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发现你好博学呀!”
陈凡感慨万千,越是修行,遇到的妖魔鬼怪越多,他越发的觉得九叔的知识仿佛是无穷无尽,经验实在是太过丰富,简直就像是觉醒了鉴定技能一样。
他这个当徒弟真的是惨,无论碰到了什么妖魔鬼怪都是一脸懵,根本不认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拼命三郎,一言不合,拔剑就干!
九叔脸上带着些许得意,我这师傅的,如果不比你这小崽子知识再渊博一点,说不定就要管你这个小崽子要叫师傅了。
这小崽子的修为怎么进展的这么快……
这才几个月,都快人师三重了。
最关键的是不是修为,而是他那雄厚的气血,膨胀的令人可怕,对他的实力价值极大。
说不定再修行半年,就已经能够轻而易举超过他了。
这还只是人师啊。
若是等成为地师之后,神魂孕育而出,沟通天地,拥有了神异之力,又或者更进一步,神魂结丹,虚空画符,那实力又要增长到何等的地步……
地师逆伐天师?
小小年纪就将各大掌门打的落花流水……
嘶!
九叔顿时不敢想象,因为画面实在是太美了,是他曾经根本不敢想象的。
放在几个月前,他敢想吗?
就像做梦一样。
他双手背在身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才接着说道,“不过不要大意了,今天晚上恐怕要费一些手脚,那恶之镜恐怕已经有了邪灵,导致了那老太太一家的惨剧,不知道有多少鬼约束其中!”
那恶之镜是半品法宝,虽然并没有完整的神通烙印,没有神通之力,但其中却自成空间,可以用于囚禁鬼怪。
按照李警司的叔叔的讲述,那大楼中,因为这恶之镜死去的人不在少数,再加上那恶之镜器独特对鬼魂的蕴养作用。
恐怕今天晚上,会有一场恶战!
陈凡却不以为意,再厉害,还能比那三个蛾妖厉害不成?
修行几百上千年的蛾妖都被他们师徒二人联手弄死了,更不要说小小的邪恶法器。
倒不是他大意嚣张。
实在是他有这样的本钱!
自身雄厚的气血,再加上六神装,再加上各种神通,还有手上的迟缓神通咒文。
陈凡此时恨不得带上嚣张面具,朝着天下大喊三声,还有谁?还有谁?还有谁?
至于为什么不朝着天上喊?
那当然是因为打不过啦!
这年头,乱喊是会被雷噼的!
最关键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给人安全感的九叔就站在身边,他陈凡跟九叔的搭配那实力虽然不如一加一大于二,但至少不会像秋生文才那样,一加一加一小于零点五。
真*战斗力不如一条黑狗!
“为师担心的倒不是那些恶灵,或许有时候人才是最麻烦的……”
陈凡并不懂九叔的意思,但是他很快就明白了。
只因为等到天黑之后。
二人悄咪咪的潜入那废弃的大楼之中,却发现那废弃的大楼有了一丝灯火,那被封印的死过人的房间,门口竟然守着两个人。
一个是九叔跟陈凡的老熟人。
李警司!
而另一个是陌生人,不过今天还见过面,就在李警司的叔叔那老者的家中。
二人此时畏畏缩缩的蹲坐在那房间门口,害怕的打着手电筒,似乎是在那蹲守。
遵守谁?
当然是九叔师徒!
陈凡看到这二人,此时在心中明白九叔所说的话,他一脸的难以置信,“哇,师傅你真的是料事如神呀,这都能猜得到。”
李警司大人蹲守在这房间。
很显然是那老者滴水不漏,见白天九叔和陈凡二人对那往事格外的注意,所以心中就起了提防。
明知道那房间封印了脏东西,但只要保持太平就好,至于消不消灭的,就无所谓。
就算以后那脏东西破封而出,害死了别人的性命,就算死再多人,又干他何事?
说不定那时,他坟头草都三丈高了!
九叔在暗处看着二人,一时想不到好的办法,毕竟他想悄悄的解决这件事情,最好不惊动二人。
可又有什么办法,在不惊动二人的情况,进入房间之中呢?
一旁的陈凡已经有了馊主意,只见他嘿嘿一笑,说了一声,“我来!”
吓唬人什么的。
我那么多鬼片可不是白看的!
自从穿越之后,尤其是见到真正的鬼怪之后,他才明白鬼怪也没有鬼片之中的可怕,鬼片里的东西才是吓人的。
陈凡从袖子摸了摸,掏出了一张黄符,紧接着咬破手指,滴了两滴血上去。
霎时间。
那黄符在地上不断的折叠、弯曲,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那丑陋的模样,就连经常跟鬼怪打交道的九叔都忍不住眼皮子直跳,太tmd吓人。
只见那黄符变成了一个穿着白衣的女鬼。
不是站着的,而是趴着的!
没有头,却能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意哈哈哈……”
穿着白色衣服,手掌和腿却是黑色的,黑漆漆,还冒着黑色的烟气。
在地上爬,而且爬的灵活,像个蜘蛛一样上下左右,有来回旋转的爬。
要不是亲眼看到小徒弟折出来的,九叔差点一巴掌拍了过去,什么玩意儿!
这丑东西,估计都能把鬼吓坏。
陈凡对着那纸人一吹气,那无头女鬼顿时在地上手脚并用,爬的那叫一个快,很快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此时的李警司还没有意识到严重性。
他此时颤抖着身体,跟着旁边的人吐槽,“阿叔年纪大了也太小心了,我是看着那姓林的道士走了,怎么可能大半夜的会来这,实在是冻死人。”
说是怕冷
其实他的眼神止不住的撇向那紧闭的房门,咕噜的直咽口水,这里面的脏东西,应该不会出来吧,毕竟都封印这么多年了。
应该不会吧。
就在这时,一只手掌搭在了他的屁股之上,李警司刚想骂,骚老爷们儿,干活的时候都不老实,一天不找娘们儿都不行。
可他一抬头,却发现自己同伴就蹲在面前,这距离……
显然是不可能摸自己了……
那是谁的手?
李警司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牙齿在不断的打颤,这恐怖的模样搞得他同伴一脸莫名其妙,却也止不住的心慌,“你搞啥?”
还没等李警司开口回答。
清脆如同银铃般的咯咯声,就从黑暗中传来。
“哥哥,哥哥!我上厕所没有纸了,能借点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