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皮子的身材虽矮挫,但成精后却有着一身的钢筋铁骨。

故而它能完全不顾自身防御,只一味地猛攻。

那锋利的爪子,每一次挥动都会在陈昂之的长衫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口子。

十几招过后,陈昂之身上的长衫,就被撕成了拉丝的碎布条。

“咔嚓”一声脆响,陈昂之被黄皮子一爪击中,跌飞出去!

“他妈的,左手断了!”陈昂之疼得龇牙咧嘴,慌忙喊道,“任少,任少,快帮帮我!”然而此刻的任长风正在打坐调息,根本没空搭理他。

黄皮子冷笑连连,“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你就给我下地狱去吧!”

话音未落,他又朝陈昂之猛扑过去。

又是十多招撕扯,陈昂之身上的长衫彻底变成了碎布片,前胸后背更是被抓得血肉模糊。

要不是他身手还算敏捷,不断躲避,恐怕早就惨死在黄皮子的利爪之下了。

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不甘心地喊话:“玲玲,你让任少救救我啊!我快扛不住了!”

王玲玲望向任长风,只见他身体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荧光,一股股精纯的灵气呈旋涡状向其汇聚。

王玲玲知道任长风已是到了关键时刻,于是说:“陈叔,你再多支撑一下!”

陈昂之决定使用口遁之法拖延:“你这畜生,为什么老是针对我?我他妈的又没得罪你!”

黄皮子残忍地笑了笑:“没得罪我?你们去破坏我主人的阴蛇吞月局,害得主人的阴煞分身无法凝练成功。这还不算是得罪我吗?”

它眼睛瞥向,还在断断续续散发着阴煞之气的王老爷子,喃喃自语,“这难道就是主人凝练的阴煞分身吗?看来我得把他带回去,看看有没有重新凝练的可能。”

再看此刻的陈昂之,简直是凄惨无比。

他身体多处受伤,手脚诡异扭曲,肋骨也断了好几根,想要站起来都困难重重。

他只能佝偻着身子,疼得哼哼唧唧。

黄皮子见状,冷笑一声:“哼,就让你成为这别院里的化肥吧!”

说着,他就要下死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任长风终于恢复了些许修为。

他一个闪身,挡住了黄皮子那势如雷霆的一击。

任长风淡淡地说:“卷毛畜生,你要杀人,可曾问过我?”

黄皮子被震得后退了一步,瞪大眼睛打量着面前的少年:“你是化劲巅峰武者?”

任长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黄皮子心中暗自琢磨,如果是化劲巅峰的武者,这样的**强度确实已经和自己不相上下了。

若是硬拼没完没了,黄皮子决定使用外道手段。

它眼中闪过一丝红光,显然是在使用迷惑之术。

它龇着牙咧着嘴:“少年郎,你看我像人还是像神呢?”

任长风催动体内真元,离火金瞳瞬间开启,可以辨别一切邪魅。

黄皮子的这种低端迷惑术,在他面前就是小儿科。

他淡淡地说:“我看你既不像人,也不像神,只是一个卷毛畜生罢了。”

黄皮子闻言大怒,“混蛋!哪怕说我像人也好啊,你现在这般说话,简直是找死!”

原来黄皮子还差一个人说它是神,它的修为就能突破凝元境,以后化形成人也并非不可能。

现在被任长风这么一说,不但前功尽弃,还得重新进行百人的黄皮讨封。

更重要的是,哪怕最终成功,它突破时的功力也会大打折扣。

因此任长风在它眼里,已经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杀千刀的!我要活撕了你!”黄皮子怒吼一声,再次扑向任长风。

任长风只是轻轻一挥衣袖,黄皮子就如同一颗炮弹般飞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塌了一扇门。

它挣扎着站起来,已经是一脸的骇然:“这是什么实力?难道判断有误?你…你难道已有半步宗师的修为?”

任长风只是淡淡地回应:“准确来讲,我是修仙的。”

黄皮子听后不由得笑出声来。

末法时代还有修仙的?我虽然是黄皮子成精,但那也是靠药物强行提升的修为,后来更是靠黄皮讨封提升能力。

想要吸收天地精华?

哼,除非像它主人那样的能力,否则想都别想!

虽然他不相信任长风真的是修仙者,但也知道自己绝非这个少年的对手。

于是黄皮子转身就要逃走,它矮小的身材在逃跑时,却能如同鬼魅般迅速敏捷。

但在任长风的神识笼罩之下,方圆百米内纤毫毕现。

哪怕是一只蚂蚁伸伸腿,都能感受得到。

黄皮子想要逃跑,谈何容易?

任长风迈着麒麟步跟在黄皮子身后。

他的声音远远传来:“记得喂你爷爷药汁!”

王玲玲听后,心中一阵甜蜜。

任哥哥在与强敌交手的时候,还关心着我家的事情?

任哥哥真是太好了!

黄皮子在前面跑得跟丧家之犬似的,任长风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追着,就像猫逗老鼠一样。

渐渐地,他俩往城西方向,直奔钟山而去。

任长风淡淡地问了一句:“原来你这卷毛畜生的窝,是在钟山啊?”

黄皮子心里咯噔一下,它知道要是把这位大爷,引到钟山老巢,主人肯定饶不了自己,非得扒了自己的皮不可。

于是它一个急转弯,转换方向前往秦淮河畔。

黄皮子暗想,我属于鼬科,善于游泳,若是到了秦淮河畔必然能够逃掉。

然而任长风就像盯上它的影子一样,始终跟在后面。

黄皮子逃得气喘吁吁,感觉肺都要炸了,可任长风还是那副轻松写意的样子,好像在散步一样。

“你他妈的是不是玩我呢!”黄皮子终于忍不住了。

它知道自己再逃也是白搭,干脆停下脚步,恶狠狠地瞪着任长风。

任长风嘿嘿一笑:“别那么大火气嘛。”

黄皮子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它知道今天自己是栽了,但它也不想让任长风好过。

它深吸一口气,灵气开始向体内汇聚。

“既然你咄咄逼人,那我们就一起鱼死网破吧,少年郎!”

黄皮子大吼一声,身体猛地撑开,就像个充气过度的气球一样,“砰”的一声爆炸了。

任长风见状,用《九天傲世诀》催动真元护体,一道光幕瞬间出现在他的周围。

黄皮子的血肉就像炸弹碎片一样,向四周激射而去,但任长风却毫发无损地站在原地。

等灰尘散去后,现场哪还有黄皮子的身影啊,早就已经化为灰烬了。

任长风淡淡的说:“可惜了,鱼死网没破。”

他看着不远处的钟山,心里的疑惑更重了。

他之前在给王老爷子驱除体内阴煞之气的时候,就感觉到这股阴煞之气与钟山内部的气息有些相似。

现在看来,这钟山里面肯定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任长风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点亮屏幕,见是王玲玲打来的。

王玲玲问:“任哥哥你在哪里?”

任长风看了看周边的环境,笑了笑:“还真巧了,又到了秦淮河畔凉亭附近。”

王玲玲连忙说:“任哥哥你等着我!”

十分钟后,王玲玲开着她的红色法拉利,就赶到了任长风身边。

“任哥哥,你在看什么呢?”王玲玲好奇地问。

任长风指了指钟山的方向,说:“我在想是不是进去看看,我总觉得王老爷子的病,跟这钟山有点关系。”

王玲玲一听就急了:“现在可是凌晨三点啊,这个时候进山太危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任长风沉吟片刻,觉得王玲玲说得也有道理。

毕竟夜半三更的,也不好观察钟山的风水格局。

于是他决定先回去休息一晚,明天再来探个究竟。

与此同时,在钟山内部的一处隐蔽山洞里,一个老者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眼中满是疯狂的嗜杀之气,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他猛地吐出一口老血,恶狠狠地咒骂:“究竟是哪个混蛋又杀了我的属下?”

这黄皮子是老者的血媒奴仆,现在它被灭了,老者身体再次受伤了!

他眼中光芒闪烁不定,一个个苍老的身影在他眼前浮现。

他在心里盘算着:“是秦老那个老家伙?还是周老那个混蛋?亦或者是龙国宗师华国强那个老匹夫?”

天性谨慎的他觉得待在这里,似乎已经不太安全了,于是身子一闪就出现在了十数米开外。

老者拄着拐杖,行步如飞地在钟山中穿梭着。

半个小时后,老者出现在了金帆酒店内部。

此时酒店大堂,只有两个值班的服务员在守着,其中一个还在打瞌睡。

看到老者走了进来,服务员连忙起身:“客房已经住满了,老先生请换一家吧!”

老者懒得理会他,继续往里走。

服务员见状连忙伸手阻挡:“这里是金陵王家的产业,请不要在这里闹事!”

老者心情正不好,瞪了服务员一眼,呵斥:“滚!”

随着他的言语,一道光芒没入服务员的额头!

这服务员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脑海里无数的恐怖厉鬼形象涌现,她抱头痛嚎起来。

老者哼了一声:“中了我的怨灵降,就等着变白痴吧!”

随着老者进入酒店内部,王长福贴身的那块佛牌,猛地热起来了,散发着淡淡的光辉。“这是怎么回事?”王长福心里一惊,他带领的一群打手,随着佛牌的指引寻来。

当看到老者时,王长福连忙驱散了那些打手,他陪着笑脸说:“师父,您怎么来了,也不通知徒儿一声?”

老者淡淡地说:“我在这儿住几天方便吗?”

王长福连忙说:“方便方便!师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老者点了点头,沉声道:“给我准备一间密室,我需要休息。”

王长福闻言,连忙恭敬地将察猜引至一间密室之中。

此时,老者的面色显得有些蜡黄,透露出一丝疲惫。

王长福见状,心中骇然,关切地问:“师父,您受伤了吗?”

老者淡淡地回应:“练功时出了点岔子,有些轻微的反噬。”

接着,老者话锋一转,问:“我之前给你的佛牌呢?”

王长福连忙从怀中掏出那枚佛牌,双手奉上。

老者意念集中,一篇药方瞬间记载在了王长福的佛牌之内。

他将佛牌丢给王长福。

“这是一份药方,我限你三日之内,把药材配齐给我拿来。”

王长福点头如捣蒜,连声保证:“师父尽管放心,徒儿一定会办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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