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根本停下来的意思,许朝暮的头发已经被打湿,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
内心里的恐惧在一点一点放大,但沈迟的声音无疑给了她莫大的安慰。
可,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是她幻听了,还是他走了?
“四哥……四哥我在这里……四哥……”她用尽力气在嘶喊,他快来救救她。
淡淡的雨水‘混’着咸咸的泪水流过她的脸颊,积水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许朝暮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住,她的双‘腿’已经在发软。
她不会游泳的。
当沈迟全身都已经被暴雨打湿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许朝暮。
“暮暮!暮暮!”他顺着随时有坍圮危险的山坡爬了下来,手电的光正好照在涵‘洞’‘洞’口!
他已经顾不上去抹一把脸上的泪水,因为,他看到许朝暮正在一点一点被积水吞噬。
许朝暮在真真切切听到沈迟的声音后,‘腿’一软,两眼一黑,终于撑不住了,整个人倒了下去……
“咕咚”一声水响,沈迟亲眼看着她沉进了水中。
“暮暮!”一声撕心裂肺的悲戾在四周回‘荡’!
她不会游泳!她不能死!
沈迟双眸通红,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扔掉手电,从山腰跳进了涵‘洞’,在积水和暴雨的冲刷中寻找许朝暮!
许朝暮正在慢慢沉下去,她呛了几口水,再然后,没有了知觉……
黑暗,死亡……一齐向她涌来。
涵‘洞’里的树枝缠住了她的手臂,她整个人都感受到了一股窒息般的疼痛。期间还有碎石往水中砸来,砸到她身上,很疼很疼……
她喘不过气来,耳朵轰鸣,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就在她以为这辈子就停留在十八岁的时候,忽然,她似乎听到一声巨大的水响!
十几秒后,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细小的胳膊,拽着她往水面上游!
这只手还是那样霸道,抓着她,不容她有一丝一毫的反抗。
许朝暮头很疼,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但她坚信,是沈迟,一定是他。
他还是来了,他没有丢下她……
她像是抓住了一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用小手紧紧箍住他的腰,紧紧的。
沈迟带着许朝暮往上游,暴雨和碎石还在往涵‘洞’里砸,不一会儿,涵‘洞’的积水又高了几公分。
终于,他站到了‘洞’口,闭上眼睛重重吐了一口气,像是从生死场走了一个轮回!
大雨打在他的脸上,他已经丝毫感受不到疼痛,他只知道,她没事了……
这丫头的手还在紧紧抱着他,就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抓住他,不肯松开。沈迟任由她抱着,大手一搂,将她护在‘胸’膛。雨不再打到她的脸上,而是打在了他的身上。
许朝暮是‘迷’‘迷’糊糊晕了过去,哪怕就是沈迟抱着她,她都没有知觉了。
沈迟抚‘摸’着她湿漉漉的发丝,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和心安。
雨水顺着他的头发落了下来,他刚毅的脸庞在黑夜里尤为显得冷峻。淡淡的光线下,他的‘唇’角慢慢弯起一个弧度。
“朝暮……没事了……我们回家。”沈迟看着她,抱起她。
他一步一步往山坡走去,暴雨在下,巨石在翻滚,此时此刻,哪怕是天崩地裂,都跟他没有关系了。
他走到那辆黑‘色’悍马跟前,打开车‘门’,将许朝暮抱进了副驾驶。
只是这丫头还是不肯松手,两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水草一样缠着。沈迟无奈一笑,只好自己动手,将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掰开。
她浑身冰凉,沈迟打开车内的空调,不一会儿,车子里就暖和起来。
他还去后备箱里找到了水、干‘毛’巾和他平时穿的一些常服,他替她解开衣服扣子,但当她雪白的肌肤呈现在他眼前时,他的喉咙还是不由一动,身体里有一股火在慢慢燃烧。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她的身子,上一次在浴室里,他跟她说“该看的都看了,不该看的也看了”,其实他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这一次不一样,他在亲自解开她的衣服。
呼吸越来越急促,就连喘息声都变得粗重起来。
随着他修长的手指解开她的扣子,一片一片雪白的肌肤绽放在他眼前时,他体内的火在叫嚣、怒吼。
这丫头早就不是八年前那个前‘胸’贴后‘胸’的许朝暮了,现在的她,仅仅是多看一眼,都让他‘欲’罢不能。
身体很快就起了反应,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越是低头,越是能闻到许朝暮身上那特有的少‘女’的芬芳。
雨水沾湿了许朝暮的发丝、睫‘毛’,她闭着眼。然而,她那粉润的红‘唇’因为沾了雨水的缘故,更显润泽可爱。
沈迟慢慢低下了头,慢慢儿,慢慢儿,靠近了她的脸庞。
他想‘吻’她,很想。
他离她只有两厘米的距离,他甚至能看清她纤长的睫‘毛’,睫‘毛’上挂着晶莹的小雨珠。
此时此刻的许朝暮很安静,很乖巧,丝毫不像那个被他宠坏了的小野猫。
“朝暮……”他嗓音嘶哑,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他的眼中是‘迷’醉,是宠溺,理‘性’渐渐处于下风,他滚烫的大手拂过她的脸庞……
终于,他闭上眼,带着温度的双‘唇’覆上了她红润的嘴‘唇’。不管不顾,一溺沉沦。
许朝暮还是没有任何知觉,她被沈迟抱在怀里,整个人十分乖巧,简直就是……任由沈迟摆布。
沈迟捧着她的头,深‘吻’不止。慢慢的,汲取属于她的芬芳。
口齿‘交’缠间,身体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少‘女’的体香缠绕在他的鼻端,他的大掌滑过她的肌肤,每到一处,她没有反应,他倒是犹如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他‘吻’着她,越‘吻’越深,越‘吻’越不肯罢休。
他所有的强硬、防备都在这一刻全部坍圮,他只知道,她是他的。
‘吻’了她很久很久,像是一个世纪之久,他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他伸手去解自己衬衫扣子,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声音,他想要她,现在!
“嗯……四哥……”
许朝暮‘迷’‘迷’糊糊唤了一声,眉心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