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喜羊羊,咿呀咿呀呦。我是一只美羊羊,咿呀咿呀哦。”
总感觉到唱的有些不对,牡丹鹦鹉也发现问题所在,顿时扑扇翅膀叫疼起来:“唱错了,唱错了!”
牡丹鹦鹉愤怒的用鹰嘴雕琢鸟笼,精致的木鸟笼被其啄的摇摇晃晃,真是脾气暴躁的小家伙。
杭静斋看着暴躁的牡丹鹦鹉有些胆怯,若是冲动或是愤怒,会让衰竭的血气重新聚拢,更加难以夺舍。
这和幻术对方一个道理,人在最虚弱时也是成功率最高,若一人吃饱喝足信心十足,那她的血气自然凝浆无法撼动。
“我就不信弄不过你这只小鹦鹉。”
陡然出击,杭静斋直接夺舍进入鹦鹉身中。
只看鸟笼晃动东翻西滚,牡丹鹦鹉上蹿下跳一会拿鹦嘴啄墙,一会翅膀拍地板,一会爪子抓墙面。甚至直接飞进厨房,在磨刀霍霍的水果刀上来回比划。
“你发什么失心疯,不就唱错几个调子么?至于抹脖子?”
杀马特主人丝毫不在意鹦鹉所为,在他眼里早已见惯发脾气的样子。
几分钟后,一道阳魂从牡丹鹦鹉身体退出,撞上玻璃发生‘砰’的一声,果断逃离而去。
“我的妈啊,这是哪来的鹦鹉,也太凶残了。”
杭静斋就像被人揍得鼻青脸肿,差点羞愧的没脸回归肉身,顿时换来玄冥道人无尽的嘲讽。
“让你夺舍小鱼小虾,你倒好,直接去弄个鹦鹉。你可知道鹦鹉学舌最通人性,带有三分人的脾性,万一遇到不好惹的,直接抹脖子上吊毁坏肉身,也不会给你肉身。”
刚刚的奋斗杭静斋历历在目,自己其实已经夺舍成功,但脾性暴躁的牡丹鹦鹉直接要自刎,害的杭静斋只能委曲求先溜为妙。
“我差点成功,还不信邪了!”
残阳经起,恢复一段后杭静斋重整旗鼓继续出发,这一次不夺舍鹦鹉誓不罢休。
整整挥断半身羽毛,杭静斋才气急败坏又一次落荒而逃,甚至还被鹦鹉屁股上踹了一脚。
“敢惹老子,我看你是不要命了。”
再来!
偏不信邪,这一晚上杭静斋不停奋斗,始终就差一丝,依然没能夺舍成功。
“这次肯定行!”
数不清的夺舍旅途,杭静斋一番打斗让牡丹鹦鹉精疲力尽,终于落下帷幕,算是成功夺舍。
“我成功了!”
看着绿尾灰脚,杭静斋成功夺舍附身在牡丹鹦鹉上,自己一眨眼就成为一只可人的鹦鹉。
“试着飞下!”
谁说鹦鹉不会飞?那不过是一厢情愿的俗人理解罢了,只要是鸟拍着翅膀都能飞,杭静斋依葫芦画瓢张开翅膀刚想滑翔,却不料脚爪没能抓稳,直接从鸟笼摔了下来。
“我去,原来夺舍后并不是迅速汲取天赋知识,还需要自己巩固。”
其实这点杭静斋也想错了,夺舍肉身不带原先记忆,不过体能天赋一样不缺。换句话说,你若是夺舍老鼠,那便能从小打洞,因为老鼠的孩子会打洞。
试着慢慢爬起来,看着客厅的落地镜,这幅尊容真是丢了自己的脸,更丢了鸟禽类老祖宗的脸。
自己成为一只有翅膀但飞不起来的鹦鹉,努力拍扇翅膀,杭静斋扭起屁股还是飞翔不起来。突然间,整个人神清气爽急速上升,原以为是自身完全操控牡丹鹦鹉,想不到是被人一把抓起。
“你搞什么鬼?唱个歌还能掉下来,没喝几口还想练醉拳,我看你就是懒得不想飞。”
说完,杀马特男直接把杭静斋朝着天花板扔去,附身后真是活受罪,就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主人。
上上下下跌落五次,杭静斋疼的哇哇直叫,但鹦鹉身躯无法开口说出人话,只能叽叽喳喳说着听不懂的鸟语。杀马特男这下直接开始玩大,拿出一瓶伏特加打开瓶盖猛烈喝上一口道:“不就是要喝酒,给你就是了,喝完赶紧睡觉别墨迹。”
鹦鹉喝酒?
杭静斋吓得刚要阳魂出窍,离开这只疯癫的鹦鹉,却被一把抓住拼命往嘴巴灌酒。
不是自己的肉身但思维决定一切,高浓度烈酒直冲鼻腔,杭静斋吞咽不急就被一股脑灌入喉咙肚腹,这下彻底成为一只醉八哥了。
“跟我一起学猴拳。”
打开电视播放着猴拳,杭静斋无奈的昏昏沉沉跟着打猴拳,兴头之上又换上几种不同烈酒。
“扛不住了!”
自成鬼修已来,几乎不用睡觉只需冥想,便能保证充沛体力。但这一次实在不行了,眼涩耷拉打着打着就陷入梦乡,开始呼呼大睡。
“你今天怎么回事,就这么几口度量?我给你来一根。”
一根华子瞬间点燃塞到杭静斋的鹦嘴中,呛的杭静斋眼泪鼻涕直流,拖着疲惫的身躯继续打拳。
这一晚真是让他记忆犹新,即使将来踏上更强的道路,今天的夺舍经历畅谈起来还是欢笑不语。
见过倒霉的,没见过这么衰的,好不容易夺舍鹦鹉,居然被人整整耍了一晚上。
第二日清晨,寒风吹起,一晚上没有关窗所以屋内骤然降温,西北风刮得毛发耸立,杭静斋就是在这股冷风下被吹的冻醒。
好不容易站了起来又再次摔倒,鹦鹉身躯重心不稳,自己居然被灌醉了。到现在还觉得天昏地暗,头重脚轻,压根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往哪走。
“我这是喝了多少酒,抽了多少烟。”
一股呛鼻的酒味,夹杂着香烟的霉味,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酒瓶子,还有一大堆的烟蒂,杭静斋捂住鼻子立马出窍。一晚上的折磨让阳魂摇摇晃晃,连续撞上几次墙才算准确无误飘出窗外,好不容易看准楼层,这才回到自己的肉身。
“怎么样?”
回归肉身,玄冥道人露出欣喜,一晚未归看来应该掌握的七七八八。
“什么怎么样?你别烦我,我要睡觉!”
说完杭静斋倒头就呼呼大睡,玄冥道人不明就里,不是去夺舍修炼,怎么像是去喝了一晚上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