去。
朱顺站在院门口,目送着徐三和王黑虎离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
朱顺回到家中,看到爹娘正在忙碌。他心中一动,便将自己在擂台上的表现以及被郡守大人看中,任命为苍山县捕头的事告诉了他们。
爹娘听后大喜过望,连声道:“好啊,好啊,我儿子出息了。”他们的脸上洋溢着骄傲和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