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羞死了!”
“春花姐,快可别这么说了!”
春桃拍了拍,她自己粉嫩的额头,好似想起了什么道:
“哦,你看我,都糊涂了!”
“光顾着说话去了,都还没请你,进来喝杯茶,倒是小妹失礼了,姐姐莫怪!”
说着,春桃放下手里的活计,交给了他身边的夏荷。然后,迎了春花,在紫竹院大厅的客座上,坐了下来,并给她泡了一杯,贾珙喜欢喝的西湖龙井。
春花红润的樱桃小嘴,轻抿了一口西湖龙井后,就把茶杯放在了,她身边的红木茶几上,拉着春桃娇嫩的小手道:
“好妹妹,快别忙活了。”
“来,到姐姐身边坐下,我们姐妹说会儿,女孩家的体己话!”
见春桃在她身边的红木椅子上坐好后,春花望着脸色羞红的春桃,轻轻地道:
“好妹子,不几日,你要是和你们二爷,去辽东开原卫上任了,那我们可就,隔了近两千里路了!”
“这辈子,还能不能见面,都很难说了!”
春桃轻抬臻首,见春花眼里有些落寞,于是,她想着说辞,劝解道:
“姐姐说的是哪里话?”
“二爷总不会一辈子,都待在辽东的!”
“到时候回了京,我们姐妹,自是会相见的!”
春花见她眼里满是骐骥,但又不忍心地道:
“呵呵,不怕妹妹你恼,这怕是难了!”
见春桃樱唇微启,似有话要说,春花轻笑一声,挥手打断了,她有些自顾自地说道:
“前些年,到还有璟大爷在,可是自从五年前,璟大爷在辽东开原卫指挥使的任上和北边的鞑靼人交战,不幸战死了!”
“从那以后,这宁荣两府在辽东,那么大的产业,可就没有一个贾家的男丁,去那冰天雪地的鬼地方主持!”
春花想是从回忆中,回过了神,满是深情地拉住春桃的双手,盯着她的粉脸,压低了声音在春桃晶莹的右耳边,轻声道:
“妹妹,昨日,我听西府国公爷身边的悦梨说,前些天,北面的瓦剌人突然东进,企图从辽东开原卫入了边墙,南下沈阳和辽阳去打草谷!”
“这开原卫指挥使,原是我们东府太爷的部将。”
“叫什么?哦对了,叫夏德武来着,为了抵抗瓦剌人的入侵,前些日子战死在了辽东开原卫的边墙上!”
“啊!”
春桃听了,惊恐地抽回手来,捂住了自己的樱桃小口。
“妹妹,嘘!”春花忙伸出她那犹如青葱般的右食指,竖在自己的樱桃小嘴上,朝身边惊恐捂嘴的春桃,轻嘘了声。有些不满地道:
“你想吓死我啊!”
春桃似没看见春花眼里的不满,满是担心地问道:
“姐姐,那我们二爷怎么办,他还那么年轻,怎么守得了边关!”
“这我一介深闺女子,哪里懂得朝廷大事!”
“好了,不说这些了!”
“你瞧我,这一见到妹妹,竟光顾着说体己话了,差点忘记老爷的交代了!”
说着,春花就笑着起身,指着已经被丫鬟、婆子们,抬进大厅的东西,说道:
“妹妹,这都是老爷临走时,亲自给珙二爷,准备好的打熬力气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