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易天警觉到室内有一股强大的气流涌现之时,天花板上突然射下一黄一白两道巨大光束,蕴含着无穷威能的光束甫一出现,立即将他从头到脚庞罩在内。刹那间,他全身所有的力量全被这两道光束尽数封住,一时浑身僵硬,丝毫动弹不了。
要命的是,一颗子弹却在此刻无声无息地从窗外射了进来,易天只觉左肩一震,整个人随即便带着一蓬血花栽倒在地。几秒过后,被强光照花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这才瞧见天花板上竟多出了一个由无数怪异符箓与两盏巨大探照灯组成的太极图案。直到这时,他才总算明白了那两束强光的来源。“易天,你的末日到了。”随着这满含杀意的声音响起,窗外人影一闪,于静提着手枪倏然出现在易天的面前。“是你!”易天见暗算自己的人竟然是于静,不禁大怒,红着眼质问道:“这就是宁心道对敌致胜的手段?”
于静摇摇头,举枪瞄准易天的眉心,一双美丽的大眼中瞧不出丝毫怜悯之情,“易天,你去死吧。”不料,就在她即将扣动扳机之时,易天却突然长叹着说道:“不色呀不色,你现在应该后悔了吧?那天如果不是你硬要阻止我,今天怎么会有这种下场,这真叫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你不要怪我,反正要死我也陪你一起死,不管怎么说,黄泉路上你也不会寂寞……”
“闭嘴!”于静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她本来打算一制住易天,便马上痛下杀手,可在听了易天这番话后,竟然又犹豫了起来。这些话无一不击中了她的要害,对如不色,她的确是有愧如心,如果没有不色,她还真不知那天会是什么样的结果。想到这,一时间竟不知是开枪好,还是不开枪好。
她到底经验不足,三言两语间就中了易天的诡计,若是她知道自己亲手布下的困灵法阵,此刻已逐渐对易天失去效用时,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只可惜,她对自己的修为和所布下的法阵太过自信,自认为鬼魂妖魄一类的邪灵,绝不可能在威力强大的法阵和她的双重打击下逃出生天;却不知道易天并不是邪灵,困灵法阵只能在短时间内让他暂时被困。
就在她为杀还是不杀而犹豫不决的时候,易天已经偷偷将体内的真气强行凝聚了起来,彻底摆脱了法阵对他的威胁。
“哈哈……”体内的真气刚一运转自如,一直沉默的易天突然又大笑着说道:“你也会感到惭愧?没想到呀,没想到,象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竟然也有羞耻之心……”
“你说对了,我的确没有。”本来还取舍不定的于静,被他这话激得浑身颤抖,一闭眼,猛地扣下了板机。
不料,当她再度睁开眼时,却惊鄂的发现,易天不但没有如预料中毙命当场,反而象雾气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杀不了我的。”就在于静惊骇万分之时,身后传来了易天那如幽灵般飘浮不定的声音。于静迅速转身,抬手又是一枪,却依然是白费子弹。
“易天,你躲不了的,我们之间迟早要作个了断。”于静举着枪在室内兜起了圈,神经已是崩得笔直,只等易天出现,立刻要让他一枪毙命。
“亲爱的,你是不是又想我了?唉,你这么凶,我怎么敢出来呢。听我一句劝,你还是乖乖把手枪放下来吧,这样,我才好出来和你互诉衷肠呀……”
易天这饱含魔力的声音,忽然又在室内幽幽荡起,于静内心一颤,脑海内随即闪现出当日心神失守时曾出现过的画面。转眼间,本来紧张万分的她立刻又放松了下来,当手中紧握的枪缓缓垂下来时,整个人随即象上次一样陷入了迷失状态。
“臭娘们,凭你想要老子的命,简直是痴心妄想。”早已消失不见的易天,突然又幻化般出现在于静身后。一伸手,便将那把加装了消声器的沃尔特夺了过来;随后,抬手朝天花板就是两枪,将那两盏差点让他送掉小命的巨大射灯打爆。
“他妈的,今天如果不把你彻底治服,老子迟早会被你害死。”易天边说边将手中的沃尔特揉成一团废铁,扔到字纸篓中,旋即又动作粗暴的剥起了于静的衣服,“你不是要作个了断嘛?好,我今天就成全你,嘿嘿……”
识海中,不色又入定了将近四天之久,一直如明镜般纤尘不染、空洞灵明的心境,突然间泛起了一丝波澜。随后不久,一阵莫明的燥动涌上心头,迫使他迅速从定境中退了出来。
才一睁眼,却发现于静那双热情似火,几乎能将人融化的美丽大眼正痴痴地注视着自己。与此同时,一股不可抑制的燥热蓦地从体内直冲头顶,不色只觉脑海内轰地一响,刚刚还平淡恬静的心境立刻被击得粉碎,整个人随即失去了自持。
转瞬之间,于静那如虚空般深邃的美丽大眼内,所包含的无限柔情和密意便将他深深吸引,竟是再也舍不得释目。
与此同时,内心深处那被强行压制了多年的情感,在这双激情四射的大眼刺激下,突然象火山暴发般猛地被释发了出来。
赤身**的他万分怜惜地把同样是一丝不挂的于静捧在胸前,柔和的目光久久地落在她散发着圣洁光辉的脸庞上,里面满是爱慕;于静则热烈地依附着他,一对美目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回递着更深的爱意;四目相对,两两传情。
不知不觉中,两人的身躯紧紧拥在了一起,只觉得从精神和**都与对方水**融般合为一体,彼此之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可分割,转眼间便一同进入了一种让人极度欢悦,光明圆融的喜境当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神智渐渐从那种让人极度依恋不舍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时,不色才惊鄂地发现,自己正**着身体和同样不着寸缕的于静紧紧纠缠在一起。
“老天,我究竟干了什么?”不色怔怔地望着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人此刻的姿势十分怪异,和密教欢喜佛双修时的姿势,竟然是一模一样:不色双足落地,象山岚般屹立在房间的正中位置。于静则双足环绕着他的腰身,面上满是愉悦的笑意;仅用一只左臂紧紧搂着他的的脖子,右臂则高高举起,似乎在欢快地迎接着什么。而两人的下身则极为紧密地沾合在一起,让人一看便知,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