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半湿的枕头,老男人也是暗自叹了口气。
今天晚上自己表现的如此窝囊,也就仅仅对大长腿而已,也只愿意对两世都跟着自己不离不弃的大长腿而已。
要是换个其她女人试试,万不能这般没脸没皮低头的。
当然,大长腿嘴里那一句“让你装”既充满了怨愤,同时更多的是无奈。
跟了这男人这么久,多少酒量还不知道吗?她是知道他在装的,知道他在回避今天的事情,但又不能真拿他怎么样,又没想过离开他,所以最多凭着心情发泄发泄了事。
老男人手指细细摩挲着女人的脸颊,心里十分清楚,由于自己的不检点,往后的日子里,今天这样的烦恼还会有。
虽然从一开始大长腿就知道金妍隐晦喜欢自己男人。
但很显然,那时候她也只认为金妍最多暗暗爱恋自己男人,最多到这个程度而已,不会在现实里逾规。毕竟这闺蜜的自身条件摆在那,家庭背景摆在那,平时的不迁就性子也摆在那,是不会放下身段去委曲求全的。
可是天意弄人啊,最不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而且还捉了个现场,那抱在一起啃、自己男人的手伸进金妍内衣里暧昧不清的画面让大长腿很难受,让她如临大敌。
黑夜中,两人又兀自对视一小阵,老男人默然:事已至此,以自己对大长腿的了解,此刻什么话也不用说,因为说什么话也没用,自己已经放不下其他女人了,所以这事只能等她自己调节好心情。
这样想着,老男人又躺了下去,某一刻轻轻凑头过去把眼泪吻干,再后来手紧了紧,把她抱到怀里,两人面面相视着,无声胜有声,不吵不闹慢慢睡了过去。
...
次日变天了,明媚的阳光透过北风照在人身上没有一丝暖意,还有点冷。
邹父起得很早,洗漱完就出门逛了一圈,然后去菜市场买了大提小提的新鲜菜回来。
邹母稍微睡了会懒觉,但起得也不迟,出次卧时耳朵忽的动了动,停步望着主卧门,想起昨天两人的生涩行为一时间心血来潮,若有所思。
后来也不知道咋想的,忍不住好奇贴主卧门听了听墙根,这不听还好,一听嘛,果然,里面隐隐约约有细微的声音传出,是女儿的;伴随着的还有床的异响,声音虽然非常小却很有节奏,但邹母作为过来人,一下就明白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到此时,邹母没有觉得难堪,反而右手情不自禁地拍拍胸口,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都说知女莫若母,昨晚女儿虽然小心翼翼地把异样隐藏的很好,但怎么能瞒得过邹母呢?
都说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小两口拌拌嘴生点小间隙什么的邹母能接受,也觉得很正常,只要不闹大就好。
如今主卧里,女儿正和小义发生男女之事,邹母自然欣喜,心头的隐忧彻底不见。
...
林义和大长腿有些贪欢,起得迟了些。
倒是冷秀,像是掐算了时间一般,不紧不慢地刚好踩着开饭的时间点来了。
找了个机会,林义用眼神询问了冷秀一番。
冷秀伸手偷偷比划了个ok,还邀功地似的说:“我不白吃你饭,放心吧,怕她想不开,你那红颜知己我昨晚是抱着她睡得,整个晚上下来睡得还凑合,就是有一点不好,她好像做恶梦了,晚上叫你名字半夜把她自己叫醒了,也把我惊醒了。”
说到这,冷秀看了看阳台忙活收衣服的艳霞,小声嘀咕:“在这事上我虽然向着艳霞,但今早看到妍妍躺在那、头发凌乱的发呆画面,很心酸啊,还是有些不忍。
反正你们都发生过关系了,有时间你就偷偷去会会人家吧,我尽量帮你打掩护,还有哦,你走了以后她没洗澡,我在她脖子上闻到了你的味道。”
“滚...”
前面说的还好好的,后面就又乱七八糟了的,林义翻了一记白眼,心情还算不错,有这么个墙头草在,至少不会对金妍的状况一无所知。
...
吃完早饭,林义亲自开车带着邹家三口去了深城。
必行有两个目的:
一是去深城旅游,尽到女婿的本分,带邹父邹母散散心,看看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