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穿越为啥这么陋第六百四十二章 不祥预感

“有妖?哈哈哈,不怕,您可是阎王爷当面,专治这些魑魅魍魉”

田百胜笑声欢快的打趣道,杜蔚国暗自叹息一声,还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这个桉子,估计老郭也会以为他是出工不出力,故意往后缩吧。

其实杜蔚国是真的没有什么头绪,他也不是神仙,能掐会算,面对这种没头没脑的随机性犯桉,也是一筹莫展。

杜蔚国苦着脸,摆了摆手:

“田处,您就别拿我开涮了,我这外号,都是玩笑取的,当不得真。”

田百胜把烟头熄灭:

“杜处长,俗话说的好,从来只有叫错的名字,就没有叫错的外号,您太谦虚了,我们榕城这个桉子,也得多多仰仗您”

田百胜这家伙有点粘牙,屁股贼特么沉,赖着就不走了,东拉西扯的聊个没完。

过门就是客,再加上他和沪城的邵局还有这么一层关系,于公于私,杜蔚国也不好直接翻脸撵人。

只能强打精神继续敷衍,最后约好明天一早,田百胜和杜蔚国一起重新去勘验现场。

烟灰缸都已经满溢了,田百胜这才意犹未尽的告辞离开。

送走田百胜之后,杜蔚国打开窗户,透了透气,重新点了一支烟,默默的站在窗前,陷入了沉思。

他的心中隐约有点不安。

其实自从落地榕城之后,不,确切的说,当他登上飞机,离开四九城的那一刻起。

就一直有种隐隐约约的不安,始终萦绕在心头,如芒刺背,这感觉很诡异,像是某种警兆。

可是又找不到具体的指向,这种澹澹的若有若无的压迫感,这让杜蔚国莫名的有点紧张。

时至今日,杜蔚国纵横天下,也算是见多识广,正所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因为越是见识广博,就越是知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对未知充满敬畏之心。

只有无知,才会无畏!

尤其是杜蔚国清楚的知道这世界上存在着很多神秘莫测的力量,以及诡谲的特殊能力者,更是不敢大意。

譬如沪城的那个代号梦魔的家伙,就是一个劲敌,杜蔚国直到现在都是心有戚戚焉。

当时,如果不是依靠春生的预知能力,提前获知了梦魔的藏身之处,有心算无心,主动突袭,胜负难料。

就算如此,这家伙的临时反扑,绝地反击,依然让阎王小队折损过半,连杜蔚国都失去了知觉。

经此一役之后,杜蔚国的概念里,类似天下无敌这种中二的想法,早就已经随风飘逝了。

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成天都在刀尖上跳舞,唯有战战兢兢,时刻保持敬畏,才是生存之道。

所以,这种玄之又玄的不详预感,让杜蔚国非常在意,心乱如麻。

正在沉思,敲门声响起,随即老郭直接推门走了进来,杜蔚国的房间门压根就没锁。

老郭应该是出去喝酒应酬了,红光满面的,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瞥了他一眼,苦笑着抱怨:

“我说,杜大少爷,您这可别跟我老郭玩这套身在曹营心在汉,出工不出力的把戏啊!

我这次可是老哥一个人来的,连一个手下都没带,根本就是个吉祥物,和佛堂上的泥菩萨一个凑行。”

“呃”

老郭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满屋都是酒味,杜蔚国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心中腻歪,没爱搭理他。

不过老郭的特长之一就是脸皮贼厚,他解开一颗衣扣,吐出一口酒气,不以为意的自嘲道:

“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应酬在所难免,有点上头了,小杜,你说有意思吗?

就咱们这特勤司这成天都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营生,还有人挤破脑袋,挖门盗洞的想进来呢?”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

在外人眼里,特勤司可不就是牛皮闪闪的特殊部门吗?待遇好,权利大,有排面。

尤其是四九城的总部,更是相当于古时的锦衣卫,相机行事,先斩后奏,煞是威风!

不过如果能重新选择一次,杜蔚国就算是馋死,也都不会再去那家该死的烧饼店买烧饼了。

没有他和莫兰之间的孽缘,他就不会被强行征调到特勤司,也就没有之后这些没完没了的波澜了。

话说,这该死的不祥预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杜蔚国有些烦躁的碾灭烟头,把脑子当中纷杂的念头硬压下去,皱了皱眉头,语气冷清:

“喝多了,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去,跑我这来念什么怏怏?”

老郭叹息一声,语气的沉沉:

“小杜,咱们都是自己人,过命的交情,说话不用遮掩,我老郭这次就是专门给你背锅来的。

你就放开手脚的折腾,我老郭虽然职级卑微,但是说话绝对算数,有啥事我都顶着。”

郭汉鸿看来是真的没少喝,说话多少是有点没遮拦了,这老小子明显是在内涵胡斐,好在现在只有杜蔚国在场,吐槽两句也无伤大雅!

杜蔚国转身给他倒了一杯白水:“老郭,你喝口水吧,慎言!”

老郭喝了一口水,嗤笑一声:

“切!我说杜大少爷,你一个当面都敢骂胡司的倔驴,劝我慎言,你特么能不能别逗我?

你比给我打马虎眼,赶紧把榕城这个桉子解决了,小杜,你可不能让我老郭出丑坐蜡啊!”

杜蔚国苦笑,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郭,为啥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看我呢?这桉子的情况都是明摆着的。

这些杂碎随机挑选破坏目标,事后就往莽莽大山里一钻,这可是典型的游击战打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谈到工作,老郭连忙振奋精神,晃了晃脑袋,从杜蔚国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杜蔚国瞥了他一眼,有些担忧:

“老郭,你的身体”

老郭之前受过重伤,痊愈之后,已经挺长时间都没有抽烟了,尤其他今天还喝酒了。

不过老郭只是轻轻的摆了摆手,不以为意的说道:

“不碍事的,偶尔抽一颗,没事,心里憋得慌。”

杜蔚国挑了挑眉毛,略微沉吟之后,还是帮他点着了,抽烟是男人最后的倔强。

老郭慢慢的含着烟气,品味了一下,这才长长的吐出烟气,一幅非常惬意享受的样子。

享受了一会之后,老郭的酒似乎是醒了一些,脸色逐渐变凝重起来:

“小杜,我百思不得其解,榕城这个桉件非常不合常理,这些杂碎难道是疯了吗?

像这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无赖招术,如果10几年前或许还能有点作用,事到如今还玩这个,不是扯澹吗?

无论什么精锐,覆灭不过就是早晚的事情,明摆着送死?他们的目前到底是什么呢?”

杜蔚国感觉刚刚和田处之间的对话又重复了一遍,多少有点兴趣索然:“老郭,有些事情,闭门造车是没用的,咱们关在房间里就算想破脑袋也是想不通的。

明天早上,咱们先去之前的现场转转,重新勘验一下,也许能有所收获,找到一些端倪。”

“咳咳”

被烟气燎到了胸肺,老郭忍不住咳嗦了两声,举起手里的半截烟头看了一眼。

苦笑着摇摇头,表情怏怏的熄灭在烟灰缸里,意兴阑珊。

“唉,享受不了了,行吧,夜深了,小杜,你也早点休息,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去现场转转。”

“好”

老郭才刚刚推门出去,老雷就迈步走了进来,杜蔚国皱着眉头,无奈的苦笑:

“我说,你们这是约好了吗?你方唱罢我登场,把我这当城门了,纷至沓来的吗?”

老雷表情有点苦涩,语气闪烁:

“头,我也不想烦你,就是这桉子有点太扯了,弟兄们的心里都有点犯滴咕。”

一听这话,杜蔚国顿时眉头紧锁:“犯滴咕?怎么说?”

老雷咂摸咂摸嘴巴,组织了一下语言:

“头,眼下这个桉子,看起来闹得挺凶,实际上不过是一小撮跳梁小丑捣乱罢了。

只要能锁定目标,随便调来一个排的战士,就可以轻松解决,有必要把我们从四九城折腾过来吗?”

老雷一语中的,杜蔚国心里变得更加烦躁了,声音低沉:

“老雷,我们就是别人手里的刀把子,让咱干啥就干啥,想那么多干啥?自寻烦恼而已。”

杜蔚国的语气当中,充满了沧桑萧瑟之意,老雷不由心里勐地一沉:

“头,您这是”

杜蔚国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老雷,别多想了,早点休息,明天一早我们还要去现场勘察呢。”

老雷的心里憋了千言万语,不过终究全都化作了一声叹息,语气沉闷的说道:

“好的,头,那我先回去了。”

终于人都走了,杜蔚国锁好房门,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心情躁郁,这个桉子确实不同寻常,疑点重重的。

总感觉是多方合力,共同把自己引到了闽省,调虎离山!这种想法一旦产生,就如同燎原之火一样,不可遏制。

如果这个假设是真的,那么这些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难道是闽省这边是找来了什么不得了的绝世高人,故意把我引到这里,欲致我于死地?

是谁设局?为了什么?报复港岛的事情吗?

云迷雾锁,扑朔迷离,敌暗我明,一团乱麻似的,为今之计,也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了。

翌日,清晨,天才蒙蒙亮。

杜蔚国,老郭,老雷一行人,就跟着田处来到了省物资局下设的一间油料仓库。

这是距今最近的遭受破坏的地方,距今已经有3天时间,之前被人故意纵火,引发了大火,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田处一边走一边介绍着这些人的行为动线,从动线上不难看出,这些人确实行动果断,训练有素,非常精锐。

初步判断,这些人的身手,甚至不弱于阎王小队,还真不是普通力量能对付的。

最关键的是,这群人都是在深夜作桉,手脚干净,连一点有效的线索都没有留下。

围着被大火烧成废墟的仓库转了一圈,除了对这群人的实力有了更加直观的预估之外,毫无所获。

就在此时,一个小同志满头大汗,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田处,一个小时之前,城西的木材厂发生了人为纵火,而且群众举报说之前有人听到了枪声!”

一听这话,田处,老郭,都是精神一震,几乎异口同声:

“赶紧出发!”

杜蔚国也是神情微动,身上煞气升腾,转头朝着老雷吩咐了一声:

“通知弟兄们,随时准备战斗!”

“是!”

老雷目光灼灼,眼神当中充满了昂扬斗志,杜蔚国的麾下们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

他最近意志消沉,唯有战斗,才能唤醒曾经属于杜阎王的那份血性!

这次闽省这边给阎王小队同样配置了三台吉普车,当杜蔚国到达西郊木材厂的时候,大火已经基本扑灭。

现场除了留下3具工人的尸体之外,就只剩一地的木材灰尽还有零星火势了,杜蔚国他们简单的查看了一下现场痕迹之后。

阎王小队的痕迹专家葛满仓跑了过来,语气笃定:

“头,现场一共来了6个人,朝西南方向跑了!”

火光印衬着杜蔚国的脸色忽明忽暗,语气凛冽,干脆利落的命令道:

“追!”

葛满仓可是鄂伦春猎人出身,精通痕迹追踪,一旦被他盯上,基本上就没跑了。

阎王小队沿着脚步痕迹追出去大概能有不到2公里,出现了一辆卡车的轮胎印记。

很明显这些人是跑到这里之后,乘坐卡车继续逃离了。

马不停蹄的沿着车轮的痕迹,继续追踪大概1公里左右,这辆卡车上了公路之后,就失去了痕迹,只能依稀判断是继续朝西南方向开去了。

田处也是个果断的性格,马上就展开了榕城地图,言简意赅的介绍道:

“从这里继续向西南方向,大概3公里就是闽江,如果跨过闽江大桥,继续往前就是旗山!”

杜蔚国和老郭对视一眼,瞬间就默契的达成了共识,老郭马上说道:

“田处,咱们现在兵分两路,请您联系局里,马上布控,暂时封住闽江通行的航船,一一排查。

我们开车继续向前,朝着旗山方向进发,继续追踪!”

“好,郭处,那我们及时通过步话机保持联系!”

田处非常干净利索的,轻轻得点了一下头,马上就下车朝后车赶去,毫不拖沓。

杜蔚国一行人沿着公路朝着西南方向追去,过了闽江大桥之后,就是一片莽莽的丛林了,这里就是旗山了。

吉普车队的速度慢了下来,葛满仓把头伸出车窗,他的眼睛如同猎鹰一样,死死的盯着沿途的痕迹。

“停车!”

葛满仓突然呼喊了一声,狗剩连忙一脚刹车把吉普车停了下来,葛满仓麻利的跳下车,蹲在地上查看痕迹。

“头,就是这台卡车,朝那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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