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第二次反围剿(二十一)
罗汝才的眼睛都快酸了,可是李自成的人马还没有出现。忽然,罗汝才背后有一人叫道:“快看,车厢峡天空上都是什么啊?”
罗汝才和所有人人眼光一齐朝车厢峡那边望过去。我的天,这天空中密密麻麻的是什么啊?
有人大叫:“孔明灯!”
“不对,孔明灯才多大,车厢峡离咱们这么远,大活人都看不清,孔明灯就更看不清了。这东西肯定比孔明灯大。”
“这是什么啊?听说李鸿基发明过花肠子鸡,能在天上飞,难道是这种东西?李自成想飞过车厢峡去?”
“不对吧,那高度弓箭和枪都够得着,他们在天空中飞,不成了活耙子了。”
“真笨啊,下面往下打容易,还是上面入下打容易啊。天上的人不会往下打啊。”
罗汝才眼睛睁得有包子大,从没看到花肠子鸡啊,以前还以为李自成的人吹皮,原来真有东西能飞起来啊,将来得和李自成套套瓷,让他给自己点这些鸡啊。
当所有人都想入非非的时候,让大家都意想不到的事发生的,天空中的那东西都开始往下掉,难道他们被射下来了。
天!可怜的李自成,这一次他可失算了。不但没飞过车厢峡去,还全让人射下来了。他这时忽看到,张献忠那队小蚂蚁已经走到官军布置的那个山口了。张献忠的队形突然乱起来。
罗汝才身后的将领全都赞叹起来:“掌盘子的,还是你足智多谋。要不是你,多亏你没听听那傻瓜蛋张献忠的话。要不然,咱们和他们一起同损伤惨重。”
罗汝才暗暗得意,心说什么叫曹操,这才叫曹操。曹操那句名言怎么说的,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老子可不能为了别人的事而损伤自己的人马。
当罗汝才暗自庆幸的时候,张献忠正和阻击的人马打得热闹,张献忠几次冲击都被打了回来,因敌人是据险阻击,所以他人马损伤很大。这时,徐以显忽然看到了车厢峡那边的景像,他忙拉住张献忠大叫:“大帅,你看,那边是什么?”
张献忠抬头看着天空,他发出一声惊呼:“这什么东西,满天的天鹅?”
不像啊,圆圆的,还冒着火!这什么玩意,李正成想干什么?
张献忠停止了攻击,当他停击攻后后,官军的守军也看到了天空中的奇异景像。
不但这里的守军抬头看,车厢峡陈奇瑜的埋伏军队也在朝上看。这时,无论官兵还是李自成,张献忠,罗汝才的部队,都伸长的脖子朝上望
李自成站在离车厢峡隔开两三个的山顶上,这山比车厢峡略高些。一头目在后面问闯王,你让我们按你的样子做出的来这是什么东西啊?”
李自成抬头看着天空笑道:‘这东西嘛,是改良的热气球,也是改良的定时炸弹,我叫它定时爆炸热气球。”
定时爆炸热气球,小头目一边用手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一边看着这改良的热气球。这就玩意定时爆炸?
他这念头刚一闪过,见车厢峡那边一个定时爆炸热气球飘悠悠落下车厢峡。因离得太远,落下去的情况有些看不清。他眨了一下眼睛,突然,他看到那边火光一闪?热气球落地的地方着火了?
他再一眨眼的功夫,车厢峡的火就像暗星中的繁星,到处都是。这些原来如星星一样的火,在呼吸之间,就连在了一起。还不到一刻钟,只见车厢峡一带火光冲天,浓烟四起。在这浓烟中,突然有无数小蚂蚁乱窜乱跳,有的小蚂蚁没跑多远,就葬身火海了。不少小蚂蚁从山崖上就往下跳。这可把他吓坏了,这老兄以前兄过山林失过,那威力可是太惊人了。眨眼间,就能把一大片山林烧光。他大叫:“闯王,咱们快走吧,别一会烧着咱们。”
李自成还没吭声,李自成旁边另一小头目迎头给他一暴粟,“你个笨蛋,咱们是上风口。咱们闯王烧的是车厢峡的官军,哪能让火烧到咱们。”
这小头目一缩脖子,摸了摸脑袋上的大包,忽然拍手哈哈大笑:“好啊,好啊,烧死陈奇瑜这帮王八蛋。”
这小头目现在对李自成佩服得五体投地,前一段时间发明花肠子鸡,把洪承畴打个稀里哗拉,这回又发明一个定时爆炸炸热气球,把陈奇瑜烧得焦头烂额。跟着这样的老大,那就是有信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咱老大都能想办法克服。
不但这小头目现在这样现,其他一些头目也是满眼小星星啊。一齐说闯王真是太神了,简直就是天上神仙转世。李自成暗叫惭愧,自己做的这东西实在是不怎么高明,他本来想做热气球让大家甩脱官军,结果对热气球只知道一些原理,根本没做过。所以鼓弄一晚上也没弄成。他做的热气球根本不能装人飞起来。而滑翔机飞行的距离不是很远,不能甩脱官军的追击。他研究半天,只研究出一个比孔明灯略强些的东西来。他灵机一动,这东西虽不能装人飞起来,装点不重的东西还是可以的。他马上想到了装炸药。他弄了两套火力来控制热气球和火药,只要给热气球供热的高度酒一烧没,另一套点火药的引线立即点燃。可以在几秒钟内爆炸点火。爆炸的火药又会引燃一小罐桐油。所以,这东西一落到地上,就会连爆炸带燃烧,为达到这个目的,他没少找当地的农民聊天,了解车厢峡附近每一个山头间的距离,还详细了解老农,这几天能刮什么风。
这些都了解完了,他试验了半天,才试验成功。
他正想着,另一个小头目又跑到李自成面前,他大声问:“闯王,你怎么就知道陈奇瑜在这里啊。”
李自成看着车厢峡的大火笑说道:“陈奇瑜这叫弄巧成拙,他也不想想,官军三面围堵,只留这条路,这条路还这么险峻,他不在这设伏,难道还能在这给咱们摆上一桌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