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缱绻之气还未消散,姜徊的所有资料就到了邢哲言的手里。
“原来你有一个烂赌的父亲。”邢哲言慵懒地把脚搁在茶几上,“还用你的身份证借了七十万的高利贷,确实是一个好父亲!”
他的语气里尽是嘲讽。
“不过你到我这里讹钱就有些不道德。”他把资料甩到了桌上。
“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他起身捏住了姜徊的下巴,“毕竟我们也算有过关系。”
“做个交易。”他松开她拿过一支烟点燃,袅袅青烟下他脸上的神情让人分辨不明,“你做一段时间邢太太,我帮你还这笔钱。”
“什么?”姜徊惊讶地望向他,她不是没听清,她是没听明白。
“愿意的话我们马上签合约,不愿意,那就打电话吧,趁你现在身上还有痕迹。”邢哲言吐出一个烟圈,他不像是在商量,更像是在威胁。
姜徊想了想点头同意,在做邢哲言老婆跟打电话报警告他强奸之间她决定选择前者,真来调查她不一定能讹到他。
只是依邢哲言的身价跟地位,他为什么要让她一个酒店服务员来做邢太太。
“邢先生不是要跟苏小姐订婚吗?”
“是苏家想联姻,不是订婚。”邢哲言脸上突然有了笑意,“这下好了,你坏了他们的如意算盘,接下来他们肯定会把你调查个底朝天,以后你就等着被嘲讽吧。”
“这是你讹我的下场。”他把烟摁灭在烟缸里还一脸得意。
第二天,邢哲言真的帮姜徊还清了父亲欠下的高利贷,两个人也去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做完这些他给了姜徊一张信用卡,“到东南街给自己买些行头。”
姜徊应了下来,听话地去了东南街。
东南街是A市的奢侈品街,经营的都是国际大牌,平时这种地方都是阔家太太跟有钱人家的小姐开着豪车过来扫货。
虽然姜徊也是邢哲言的司机用豪车送过来的,但是推门走进一家服装店时还是遇到了店员的白眼。
因为她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便宜货。
“这位小姐,你是不是走错了店,这里的衣服随便一件恐怕是你打一辈子的工都不一定买得起的。”
姜徊什么话都没说转身离开,如此狗眼看人低的店员,她又何必给她们增加业绩。
很快,司机把姜徊的行径汇报给了邢哲言。
邢哲言眉头微蹙,他吩咐秘书把姜徊进去的那家店盘下来,“告诉那里的店员,她们赶走的人是我邢哲言的女人,她们的老板。”
第二天,邢哲言为一个女人盘下了东南街的一家店铺的事上了A市的头版头条。
所有人都在打听姜徊的来头。
最后姜徊的资料被人肉出来,姜徊,本地人,二十三岁,春城玉府的一名服务员,母亲在她十岁的时候跟人跑了,父亲烂赌成性,现在下落不明。
这样的人居然能能让A市身份矜贵的豪门公子邢哲言为她盘下一家店?
所有人百思不解。
邢母也是如此,得知儿子的行径后她马上赶到了邢哲言的住处。
“就算是我不同意余安安进家门你也不能跟这种女人来往。”
“她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我邢哲言的妻子您的儿媳妇。”邢哲言把结婚证甩到邢母面前。
邢母一看更是恼羞成怒,“你这是想气死谁?”
“我没想气死谁,我只是想告诉您,别插手我的事不然只会使得其反。”
邢母摔门走了。
姜徊在两个人的对话中得到了一人信息,邢哲言有个喜欢的女人叫余安安,但他们的交往受到了邢家的反对。
所以这是他娶她的原因,他在进行毁灭式的报复?
挺好的,姜徊在门后笑了笑,大家各取所需,以后更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