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HP 第 53 章

不过赫敏是谁啊，二次元三次元的俊男靓女看得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了，还能被他一个笑容征服吗？她戳戳哈利的背，哈利没反应，还在摇晃金妮，希望能将她摇醒，看这劲头怎么跟琼瑶奶奶文里的男主们差不多呢，囧。赫敏拽紧他的领子阻止他，“别摇了，再摇下去，没事也被你摇出事了。”

哈利一听赶紧放了手，站起身转向赫敏焦急地问：“金妮醒不过来，怎么办？她下来应该没多久啊，怎么会全身冰冷，气息很弱呢？”

“这你得问他。”赫敏指指里德尔，哈利这才发现这里还有一个“人”的存在，还是见过的，“汤姆……汤姆·里德尔？”里德尔将目光移到哈利脸上，笑容更具诱惑力了，但口中却说出令哈利绝望的言语：“小金妮她，永远醒不来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不会醒了？”哈利气急败坏地说：“她明明还活着！”他似乎明白了什么，目光四处寻找，终于在金妮的不远处看见了那本黑色的日记本。他瞪向里德尔，低吼道：“是你！是你引诱金妮放出密室里的蛇怪，是你让她跑到这里来的！那本日记……”

里德尔鼓鼓掌，将目光重新移到赫敏身上，“小金妮在日记里提到过你——聪明漂亮，成绩门门第一，每个教授都喜欢的格兰杰。她有点嫉妒你，还有你那个同样优秀的中国朋友。你们发现了蛇怪的线索，你还好运地躲过了蛇怪的攻击，并让小金妮暴露出来，让我不得不让她逃进这个密室，提前我的计划，没想到你又跟了来。我发现，你和我有着很多共同点，除了一点——”他的脸染上了浓浓的厌恶，“你是个泥巴种！”

哈利眉头紧锁，莫名地来回扫视着赫敏和里德尔，不解地问：“泥巴种是什么意思？听起来不太好……”赫敏耸耸肩，满不在乎地说：“就是麻种的另一个说法，不过这可不是有教养的人会说的话。何况——”她瞄了瞄那本日记本，嘲讽道：“你也不是什么纯血巫师，何必当不开花的水仙呢。”

哈利忍不住喷笑，里德尔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但赫敏质疑他的血统就足够他狂怒的了。他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咬着牙狠狠地说：“你这个该死的泥巴种！我的血管中流淌着斯莱特林的鲜血！是我的母亲传给我的！”

赫敏翻翻白眼，“那又怎么样？斯莱特林也就是个死了很久的老巫师罢了，你身上就是有梅林的鲜血也没什么好得意的，永远改变不了你是个混血的事实。同样，你就是有点麻瓜血统也没什么好暴怒的，哦，不对，不是暴怒，是自卑吧……”她冷笑，哈利颤抖了一下，觉得她现在的表情让他想到了斯内普。

里德尔气得眼睛通红，哈利见他手上握着金妮的魔杖，怕他一激动对赫敏不利，便出声引开他的注意力：“里德尔！回答我，你到底把金妮怎么了？”

里德尔看向他，眼眸逐渐退却了血红色，恢复了漂亮的纯黑色，开始得意地描述起傻乎乎的金妮，对他这个慈祥的、善解人意的“日记”如何逐渐地敞开心扉，甚至敞开了他最需要的灵魂，导致金妮越来越虚弱，而他则越来越强大。

哈利越听越心惊，最后失控地叫起来：“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操纵金妮！为什么会吞噬金妮的灵魂力量！”“我？”里德尔狡猾地笑道：“我是一段记忆，用特殊方式保存的记忆。”

他将手背在后面踱起步来，“好了，哈利·波特，我等了很长时间，希望有机会见到你。当金妮跟我说起了你的‘光辉事迹’后，清理掉泥巴种就不再是我的目标了，我的新目标变成了你，我想跟你谈谈。”哈利颦眉，警惕地看着他。

“你跟我一样是个蛇佬腔，而这个多管闲事的泥巴种……”里德尔冷冷地瞥了一眼赫敏，“已经知道了不少东西，并告诉了教授。我想你总会得知密室的下落，金妮的哥哥又是你的好友，我让金妮逃进来，你说不定会来救她。果然呐，格兰芬多的心思真是好猜。但是，不能单独和你聊聊让我很失望，也许我应该先清理一下闲杂人……”

里德尔抬头望着高高隐没在黑暗中的斯莱特林石雕像的脸，张开嘴巴，发出嘶嘶的声音。哈利听懂了他说的话：“对我说话吧，斯莱特林——霍格沃茨四巨头中最伟大的一个。”

赫敏虽然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但也明白他是在召唤蛇怪，将哈利的魔杖塞还给他，顺便悄悄给他施了个防御术，虽然修真者的防御罩不能完全抵御住魔法，但总能抵消一点魔力，减弱效果。

里德尔的声音停下时，斯莱特林那巨大的石雕面孔渐渐张开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黑洞。哈利赶紧闭上眼睛，拉扯着赫敏也叫她闭眼。赫敏假装眯起眼睛，看着那条慢慢滑行出来的巨大蛇怪，攀爬在石雕上蜿蜒而下，待离地还有两三米时直接落到地上，密室被震得颤抖起来。

蛇怪缓慢地爬向里德尔，赫敏可以看见它的黄眼睛蒙着一层淡淡的白膜，中午看见的时候还不曾有，看来它即将蜕皮了。里德尔再次发出嘶嘶声，哈利对赫敏大叫：“赫敏，快跑！他在让蛇怪杀掉你！”赫敏早已做好准备，立即往石房外跑去。

蛇怪紧跟其后，但明明看起来一伸头就能咬中这个有点眼熟的人，却每次都会差那么几厘米，感觉她好像是在戏耍它一样，不由烦躁起来，墙壁上的石块被它的身体撞得直落，却一块也没能砸中那个人，倒是有好些掉在它自己身上，引得它更加恼火。

赫敏一直跑出石房，到了门口，还能听见里德尔刺耳的大笑声回荡在房内，直到拐了两个弯才将那笑声甩掉，她终于停下来跳到一边面对蛇怪。

蛇怪看到赫敏的正面才发现这人是中午遇到的能够直视它眼睛的人，它再次瞪眼向她看去，果然，连石化的迹象都没有，不知道她在眼睛上施了什么咒语，竟然能抵抗它的眼睛！唔，有点感兴趣。反正命令它的也不是前主人，顶多跟前主人有那么一丁点的血缘关系，这回来的还是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也想控制它？

它看在前主人，和可以出去放风找食物的面上才帮他石化了几个人（本来命令说是要杀的，但是前主人不让杀人，50年前已经错手，哦，不，错眼杀了一个，违反了和前主人的约定，怎么可以再次明知故犯呢？）。但连冬眠期和蜕皮期都要出动，真的好烦蛇！不知道蛇在这两个时期都很懒嘛！它受够了！不干了！

赫敏见它又像中午那样闭上了嘴巴，黄白的眼睛里还闪烁着好奇的光芒，让她想到了苏黎。抽抽嘴角，她都准备好一场恶战了，怎么遇到这样的情况？

蛇怪向赫敏说了几句话，但从赫敏看来就是几声嘶叫声，完全不懂。她从空间拉出正在海边洞穴里睡懒觉的戴斯菲尔，一个清泉如水浇在他鼻子上害他打了个冒黑烟的喷嚏，震得石头簌簌往下掉，不知道石房里面听见了没有……

戴斯菲尔快11岁了，虽然已经不再长个，但高度已经将近10米，往那儿一站将通道堵了个严严实实，还必须低点头。

他不满极了，又不敢对自家主人妈妈（戴斯菲尔会说人类语言后坚持叫赫敏为妈妈，但是赫敏不让，非让他喊主人，结果就变成了主人妈妈……）发脾气，便对着呆愣愣地仰视他的大蛇喷出一团近黑色的火焰来。当然，只是吓唬吓唬，没有主人妈妈的批准，除了他用来果腹的鱼类，其他生物一概不准用火烧，郁闷！

蛇怪哪里知道那火焰只是吓唬它的呀，见地上的碎石和动物骨头一碰到黑火化得连渣都不剩，吓得差点肝胆俱裂——对方可是抗魔能力第一的龙族，龙血又是能解百毒的良药，而且皮厚得很，它那薄薄的牙齿戳不戳得进去还是问题……尽管这是条头脚和身体还不成比例的幼龙，但人家根本不怕它的眼睛和毒液，它可怕人家的火焰啊！这不是一边倒么？逃跑才是上策！

它掉头就想跑，但是“啪”的一声将它的注意力引了回去，只见那女孩踢了一下那条幼龙的一条后腿，它瞪大眼睛等着这个女孩被火焰化成灰烬。但是没有，幼龙竟然讨好地摆摆尾巴，可以听到那边石头纷纷掉落的声音。这是什么情况？对了，这条龙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难道是这女孩让他出现的？又是怎么办到的？它满脑子问号，眼睛快成了蚊香圈。

赫敏在地上磨蹭了下踢疼的脚尖，对戴斯菲尔高声抱怨道：“你这见生物就喷火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戴斯菲尔低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赫敏翻翻白眼，怎么一个两个都喜欢用这招呢？她看起来就那么像吃软不吃硬的主？“我问你，懂不懂爬虫语？”

戴斯菲尔蹦出了一个“会”字，中文的，只是声音黯哑，实在称不上好听，赫敏这个恋声癖平时也不勉强他用人类的语言说什么。“你问它，为什么要杀人。”赫敏感觉这其中可能有什么误会，蛇怪那眼睛透出的光芒实在不像邪恶生物，当然她也不认为自己眼光就有多好，能一看一个准，还是问清楚比较靠谱。

两只生物一阵嘶嘶声过去，戴斯菲尔用英文（中文说不好）复述了一遍蛇怪的话，果然50年前是误杀，它只是想出来活动活动，整天闷在石洞里骨头都软了（虽然本身就是软的）。可谁叫密室入口在二楼女厕所呢（斯莱特林这是什么恶趣味？），又碰巧当时有人就在里面哭，还对上了它的眼睛呢？它误杀了一个人也很难受，因为斯莱特林曾经命令过它不许杀人。

“那么你为什么这次要帮着里德尔石化这么多人……和猫？”赫敏继续问，戴斯菲尔传话说：“因为不去帮他办点事它就不能出来活动了，能放它出来的当时只有里德尔一个人。但那孩子给的命令都是杀人，它不能遵从，也没有必要遵从，就趁他们能够间接看到它眼睛的时候石化他们，这样就可以常常出来找点老鼠以外的食物了。可惜，每次出来的时机都不对头，前三次是在它的冬眠期，今天是蜕皮期，都是懒得动懒得吃的时候，亏大了……”

赫敏无语，这条蛇怪不止阳奉阴违，还很精明，知道亏了……她就说嘛，哪有这么巧的事，次次都是石化事件，就没一次是直接看到蛇怪眼睛的，也太幸运了，原来如此。

这么一来，赫敏便不想杀蛇怪了，谁能没个过错呢，干嘛对个生物这么苛刻，人家也不想一生下来就得到一双见人人就死的眼睛啊。“你愿意和戴斯菲尔来我的空间吗？”戴斯菲尔不情愿地传话过去，它跟他抢地盘怎么办？

蛇怪哪里能听出戴斯菲尔的不乐意呢，自然是欣然答应，虽然不知道那个“空间”是什么样的，但能够让一条龙生活得如此滋润（那龙鳞光洁漂亮、棱角分明，比照它满是擦伤、寄生虫的鳞片，每年都要蜕次皮摆脱这些糟心的东西，真是气死蛇了），也能让它生活愉快。它再也不想被关在这个暗无天日，只有臭老鼠的小地方了。

“但是还有个问题，你知道金妮吧？就是那个红头发的小姑娘。”蛇怪听了点点绿色的扁脑袋，“她被里德尔操纵着放你出来石化了一只猫，四个人，但是她并不清楚自己做的这一切，我们不能将她交给魔法部承受痛苦。但是如果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的话，我们的校长就会被彻底罢免，霍格沃茨也会被关闭，你不想这个曾经被斯莱特林和其他三位共同建造起来的学校就这样关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