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的两军大战之中,伤亡情况都很严重,已经过半,这场战争,不论是对于人族,还是对于魔族,付出的代价都是特别惨重的。
“战!战!战!”就算如此,他们的战斗也没有停下,双方依旧在殊死搏斗。
“呜呜——”
就在此时,一阵号角响起,声音响彻整个魔界,正在交战的双方,自然也听见了号角声。
剩余的五个魔族首领脸色大变,相互对视了一眼后,老大表情凝重的说道:“魔神号角,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吹响他?”
没有疑问,魔族内部一定发生了大事,否则魔神号角绝对不会吹响,毕竟已经沉寂了数千年。
其他四人也是一脸的茫然,显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但魔神号角一旦吹响,他们就必须无条件前往天魔宫,这是规矩,任何人不得违背!
“今天算你们这些卑鄙的人族修士走运,我们不奉陪了,但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你们会付出代价的,我们要走,你们还留不住,来日,必屠尽整个魔族,为死去的魔族修士陪葬!”魔族几个首领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他们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这是第一次,相信也是最后一次,他们不会再这样大意了。
“撤退!撤退!”就这样,正在交战的魔族迅速的开始退出战场,留下的只有一片狼藉。
“我们怎么办?要不要去追?”几个人开始互相询问,他们这次付出的代价不比魔族小,所以再追过去,也未免能讨好。
“追个屁!我们现在的情况比他们好不到哪里,再打下去,我们甚至会成为弱势的一方,这次计划,虽然消灭了魔族的绝大部分力量,但我们的损伤,也不比对方差,说白了,这就是一场,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结果。”周徽叹了一口气,很无奈的说道,这次过后,他很可能会受到责罚。
现在,他忽然有一些后悔,又有一丝无力。
他当时,被林阳昊的话给冲昏了头脑。
但这件事,当时他也是别无选择,魔族兵临城下,他不得不战,逃跑,他们人数众多,根本躲不过魔族的耳目。
“总首领,他怪罪我们怎么办?”其他五人对视一眼,满脸的凝重,他们心中的凝重不比之前五个魔族首领差。
“事已至此,说那么多已经没用了,虽然我们损伤巨大,但我们也算是功不可没,灭杀了魔族绝大部分力量,相信总首领不会太怪罪我们。”周徽乐观的想道。
“希望如此吧……”
相信很快,他们就会接到总首领的传唤吧?如果严重,他们甚至会丢去首领的位置。
……
“你们实力太弱,否则,那几个魔族首领就不会跑掉了。”林阳昊忍不住感叹一声。
“说得倒轻巧。”周徽不爽的冷哼一声,然后不再理睬林阳昊,神色若有所思。
“现在你该履行承诺了吧,帮我找一个人,她的名字是罗菲菲,修炼境界不高……”紧接着,林阳昊就把菲菲的相貌详细的描述了一遍,包括脸上的一些特征。
“只有这些么?我们该从哪里调查呢?”如果林阳昊只提供外貌,他将很难开展寻找,魔界这么大,找一个人太难了。
虽说他并不想出全力,但林阳昊的师尊威胁太大,他不敢不寻找,如果被惦记上,他一定会死的很惨。
“你可以从一个叫陆高通的人身上寻找答案,当然,你现在不可能在魔界寻找到他,因为他已经被我杀了。”说罢,林阳昊就将陆高通和他手下几个人的样貌跟周徽说了一遍。
希望能对他有些帮助吧,只要能找到陆高通,就一定能够找到罗菲菲,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好,你放心吧,我会尽全力寻找的,不会敷衍。”周徽承诺道,他现在只希望,万一到时候找不到人,希望林阳昊不要为难他。
当然,他这点多心是多余的,就算找不到,林阳昊也不会为难他,毕竟找一个人的确挺难的,这点他深有体会。
当然,如果他不用心寻找,林阳昊自然也不会饶恕他,他这点察言观色还有有的。
“那就这样吧,过段时间我再来找你,希望你能带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吧。”林阳昊说道,他还是准备去苍梧深渊看看。
他有两个目的,第一,他对魔神号角非常感兴趣,万一能有什么意外的收获也说不定。
二来,他准备试图寻找天池,以便服用九阴丹,对于实力增加一倍这个诱惑,林阳昊真的很难抵挡,富贵险中求吧。
这两个条件,不论哪一个,都值得他去冒险。
“还有一件事,魔神号角为什么会吹响?”林阳昊想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心中的疑问,除了刚才号角声的名字外,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所以完全有必要在周徽这里了解一下。
“肯定是魔族内部发生了什么大事,魔神号角已经几千年没有吹响了,上一次吹响,是因为魔族内乱。”周徽说道,倒也没什么奇怪的,毕竟林阳昊这是第一次出门,不清楚这些也无可厚非。
只不过,他心中有一种直觉,林阳昊的离开,恐怕和这件事有关,具体是什么,他就猜不到了。
接着,又随便了解了一些后,林阳昊就离开了,踏上了前往苍梧深渊的征程,正如同他的名字一样,苍梧深渊的位置,正是一个深渊。
位于四个巨大岛屿中间。
……
林阳昊离开后,周徽将寻找罗菲菲的任务安排下去后,便和其他五人一起准备去面见总首领。
这件事情瞒不住,相信很快就会被总首领知道,所以倒不如自己去坦白。
“你们做这件事前,可曾请示过我?你们的眼中,还有我这个总首领么?”总首领黑着脸说道,周徽的擅自行动让他很愤怒。
“这件事情刻不容缓,如果请示,现在我也就不会出现在总首领面前了。”周徽说道,试图用自己的理由,来减轻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