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结束了一天的政事,实际上胸无点墨的陶副主任当然不会象曹老大一样,去做一些诗词歌赋玩一些琴棋书画陶冶情操,理所当然的回到了自家后院,去找侍妾丫鬟们做一些群众喜闻乐见的体育活动,活动一下被公文军务泡僵了的筋骨,也顺便履行一下身为人子的孝顺义务,为老陶家多造几个子孙,毕竟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嘛。
考虑到吕布军投降将士的感情,吕蝶目前还没有住进陶应家中,与吕布遗孀严氏和貂蝉住在徐州城里的另一处宅院中,何时正式圆房还是个未知数,所以陶应也只能先到曹灵房中去报个告,然后再去找小妾阿离或者其她质量不是很高的丫鬟发泄兽欲。然而让陶应喜出望外的是,到得了曹灵房中后,自打回到徐州就再没有见过面的糜贞妹子,此刻竟然凑巧就在曹灵房中。
一个多月时间不见,糜贞妹子似乎又消瘦了一些,清丽的瓜子脸瘦得下巴都尖了起来,虽然更添妩媚,却也让陶应暗暗心疼不已。而可怜的糜贞妹子见到陶应出现,俏丽的小脸蛋也一下子滚烫绯红,羞涩得连到陶应面前行礼的勇气都没有,端着银耳莲子羹躲在曹灵背后,眼观鼻鼻观心,连小巧珠润的耳垂都又红又烫。倒是曹灵没有在乎丈夫与闺蜜的私情,还不断说一些语带双关的话提起那天的捉奸在床的事。又羞得脸皮薄的糜贞妹子几乎夺门而逃。
还好,曹灵现在肚子里的胎儿都快有七个月了。注定无法与糜贞争宠,所以当糜贞一再提出告辞后。曹灵还是很通情达理的让陶应替自己送糜贞出门,然后让丫鬟关了卧室大门自己一个人独睡,来一个眼不见心不烦。而陶副主任欢天喜地的接过替小老婆送闺蜜回家的差使后,与小老婆的闺蜜离开房间没走几步,二话不说就把小老婆的闺密拦腰抱起,大步走回自己的书房。可怜的糜贞妹子不敢喊叫。挣扎了几下摆脱不了陶应的魔爪,索性也就闭上了眼睛,双颊滚烫的任由陶应施为去了。
把糜贞妹子按在了书房里的牙床上,狠狠的教训三次这个小丫头的不来侍奉之罪。陶应倒是心满意足的压在小丫头身上大口大口喘气了,可怜的糜贞妹子却累得推开陶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双手双脚紧紧勒住陶应,把脸蛋贴在陶应**的胸膛上默默流泪。哭得陶应都有些莫名其妙,忍不住关心的问道:“怎么?还会疼?”
糜贞摇头,眼泪仍然不争气的往下滚落,好半天才艰难的举起小手,摸到了陶应胸前那个用红线挂着的香囊,轻声问道:“都快两年了,一点香味没有了。你怎么还挂着?”
“你送的,我怎么舍得拿下来?”陶应笑着翻了过身,又把糜贞抱到自己身上爬好,一边抚摸着她幼嫩的光滑肌肤,一边微笑说道:“要不,你给我换点香料?”
糜贞不答,只是把香囊贴到自己脸上轻轻摩擦,许久后,糜贞才又低声说道:“相公。我对不起你。”
“瞎说。”陶应一挥手,然后又笑道:“要说对不起,应该是我对不起你才对,我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兖州战事,一直没时间去你家登门求亲,给你一个正式的名分。”
“不,你别去。”糜贞赶紧摇头,陶应奇怪的询问原因时,糜贞妹子又犹豫了许久,这才低声说道:“我的兄长,肯定不会答应,我……,我也没有做好准备。”
“是你多少知道一些糜竺的事吧?”陶应悄悄叹了口气,又猛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忙拉着糜贞的小手柔声说道:“贞儿,有一件事要拜托你,这几天你天天都来我这里过夜好不好?反正我不在家的时候,你也差不多是天天来给灵儿做伴,你就说我公务繁忙常不在家,我想你兄长应该不会反对吧?”
糜贞妹子的小脸又红了,嘟哝道:“不,天天在这里过夜,你还不天天……欺负我啊。”
“不要误会。”陶应一边玩弄着糜贞胸前的柔软樱桃,一边鬼扯道:“我这几天是真的公务太忙,没多少时间陪灵儿,灵儿的脾气你也知道,除了你以外,那个丫鬟不是三天两头被她骂得哭哭啼啼?只有你帮着我照顾灵儿,我才能放心。你也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也绝不强迫你。”
柔软的樱桃在陶应大手熟练的挑逗下逐渐鼓胀,渐渐变成两颗红葡萄一般,又热又腻,可怜的糜贞妹子也无法压抑的轻声呻吟起来,只能一边按住陶应的魔爪,一边埋怨的娇嗔道:“我答应你就是了,但今天晚上不许了,上次被你欺负一夜,我疼了六七天。”
“那可不行,我是答应明天开始不强迫你,今天晚上可没答应不强迫你。”陶应笑着把糜贞搂紧,又凑到糜贞圆润的耳旁低声说道:“如果你受不了,也没关系,可以象灵儿一样,用你的……。”
还没等陶应说完,可怜的糜贞妹子小脸又已经涨成了猪肝色,不过狠狠瞪了陶应一眼后,糜贞还是乖乖的跪爬到了陶应的双腿之间,白嫩小手挽起额上垂下秀发,张开樱桃小嘴,脸颊滚烫的缓缓的含了下去……和陶应预料的一样,第二天下午,当糜贞提出去帮着照顾曹灵时,徐州头号大财主兼大肥羊糜竺不仅没有反对,还欢天喜地的把唯一的妹子送出了家门,让妹子去徐州最著名的色狼家中过夜。不过糜竺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自兖州大战刘备军全军覆没之后,桃子三兄弟就再也没有了音信,究竟是死是活都至今没有消息。同时徐州北部的危机已经基本缓解,外顾无忧之下。留给桃子三兄弟的浑水摸鱼空间自然也越来越小,在这种情况下。糜竺再怎么的死抱桃子兄弟的大腿,也难免生出留下一条后路的念头。而把妹妹嫁给陶应,无疑就是一条最好的保命后路,同时也能在特殊时刻起到关键作用!
当然了,后路虽然要留一条,但是要想让糜竺真的死心塌地的陶应卖命。那就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了。且不说内政平平、军事白痴的糜竺重新回到徐州官场,注定只能给陶副主任当一个以德报怨和假仁假义的政治花瓶,糜竺这些年来在徐州干的那些龌龊事,也是一个巨大的不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把糜竺炸一个粉身碎骨,到时候别说糜贞还只是陶应的妾室,就算是陶应的正妻,也保不了糜竺的性命!
此外,糜竺也非常清楚,自己即便是死心塌地给陶应卖命了,大仁大义的玄德公也注定不会放过自己,肯定还会拿出无数的把柄要挟自己,逼着自己继续给他当内应,甚至给其他与徐州敌对的诸侯卖命——没有人比糜竺更清楚。仁义无双的玄德公到底有多恨陶应!所以骑马难下的糜竺别无选择,也只能是一条路走到黑了。
心事重重的回到了隐居近一年的府邸,料理了一些生意上的事务,眼见天色已黑,糜竺正打算让下人上饭,最信任的心腹家将糜飞却走了进来,在糜竺耳边低声说道:“家主,后门来了一人,自称是姓刘名禅。有机密大事禀报家主。此外,他还出示了玄德公军中的令牌!”
“玄德公军中的令牌?”糜竺眼皮一颤,差点就想跳了起来,但是又强自忍住,耐心盘算了许久后,糜竺咬牙说道:“让他进来,准备三色酒!”
糜飞答应,不一刻,三杯颜色不同的酒水被抬到了房中,糜飞也领来了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而那中年男子向糜竺行礼之后也不说话,只是按照白、红、黑的顺序抬起了面前酒水,先后一饮而尽。见接头暗号无误,糜竺先是松了口气,这才请刘禅坐下,激动的问道:“玄德公现在在那里?情况怎么样了?”
“主公仍然在兖州曹公帐下,只是陶应奸贼已经与袁绍缔盟,曹公为了避免与袁绍冲突,没让主公抛头露面。”刘禅低声答道。
“好,好。”糜竺激动得语气都在颤抖,又赶紧压低声音问道:“玄德公遣你至此,有何交代?”
“主公没有口头交代,只是让小人把书信交给糜公。”刘禅轻声解释,又说了一声冒犯糜公,当着糜竺的面宽衣解带,解下了腰带双手捧到糜竺面前,糜竺接过用小刀拆开腰带,从中间取出了一道素绢,绢上密密麻麻,全是刘备的笔迹。
信的内容不算复杂,仁义无双的玄德公除了介绍自己现在的情况外,再有就是介绍说自己准备去投袁绍的长子袁谭,准备利用袁谭与袁尚之间的矛盾破坏陶袁联盟,挑起陶袁战争,让曹老大可以放心大胆对徐州下手,找陶应报仇!此外玄德公又告诉糜竺,自己已经在曹老大面前举荐了糜竺,曹老大也决定封糜竺为徐州别驾兼东海太守,同时玄德公还在书信中向糜竺提出了一个要求,那就是请糜竺提供一份徐州最新的兵马驻防图,让信使带回兖州,以便曹老大对徐州用兵。
看完了这道久违了的玄德公书信,糜竺掩卷久久不语,刘禅心里逐渐七上八下时,糜竺忽然开口说道:“刘禅将军,徐州的兵马驻防情况虽然糜竺一直在暗中收集,但是描绘成图并且标注清楚,需要一点时间,且请将军在糜竺家中休息一夜,糜竺连夜绘制标注,还有写好给玄德公的回书后,明日再一起交与你。”
刘禅一口答应,糜竺先是让人把刘禅请到客房之中休息,以上好酒饭款待,又把心腹家将糜飞叫到面前,在他耳边细细的交代了起来……既然是钓鱼执法,鱼饵撒出去的同时,糜府外围自然埋伏好了无数的徐州兵士,严密盯住了糜府各门与各段院墙的一切动静,同时这些动静也当然随时反馈到了刺史府中的陶应面前。然而让主持这次行动的曹宏意外的是。鱼饵顺利进了糜府之后,大概过了小半个时辰。糜府之中虽然是出来了一个糜竺的心腹,但是徐州内卫跟踪监视这个糜竺心腹时。却无比震惊的发现,这个糜竺的心腹——竟然进了徐州军队资格第一的元老曹豹府邸!
大吃一惊之余,曹宏自然是马上派人向陶应报告消息,而陶应听到这个消息也是傻了眼睛,手里装模作样拿着的竹简都掉在了地下,惊叫道:“曹豹?怎么可能?难道曹豹也和大耳贼有牵连?”
更让陶应震惊的还在后面。紧接着,徐州内卫又送来了一个更加震撼的消息——掌管徐州城防的曹豹竟然连夜紧急召集了三百守城士兵,正在向着徐州刺史府这个方向冲来。听到这消息,陶应益发傻眼之余。也彻底糊涂了,心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是糜竺是勾结曹豹绘制徐州军队驻防图,那么曹豹直接画给他就是了,干嘛还去召集军队?三百士兵就象造反和攻打刺史府,开什么玩笑?”
糊涂归糊涂,曹豹私自调集军队向刺史府冲来,这事也不是闹着玩的,所以陶应为了谨慎起见,还是赶紧命令许褚做好守卫徐州刺史府的准备,可是给许褚的命令刚刚交代。徐州内卫却又送来了一个新消息——曹豹的军队到了一个丁字路口后,毫不犹豫的转向了与刺史府完全相反的方向,目前曹豹军队的真正目的地还不能确认!
“曹豹到底搞什么鬼?”岳父克星陶应这次是真的愤怒了,拍着桌子吼道:“子敬,你亲自领一队人去见曹豹,当面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鲁肃匆匆领命而去,陶应又在刺史府里提心吊胆的等了许久,刺史府门外忽然传来了喧哗声,陶应匆匆走到大堂门前查看情况时。却见曹豹领着四名徐州士兵趾高气昂的押着一个俘虏进来,身后还跟着面色平静的糜竺糜别驾和哭笑不得的鲁肃鲁子敬。再仔细一看那被曹豹抓获的俘虏时,陶应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不是别人,正是陶应花了不少力气从吕布军降兵中挑选出来的鱼饵刘禅——还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满脸开花。
“贤婿,给你抓了一个大耳贼的细作!”曹豹得意洋洋的叫道:“大耳贼派这个贼子来策反糜子仲,糜子仲假装答应暂时稳住了他,又暗中告知了我,我马上就带人把他给抓来了!”
说着,曹豹还重重一脚踹在那‘大耳贼细作’的屁股上,又从怀里掏出一份白色素绢一亮,更加得意的说道:“人赃并获,这是大耳贼派他带来的书信,我已经下令封锁了彭城四门,贤婿可以马上把这个贼子严刑拷打,审问他有无同党!”
看着岳父得意洋洋的笑脸,专克岳父的陶副主任还真想一拳把这个老丈人的鼻子砸扁!不过没办法,为了不使自己钓鱼执法的丑行败露,陶应也只能是装模作样的下令把‘大耳贼细作’押下去,用尽一切酷刑折磨拷打审问!然后陶应自然又少不得向曹豹千恩万谢,又向糜竺拱手问道:“子仲先生如此深明大义,应万分感激,但应有一事不明,子仲先生既然决心揭发刘备细作,为何不直接来刺史府揭发?偏要去告知陶应的岳丈?”
“如果我不这么做,如何能揭穿你这个小贼的虚伪面目?可惜那个假货嘴硬,不然的话,哼!”糜竺心中嘀咕,脸上却不动声色,还向陶应双膝跪下,拱手恭敬道:“府君见谅,糜竺之弟糜芳之前犯有重罪,糜竺受罪弟连累,实在无颜再见府君,又怕夜色太深府君已经休息,信使见不到府君误了大事,故而让信使舍近求远去见昔日同僚曹将军,所幸府君洪福庇佑,未曾误了大事。”
“子仲先生,那就是在责罚应的怠慢之罪了。”陶应赶紧亲自搀起糜竺,假惺惺的说道:“当年家父在日,就已经说过,令弟之罪是令弟之罪,与子仲先生毫无关联。子仲先生若是想要见应,随时都可以来登门赐教,应一定倒履相迎。”
好话说了一大箩筐,末了,正急着宰肥羊填补州库亏空的陶应还得自掏腰包,摆下宴席款待迷途知返的糜别驾与立下首功的岳父曹豹,还得顺便招待闻讯赶来打听消息的徐州大士族陈珪和徐方等人,赔尽笑脸又无比窝火。而把这些人都款待上了后,陶应又找了一个借口离开大厅,在后堂走廊上叫来一个内卫,没好气的吩咐道:“叫曹宏收队,全部回来!真不知道他这个内卫将军怎么当的,肯定是探察不细,露出了破绽!”
内卫领命匆匆而去,陶应则留在走廊上继续窝火,同时分析此事可能导致的后果,觉得这一次很可能已经打草惊蛇,目前罪证还不够确凿的糜竺也很可能会乘机开溜,再次逃离彭城不给自己抓把柄的机会。而如果在没有确凿罪证的情况下对糜竺动手杀肥羊,不仅有可能招来徐州士族豪门的不满,还有可能导致徐州动乱,严重破坏徐州的民间贸易……
心中正烦恼时,身旁的卫士忽然低声提醒了一句,陶应再赶紧抬头,见自己请来给曹灵作伴的糜贞妹子穿着月白衣衫,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走廊尽头处,正在刺骨寒风中冷冷的看着自己。陶应犹豫了一下,大步走到了糜贞面前,强做微笑说道:“贞儿,怎么把你也惊动了?没事,是你兄长抓了一个大耳贼的细作献给我,他立了功,我正在赐宴款待于他。”
糜贞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陶应,美目中渐渐有光芒闪烁,忽然,糜贞向陶应双膝跪下,哽咽着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是想对我哥哥下手了,我明白,明白你为什么叫我来陪灵儿了,你不忍心让我看到那一幕。我求你,求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看在我尽心服侍你几次的份上,放我哥哥一条生路,我只有,只有这么一个亲人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也离我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