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河四年八月,太平洋舰队出海,护送五十艘运输舰往海外开基地。
杨锡也是没有办法,其实此时还没有到占领海外基地时机,但橡胶确实是必须之物。
之前几年前的橡胶树,如今三年多了,还没长成,割胶最少得六年成长。且就算能割胶,数量也不多,不经过几十年展,根本就跟不上大工业化的脚步。
送走了卢大志,杨锡决定亲自走一遭安昌,会一会曹植。
马上入冬,杨锡带了秦青,经西陵往北,过了大悟城,至淮水岸边。
“怎么还是这种方式?”杨锡看着渡口那摆渡船,竟然还是用划的,只能载四五人过河。
田函叫了船家过来,那船家是一老者,知道杨锡说的是自己渡船古老。
“这位公子,您却不知道,如今我们淮水沿岸差距大啊。老朽家在安昌,因家中无子,又世代居于北岸,不敢南渡,是以没有辰河国县民身份,只能渡船讨点小钱度日。若是家中有劳力,能干活,老朽早偷渡过淮水,在这辰河国安家了。再者,如今辰河国人力船虽多,但真正能用于我等小民的,却不多。他们那些,都是些大船,运送货物尚且不够,哪里能用来做摆渡之用。”
老者说着,杨锡却心中大动,看来辰河国还没有自己相向般强大。
“唉!看来我关注民生还是不够,田函,你将老人家的话记下来,回去之后,我便着手改善此事。凡我辰河国以内,所有河流渡口,皆要修筑水泥桥梁。”
田函拿本子钢笔记录着,一路下来,倒是记了不少需要改善之事。
老者听杨锡口气,吓了一跳,暗想这估计是辰河国的一位大官出访了,估计最少也是某位部长助理什么的。
杨锡与秦青坐船到对岸,老者又去接南岸的护卫们,杨锡便与秦青、田函走走逛逛。
“就隔了一条河,差距也太大了,南边是现代,北边是古代,这些房子,都荒了,这得有很多年都没有人住了吧!”
“公子,您是不知道,这北岸大部分人都已经偷渡往南岸了。南岸有田有地,还不征税,更有一些年轻人,敢闯敢干的,参加南岸基础建设,一年收入,比得在家乡耕地五六年。虽说当地官府严令禁止,但此种事情,却杜绝不了。”
“哟!田函!这些年你倒是长进不少,连这种事情,都清清楚楚了,看来要是给你做个县长,你也胜任得了。
“公子!你这不是要赶我走吧!”
“那不能!哈哈!县长我辰河国要多少有多少,随便从大学拎出来一个大学生,都当得了曹操口中这些所谓的能人了。但你田函却只有一个。对了,如此看来,这曹植的处境真是不好啊,他那八百户,我估摸着,实实在在有一半人,已经算幸运的了。”
田函松了口气道:“是的,据我听说,淮河沿岸各县,南逃人口达四成,甚至往北几十公里都有人南逃。这些曹操都无能为力。”
“这是好事!”
一行人离开渡船,径直往北,他们却没现,刚刚那渡船的老者,待众人走远之后,竟变得鹤童颜,仿若有了仙气一般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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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完全没有想到,做梦也没有想到,杨锡竟然亲自来了。
再次见到曹植,杨锡却摇头叹息。与其刚从环球船队下来时又不一样,此时的曹植,分明消瘦颓废了许多。
这才几年不见,人便全然不一样了。
曹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请杨锡至自己住所,倒是清幽,但却真简陋得不行,只有两个女婢,一个在打扫,一个做饭。
这哪里像个大魏国王子。
“子建,你虽然不得势,但也不必如此吧?”杨锡疑惑问着。
“杨会长,您不知道我为难之处。我这处地理偏僻,加之父亲信号放出之后,之前诸多朋友,也不敢与我过于亲近。”曹植还是像以前一般,称杨锡为会长。
杨锡倒不在意,喝了一樽酒道:“真想不到,植公子已然到了如此地步了。”
曹植听了杨锡之言,又想到自己处境,不禁泪就流了下来。
让一个男人如此,可见曹植被逼到了何等处境。
不过,当杨锡说到自己任卢大志为太平洋舰队司令,出征美洲时,曹植又破涕为笑,言等卢大志回归时,定要去同饮一杯。曹植还说到卢大志欠自己一次旅行,说好回来之后,一起去伊洛瓦底城的,这几年忙着内斗,竟然没有实现。
杨锡笑道:“这个简单,待卢大志完成此次护送任务归来,我准他半个月假期,派飞艇送你们过去!”
“飞艇?便是你那在西域国大战中大显神威的飞艇?”
“自然便是。如今我辰河国国内稳定,并无战事,飞艇闲着也是闲着。说实话,我也没有去过伊洛瓦底城,到时候还可以一起去。”
杨锡说着,觉曹植脸色不对,回头一看,却见秦青铁青着脸。
“哈哈!我陪你们去看看,你们去找本地货,尝尝异域滋味,我视察工作!”
曹植举着食指哈哈大笑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植以为,天下没有人可以制住杨会长,却不想杨会长也有畏惧之人。”
“厄,子建,这话就不对了,这不是畏惧,是尊重。”
“话说回来,以杨会长如今之尊,却不会特意来瞧我这落魄之人吧!”
曹植问起,杨锡才将开玩笑的脸色拉回现实。
“不瞒你说,今日我来此,正是要完成当日大志在船上时,给植公子说下的承诺!”
“承若?”曹植有些莫名其妙,承诺不就是要去伊洛瓦底城逛青、楼吗。
“大志跟我汇报时曾说,植公子若能解决当时船队问题,我辰河商会,便会给出植公子友谊。大志代表我辰河商会,我今日便是来完成承诺。”
到此时,曹植才听明白,杨锡竟然为了这么一句玩笑话,亲自来了。
“杨会长认真了,我当时与卢司令,也不过是玩笑而已。”
“不不不!我辰河商会之人,承诺便是契约,你曹子建,从那一刻起,便已然是我辰河商会的朋友,这一点不会因你是魏国王子而改变。我了解你的处境,在朋友有难时,我应该出现。”杨锡说的很是诚恳。
曹植道:“我这处境,怕是没法儿改变啊。”
“有办法!”杨锡不等曹植说完,直接斩钉截铁的道。
“若是没有办法,我哪里敢眼巴巴的跑来见植公子!”
曹植神色肃然,等着杨锡下文。
杨锡继续道:“我想以你的名义,在我辰河国注册一家公司,便叫信阳实业公司,我辰河商会以入股一半,并负责在淮水修筑大桥至安昌县,并在安昌县你的封邑之内,修筑铁轨站。从此以后,你的封邑之内,便有着与我辰河国沟通之唯一公路和铁轨。我辰河国之产品,除了军火,其他一应事物,信阳实业公司,皆可经营,包括魏王最想要而不得之拖拉机、卡车。至于曹丕若是找你生事,此事你却放心,信阳实业公司有我辰河商会一半股本,他敢动一分一厘,我敢提百万大军征讨!这便是我辰河国之友谊!”
曹植一听,整个人都呆滞了。若果真如此,则自己实力,将急剧膨胀,甚至有朝一日左右魏国经济。但他知道,做生意需要本钱啊,他没有本钱。
秦青与田函在旁边听着,交流一个眼神,心中暗道:“公子又在下套了!好大的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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