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荣郡公夫人,仗着贵太妃,连自己这个长公主都不怎么放在眼里,现在踢到铁板,纯属活该!
但是,作为宴会的主人,也不能太过分,长公主只能打圆场:“这不要紧,一会儿让管家去车马行租几辆马车,送你们回去。”
要不是自己是宴会的主人,不好赶客人走,长公主恨不得现在就将人送走。
要不是自己是宴会的主人,不好赶客人走,长公主恨不得现在就将人送走。
一般人家,这个时候就是要道谢的,可是,那荣郡公夫人可不是一般人家,竟还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这才像话!”
把长公主气的够呛,也不想给安排好马车了。
原本为了面子,长公主准备派自己用的防震马车送的,既然别人不那么乐意,干脆就用之前淘汰的,扔给下人用的马车,送她们回去。
一般人家,这个时候就是要道谢的,可是,那荣郡公夫人可不是一般人家,竟还觉得这是理所应当的:“这才像话!”
把长公主气的够呛,也不想给安排好马车了。
原本为了面子,长公主准备派自己用的防震马车送的,既然别人不那么乐意,干脆就用之前淘汰的,扔给下人用的马车,送她们回去。
魏晨瑞此时也不好再说什么,再说下去,这宴会只怕是办不下去了。
给长公主一个面子,让她不至于太过难看,魏晨瑞叹了一口气道:“看来这里确实不太适合本殿,本殿还是去男客那边吧!”
这年代,男女授受不亲,长公主也不想魏晨瑞过去,压下怒气,想了想道:“殿下,男女毕竟有别,你这么过去,不太好!”
“这样吧,让驸马的侄女楚余馥带您到观景台坐坐吧。”
“在观景台,可以看到整个公主府!”
既然有地方能看到整个公主府,魏晨瑞也不再纠结去男客那边,点点头:“那就有劳楚姑娘了!”
那楚余馥魏晨瑞也不认识,不知年龄,也不好说是姐姐还是妹妹,只能称其为姑娘。
被点了名字的楚余馥,赶紧站出来:“殿下,这边请!”
这楚余馥原来就是带人去池塘那边的那个姑娘,魏晨瑞对其印象还是不错的,点点头,带着铠和一众宫女,便靠了过去。
见魏晨瑞动身,杨玉宁也坐不住了,起身对着长公主道:“长公主殿下,我去陪陪太女表妹!”
说完,不等长公主回复,赶紧跟了上去,生怕去晚了被落下。
杨玉宁跟着走了,卢剑梅也不想待在这边,也跟着起身,冲长公主略行一礼道:“长公主殿下,臣女性子粗俗,琴棋书画也不在行,和众位姐姐妹妹们,也玩不到一块儿去,就不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身份在这里,卢剑梅可不敢像杨玉宁和魏晨瑞一样,不等答复就走,只能焦急的等着长公主发话。
长公主哪能不知道卢剑梅的小心思,也没戳破,点了点头道:“也是,武将家的姑娘,对这些确实都不擅长,你就和太女殿下一起,到观景台那边去吧!”
说完,又冲着其他的姑娘们说道:“其他武将家的,不擅长琴棋书画的,也可以跟着一起去。”
长公主都发了话,那些坐不住的武将家的姑娘们,便纷纷道谢,跟着卢剑梅一起追着杨玉宁而去。
要不是自己作为东道主,得作陪,长公主只怕也跟着一起去了。
这些文官家的,虽不是都想荣郡公母女那样,但是再来一两个,也是很闹心的。
不过,文官家的,向来会做表面功夫,硬着头皮,还是能坚持坚持的。
没管长公主这边有多么不舒坦,离开的魏晨瑞却是很舒坦的。
路上和楚余馥说起了闲话:“楚姐姐,你对长公主府很熟吗?”
没等楚余馥回答,杨玉宁凑到魏晨瑞的耳边,小声嘀咕道:“这楚余馥是驸马兄长的女儿,父母双亡,被驸马接过来养着的。”
杨玉宁说的很小声,又故意拿手遮挡了一下,楚余馥并没有听见,柔声回答起魏晨瑞的问题:“回太女殿下,小女可以说是在公主府长大的,对公主府自然是熟悉的。”
知道愿意的魏晨瑞,自是不再好奇,没有追问下去:“原来如此!”
“姐姐平时都学些什么?”
魏晨瑞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对楚余馥的印象又不错,决定多了解了解,要是处的来,就将她带进宫陪读。
一届孤女,在迷信的古代,很多大家主母多少都会有些忌讳的,婚嫁上面必定坎坷。
有太女陪读这个身份,想必婚嫁要顺利很多。
对于魏晨瑞的来意,长公主没瞒着楚余馥,也希望她能好好表现,能入魏晨瑞的眼,成为他的陪读。
人不可能装一辈子,与其以后被发现被报复,不如从一开始就坦诚相待,能不能被选中,就看缘分。
这是楚余馥一早就决定好的。
于是,便实话实说:“平时女儿家的琴棋书画都有学,只是不太喜欢,学的并不好。”
“索性公主也不看重这些,并未强求,只要会了就行,不白请师傅教。”
“如今年岁渐渐大了,不定什么时候就许了人,驸马叔父便将生母的嫁妆和属于父亲的财产交给臣女亲自打理。”
“当然,也是派了嬷嬷和管事在一旁指导的,免得那些掌柜的欺我年幼不懂。”
魏晨瑞点点头,又问道:“不知姐姐学了几年?可有收获?”
楚余馥笑了笑道:“我可能在经商上面比较有天赋吧,虽才一年,已经可以独自打理所有的产业了。”
不知道有多少产业,魏晨瑞也不好估算这个能力的大小,于是又问道:“不知有多少产业?月入几何?”
知道考察来了,虽做足了功课,楚余馥扔没有掉以轻心,仔细想了想,确认没有问题之后,才回到道:“产业不算多,也不算少,两个庄子,三个铺子。”
“庄子都是看收成的,分不出月份,每个季度,大概收入五百两。”
“铺子都是在京城的铺子,在外地的,我一个女儿家,不好打理,便拖驸马叔父都卖了。”
“三间铺子,共月入一千两!”
如果楚余馥说的是真的话,那她这能力可以说的相当不错的。
“天呐,这么多!”没等魏晨瑞开口,一旁的卢剑梅忍不住惊呼出声,“楚姐姐可真厉害,妹妹我是一个铺子都打理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