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哪里看呢?”刘琦的腰间被蔡文姬狠狠拧了一下子,夫君的眼睛有些不老实。
“冤枉啊……”刘琦不过是看着美美糖果店那几个女伙计有点出神,当然并不是被美色吸引的,结果被夫人给误会了。
小丫鬟和邹芸几女都是面色不善,自己等人哪个不是国色天香,夫君居然欣赏眼光这么差了。
刘琦也是郁闷了,自己不过是看到那几个美艳小娘想到了后世的营销手段。
车展时车模个个都是千里挑一的大美女,看美女比看车的人还多。这美美糖果店老板有点意思嘛。
当然这话就是和几位夫人解释也白扯,反而是越描越黑。
“夫人,这制糖法真不是我泄露出去的。”刘琦这句话自然是又引来几女怀疑的眼神。
“那是谁?”才女蔡文姬一句话把刘琦也噎得够呛,自己一直在军营里,哪里知道是谁泄露出去的。
“大公子,对面的店铺一开业就抢走了咱们一半的生意,如今每天的纯利润只有一千两银子了……”小丫鬟黄舞蝶期期艾艾的说着,可怜巴巴的样子更是让刘琦一阵心疼。
银子利润减少一半,原来几位夫人才发这大的火。其实蔡文姬几女也知道这制糖法肯定不是夫君泄露出去的。
只不过大家坐在一起怎么也想不出是怎么泄露出去的秘密。这可关系到几女切身利益,所以才会急匆匆地把夫君刘琦给找来。
“夫君,你快想想办法嘛!”才女蔡文姬摇着刘琦的胳膊温柔说着。啥时候看过夫人这般模样,瞬间让刘琦也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件事情一定要解决好,否则估计还得住军营了。
“店里的伙计都盘查过了吗?”对面的店铺制作糖块和自己店里一模一样,那说明就是制糖法被窃取了。
知道制糖法的人并不少,最可疑的就是店里的伙计和制作糖块的工人了。
“都询问过了,店铺里并没有人泄露制糖法。”才女蔡文姬肯定地说着,护卫和伙计还有工人全部都是退伍的老兵和家眷。
这些老兵可都是在战场上给夫君出生入死的好部下。也都知道这是谁的买卖,那天蔡文姬也是挨个盘问了一下,几个退伍老兵差点拿刀抹脖子以证清白了。
一下子让蔡文姬几女感动不已,当然也有外人曾打听过制糖法,出过上千两银子,但这些老兵又岂会卖主求荣。
其实就是刘琦也不相信属下会泄露制糖法,当初挑选伙计时一方面是为了让这些老兵补贴家用,另一个方面就是保密了。
但制糖法还是被泄露出去了,只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呢。
“难道有人夜间潜入了店铺后院?”
“主公,属下三人一班,日夜巡逻看守后院,就是一只猫进来也躲不过……”十几个退伍老兵拍着胸膛保证着,站岗执勤在军营也是家常便饭,院子也并不是太大,如果有人潜进来一定能发现。
这可就坏了,伙计没有泄露,院子没有人潜入过,那制糖法是怎么让别人学去的。
虽然并不复杂,但这玩意也并不是谁都能想出来的。刘琦也一时蒙圈了,难道还真有人研究出了制糖法。
一连几天的营业额都在下滑着,对面的美美糖果店居然降价了一点,虽然幅度不大但对甜甜糖果店冲击也是不小。
刘琦更是孤身一人睡在府里的床上,关键是几个夫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小丫鬟和小貂蝉但是对自己百依百顺,但不巧的是都来月经了。
江东二乔也说身体也不舒服,邹芸更是一见着自己躲得远远。这帮小财迷们!
刘琦也是气得牙根痒痒,但也没办法,自己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总不能和女子一般见识吧。
刘琦在床上索性修炼起了功法,明天再去店里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主公,属下都调查清楚了,对面的美美糖果店背后老板叫陈卓,是陈氏家族的族长,和徐州陈珪是族亲,交际圈子不小……”钱伯钧这家伙鬼点子多,夫人天天爱答不理的让刘琦也是有气无处使。
下邳陈珪?刘琦也想起来了徐州的事,自己奉皇命去接小伏寿皇后娘娘,这陈珪依仗是徐州豪门之首,又是前朝相国,没少给自己下马威。
后来又联系海盗,宛城张绣,毒士贾诩给自己下绊脚石的。刘琦也是有些鞭长莫及,后来听说这陈珪被手下大将陆逊派人假扮海盗给吓吐血了。
这事也就揭过去了,想不到是这美美糖果店的老板是陈珪的族亲。
“主公,用不用属下找个理由给撵出樊城?”樊城繁荣富裕,不少家族都来到了这里做买卖。
有些大家族还把产业也搬进来买了府邸定居下了。刘琦的政策是只要遵守樊城的法律法规没有作奸犯科之人都可以入住这里。
各大家族族长也知道谁是城主,所以在樊城都是依法经商,更是严令族人不得无故惹事。
“不可!”刘琦知道属下钱伯钧的好意,不过事情还没有调查前绝不能无故迁怒别人。
氏族可是个庞然大物,盘根错节,如果这事泄露出去恐怕侯府就不消停了。
“制糖法是不是陈卓派人盗取的?”刘琦关心的是证据,如果陈家真派人潜伏进了店铺里那驱赶出去也无妨。
不过这事有些蹊跷,陈族在樊城也有着各项产业。每年利润也在几百万两银子,甜甜糖果店背后是夫人开的根本瞒不过这些氏族眼睛。
为了一个制糖法潜入糖果店似乎有些不大值。陈卓作为家主不会不明白这一点的,得不偿失。
“家主,仁勇侯刘琦做梦也想不到咱们怎么得到的制糖法,别说这糖果店利润还真大,每天净收入千两银子……”陈府里一个富态的管家一脸谄媚地说着,上方坐着一个精瘦的老者,相貌和陈珪有几分相似。
如果刘琦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富态的管家就是那天出高价买农户手里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