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渊火速赶来,封住巧颜的七经八脉,对她实施抢救。直到天亮,才将巧颜的命保住。

于渊从马车上跳下来,安悦立刻迎了上去,看着他问道,“怎么样?”

于渊道,“是剧毒,无色无味,出自神医谷。”

安悦立刻明白,这毒一定是行云为薛砚文提供的。

匕首原本是薛砚文要送给她的,那么她就要毒死她,幸好她对薛砚文心存防备,并没有完全相信她那日所说的话。

“现在看来,匕首就是巧颜偷的。”

“嗯。”安悦看着他,“巧颜的命保住了?”

“要我说你还在乎这个干什么?如此不忠心的奴婢,死了就死了。”

“是,她是不忠心,甚至让我憎恨,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她所犯下的错误,不足以死。”

“好吧,既然你这么心善,那我就告诉你,她还活着,不过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

“什么时候能醒?”

“七天后。”于渊道。

“好!”七天的时间,够她回到盛京一趟,见一见薛砚文了。

“于渊,你们继续赶路,我要回盛京一趟,另外,把你折磨人的毒给我一些。”

于渊狐疑的看着她,“你想干什么?”

安悦勾着唇,冷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于渊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将自己平时装药的药箱拿出来,在里面翻找了许久,将什么痒痒药,痛不欲生毒全都拿出来交给安悦,并附带详细的使用说明。

“用吧,保准对方痛不欲生。”

安悦很满意,拿上药,带上雪杀,连夜回城,往盛京方向去了。

她日夜兼程的赶路,在一个深夜赶回盛京,她的目的地本就是薛家,此时此刻,她出现在薛砚文的书房门口。

安悦将房顶的瓦片揭下来,朝着下面看去,只见薛砚文正伏案在桌子上写些什么,安悦够蠢冷笑,随手捡起一块落在房檐上的杂物就照着薛砚文的头扔下去。

“咚!”的一声,刚好砸中了薛砚文的脑袋。

“谁?”

安悦笑了笑,闪身躲了一下。

薛砚文四下寻找,没有找到这东西从何处落下,只好继续练字,安悦见此,又扔下一块,只听“咚”的一声,又是正中了薛砚文的脑袋。

“谁!”薛砚文没什么耐心,这会儿已经开始生气了,她在书房内四处寻找,找了很久才想起来抬起头去看,愕然发现房顶有个窟窿。

“谁在上面?”她立刻朝着门外跑去,跑出去离门很远的距离后转身朝着房顶看去,可她还未看清楚,房顶上的安悦就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手中的雪杀架在薛砚文的脖子上。

“哎呀!”薛砚文被吓了一大跳,她此时看到安悦,跟活见鬼没什么区别。按理说,安悦现在应该死了才对。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

安悦勾了勾唇,“你觉得呢?”话落,一脚踹在薛砚文的膝盖上,只听“噗通”一声,薛砚文跪在了安悦的面前。

“你!你!安悦,你不要命了?我们同朝为官,我又是朝中元老,你怎能如此对我?”

安悦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问我为什么这么对你?哼!我以为你心里很清楚。”

“我!我!我又没有做见不得人的事情,我......”

“放屁!”安悦道,“薛砚文,你还记得一个月前你送的那把匕首么?那匕首上分明有毒!”

薛砚文一惊,第一反应是狡辩,“胡说八道!那匕首是我诚心诚意送给你的,我亲自送过去的东西怎么会有毒?只怕是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安悦,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我呸!”安悦道,“薛砚文,你装什么装?我知道,你心里现在肯定特别困惑,为什么我还活的好好的?我告诉你,我不仅活着,还会长命百岁。”

“薛砚文,我今天来是想警告你,别再跟我耍心眼,不然到最后吃亏的还是你!”

说话间,她一脚踩在薛砚文的身上,令其动弹不得,随后从袖口内掏出于渊给的痒痒药。

“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薛砚文有些害怕,可士气不能输,她怒斥着安悦,“你夜闯我府邸,还如此对我,明日早朝我非要掺你一本不肯,安悦,你给我等着!”

安悦将手里的药粉举高,将药粉均匀的洒在薛砚文的头顶。

“呸!这是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当然是好东西了!薛砚文,我告诉你,你明日没有机会上朝了,如果不想让自己明天太过痛苦,现在就求我,说不定我大发慈悲,还能把解药给你。”

其实这痒痒毒哪儿有什么解药?安悦不过是单纯地想玩弄薛砚文罢了。

岂料薛砚文根本不吃这一套。

“安悦,我这年纪都可以给你当姨母的了,让我求你,不可能!”

“那好啊!不求就不求吧,那你就好好的享受享受这痒痒药的威力吧?”丢下这句话,安悦飞身离开。

见安悦离开,薛砚文骂骂咧咧,本觉得安悦是虚张声势,故意吓她,谁知道刚进屋子,身上就开始痒,从头发缝痒到指甲缝,一下子她就受不了了。

“来人!来人!”痒死了,痒死了!

她冲着院子里一喊,下人都开了,在看到薛砚文的那一刻都吓了一跳,吵着嚷着去找郎中过来。下人又将此时禀报给薛砚文的夫郎们,一时间每个院子的男主人都过来了,围着薛砚文嘘寒问暖。

薛砚文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在痒,忍不住大发雷霆,吓得没一个人敢再多说一句话。

不多时郎中来了,可他对于薛砚文的病症束手无策,薛砚文痒的在地上打滚,没办法了,薛砚文的大夫郎做主,让下人用棍子打晕了她,这才消停。

自然,如安悦预料的那般,薛砚文没能上早朝,给女皇请了病假。

等到安悦赶回去与于渊碰面,巧颜已经完全好了,在看到安悦的那一刹那,她立刻在安悦的面前跪下,“大人,奴婢错了,奴婢知错了,求您原谅!”

安悦的内心冰冷一片,“巧颜,我那么相信你,将你留在我的身边做事,可你为何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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