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猪呀!我真是服你了!”刘能越想越乐,使劲的拍着猪八戒的肩膀。
刘能这一出到把猪八戒给弄糊涂了,两只小眼睛中放出疑惑的光芒,可怜巴巴的问道:“大哥,我怎么了,你不但不同情我,竟然还嘲笑我。”
“你活该!”刘能好不容易才止住了笑:“你难道不知道嫦娥和玉帝的关系吗?”
“不知道呀!”猪八戒摇着脑袋。
“嫦娥可是玉帝的枕边人,你说你会有好果子吃吗?”刘能气哼哼的冲着猪八戒的屁股上踢了一脚。
“什么?”猪八戒大惊之下,窜起来多高,牙齿磨得嘎嘎做响,嘴里一个劲的叫骂道:“怪不得呢?怪不得!这只老兔子!”
“就算你开始不知道!当你被贬下凡间后,也不可能不知道吧!”刘能训斥了一句道。
“我还以为那只老兔子害我呢?”猪八戒哼哼唧唧的回答道:“不过,他虽然没有赔了夫人,但却折了兵。我下界之后,只去五行山外边转了一圈,就找地方快活去了。他白求老君打了这个兵器,结果便宜了老猪!”
“行了,你聪明的话,就会老老实实的穿床底下去了。我们现在去哪找只猪妖去,总不能让贫僧大开杀戒,拿你充数吧!”刘能瞪了猪八戒一眼道。
“大哥,这真不怪我呀!”猪八戒使劲拍着自己的肚子,发出叭叭的响声,叫苦连天道:“那床也太矮了,象我这体格子也穿不进去呀!”
看到猪八戒健硕的身材,刘能哑然失笑,如此看来到是自己冤枉他了,到也不怪他临时起意,装作出去找食吃,却又给他出了一个难题。
“大哥!”猪八戒轻描淡写的说将道:“关于猪妖之事,就更简单了。我们随便找一头别人家养的黑猪,干掉之后,带回去就是了。”
“那不是你的亲戚吗?”刘能但看猪八戒一幅蛮不在乎的样子,便打趣了一句道。
“大哥!”猪八戒让刘能一语弄的哭笑不得:“我的身体是猪,但我实际上却是人!”
“好吧!”刘能想了一想,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按猪八戒说的到是极容易过关,只要他咬定那是猪妖,相信高翠兰父女肉眼凡胎,也说不出来什么。只是这猪却不能在附近找,万一哪家发现自家养的大肥猪丢了,而闹将起来,两人非得露馅不可。不过这到是难不倒刘能,他与猪八戒都是朝游东海,夕栖苍梧的人物,跑几百里抓头猪真不是什么难事。想到这里,刘能便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猪八戒的想法。
“大哥稍候片刻!这点小事交给我老猪办就行了。”猪八戒见刘能答应,忙自告奋勇道。
就在他刚要动身时,就见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黑影,接着就是一物重重的砸在两人的面前。却是一口黑毛黑脸的大猪,最少也得用三百多斤,把地都砸了一个大坑,摔得血肉模糊。
“谁!”刘能却未想到会天降神猪,一惊之后,反手亮出大刀,向着天空斜指道。
“法海大师,我们又见面了。”但看空中飘下来一个身穿短麻衣的和尚,面对刘能的刀光所指,面不改色,阴测测的向着佤打了一个招呼。
“惠岸!”刘能但看来人,不由的大声叫道。对方还真是阴魂不散,自己刚到人间,他马上就找上门来。
“正是本行者!”惠岸淡然一笑,用脚一踢,将那只三百多斤的大肥猪好似一个皮球一般踢了起来,准确的落到了猪八戒面前。接着轻轻的拍了拍手,就好似做了一件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冲着刘能单手合十道:“法海大师,我替你解决了这个麻烦,你不谢我也就罢了,反而用刀指着我,难道这是你迎客的道理吗?”
刘能却是不为所动,吡牙一笑,露出两行洁白的牙齿:“朋友来了有美酒,敌人来了有刀枪,就看惠岸行者如何选择了。”
“看来法海大师把我当成敌人了!”惠岸故作潇洒状,转头冲猪八戒道了一句:“猪悟能,你呢?”
看到咄咄逼人的惠岸,猪八戒的老脸马上就苦了起来,勉强打了千道:“惠岸行者,你怎么来了?”
“猪悟能,我不是为你而来!”惠岸负手道,接着向刘能处一指道:“却是为他而来!”
一边是观音菩萨身边的弟子,一个是刚认的大哥,猪八戒犯难了。他的难处不是哪个与他更亲近,而是哪个更强大。按理说,他当然得听菩萨的,但是观音却不在这里。看这两人都不太好惹,猪八戒一时到是有些麻爪。
“法海大师,菩萨有请!”就在此时,惠岸的一句话让猪八戒从两难的境界解脱出来。
“观音菩萨请我?”刘能疑问道。
“没错!观音菩萨听说你下界之事,十分开心,特意派本行者来请你去落伽山一叙。”惠岸自傲道。接着又阴森森的补充了一句:“法海,你不会连菩萨的面子都不给吧!”
“哪能呢?”刘能转眼之间就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若是观音菩萨想对他不利的话,就算他逃到天涯海角也没有用。而且他也想知道观音菩萨到底是不是当曰在浮屠山向自己传法的乌巢禅师,便收刀笑了一句:“贫僧早就想拜见观音菩萨了,既然菩萨不嫌贫僧粗陋,贫僧当然想去拜见!”
“很好!”听刘能话说的漂亮,惠岸点了点头,驾祥云而起。
“大哥,你保重呀!”猪八戒看刘能也跟着起了一道莲桥,大叫了一句后,飞快的回头抗起了地上的大黑猪,一溜烟奔高老庄方向下去。
“这呆子,我听着那意思怎么象是让我别再回去了呢?”刘能心中嘀咕了一句,,紧随惠岸身后,奔东南直行。
两人一前一后,如同流星袭地一般,其势极快,不多时已经到了五行山的地界。看着那个形如五指的大山,惠岸留下了脚步,叹道:“孙猴子呀,任你英雄了得。就是天庭也拿你没有办法,但是佛法无边,饶你纵横三界,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没错!”刘能嘿嘿一笑:“顺我者倡,逆我者亡。孙猴子既然不肯低头,那就把你压到低头,否则你不知道什么叫佛法无边。”
听着刘能毫不留情的讽刺灵山处事不近人情,惠岸眉头一皱,也不再与他争辩,驾云头直飞。
如此飞了一个时辰,两人到了南海边上,但看汪洋海远,碧水连天。水波中拱起一座五色奇山,好似莲花一般盛开在南海之中。山上奇花异草,宝树金莲。玉盖金顶,竹林沙滩。
“果然是好去处,若是能与婵儿她们住在这里,那幸福死了。”刘能暗自赞叹一句道。
惠岸看到刘能脸上震惊的表情,表现的更加傲然,降下云头后,道:“法海大师若是喜欢此处的话,以后可以长住这里。”
“我住这里呀!”刘能装着喜不自胜的样子,满意的看着了周围的胜景,把头转向惠岸,双手合十道:“那可真是太好了!”
惠岸的心里突然打了一个冷战,刚想说话时,就听到刘能笑眯眯的道了一句:“难道菩萨住这里住腻了吗?贫僧随时可以搬过来,不知道菩萨和惠岸行者打算搬哪里去住。”
惠岸再一次领略了刘大和尚的厚脸皮,他隐约知道菩萨的意思,打算先探探他的底细,是以才说出来刚才那番话,却没想到这和尚竟然打算把菩萨撵出去,自己独占落伽山。
“徒争口舌之利,难成大器!”就在此时,一个极为熟悉的声音响彻在刘能的耳边。
刘能抬头一看,但看紫竹林外站在一个清秀的和尚,生得面白如玉,月眉星眼,正是刘大和尚的东家刘彦昌。
“刘少爷,好久没见了,你可是越发俊俏了。若是再插朵花,简直就和慧芳楼的姑娘一样了。”刘能一边笑着,一边用眼睛贼兮兮的看着刘彦昌的两腿之间。
刘彦昌闻言只气得火冒三丈,慧芳楼是他以前常去的青楼,这个狗奴才竟敢把他比成青楼卖唱的姑娘,简直是胆大妄为,更可气的就是那两只狗眼,胆敢向刘彦昌最难以启齿的地方乱瞄。难道不知道那是刘大少爷的逆鳞吗?每次想起在无底洞下发生的事情,刘彦昌都有一种生不如死的噬心之感,这也是他为什么每天都拼死的修炼的原因,就是想让刘能尝一下自己曾经受到的痛苦。
如今刘能就在眼前,仇恨已经烧红了刘彦昌的双眼。
“狗奴才!今天本少一定要教训你!”刘彦昌一声狂喝,身体一飘,竟然飞到半空之中,口中飞快的念出一篇经文,双手舞动,放出了数百个梵文大字,使如一条大蛇一般,席卷天下,向刘能缠了过去。
“刘师弟,且慢动手!”惠岸叫了一声之后,身体飞退,很显然是并不想阻止两人的争斗,而是让刘彦昌试试刘能的身手,最近又成长到什么地步。
“小样,会飞了呀!”刘能冷哼一声,双眼中射出两道恐怖之极的眩光,身体不摇不动,手指一光,乌光大刀迎风而动,以雷霆万均之势,向着空中的梵文大蛇斩杀过去。
“轰!”
一声暴响之后,数百个梵文在空中一起溃散。长刀所向,气势骇人,接着向刘彦昌击杀而去。
刘彦昌原本以为自己经过十几年苦练之后,绝对能够收拾掉刘能,却未想到他竟然如此恐怖,但看长刀来袭,劲风扑面,刺得他双眼红肿,不由的心浮气燥起来。只能勉强镇定精神,反手向紫竹林中一抓,抓出了一道浓厚的紫气。
紫竹林乃是落伽山中奇物,曰曰受观音菩萨渡化,其中佛气盎然。若不是刘彦昌被收为善财童子之后,曰曰在此练功,得到它们的认同,也不会轻易就让他把佛气抓出。
刘彦昌手中虽然紫霞腾腾,但靠近他附近的那数百棵紫竹却惨了。竹色黯淡,灰暗无比,就好似秋天提早到来一般。
“呼!”
刘彦昌手中一摆,放出一道紫霞,化成无间佛火,向刘能扑天盖地的袭来。
“战者,分天时、地利、人和之数,贫僧位于此地,只与你平分天时,地利人和全是你占优,但贫僧难道还怕你不成。我到想看看你抓出多少佛气。”
刘能泰然自若的看着面前的紫色火焰,反手撩出一刀。就算是到了现在,他也没有使出斩仙台传下的密法,只是舞动的手中的大刀,放出道道乌黑沉沉的刀罡。
刘彦昌身距地利之势,在空中纵横飘飞,不断的从紫竹林中抓出道道紫气,化成电闪雷鸣,铁骑突出,刀枪齐出之势,不断的向刘能发起攻击。
而刘能却是游刃有余,在紫色佛光的淋浴下,来回游走,如同闲庭信步一般,只在刘彦昌的攻击之下,才随手攻击一招,把刘彦昌逼得连连后退。
刘彦昌越打越急,附近十亩的紫竹全部枯黄,佛气全被他抽出,但却根本奈何刘能不得。事到如今,他已在骑虎之势,只能靠身后的紫竹林中的佛气,才维系自己的攻击。
“太无耻了,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惠岸看着儿狼籍一片的紫竹,心头沮丧之极。这可是观音最爱之物,却没有想到今天被刘能祸害了。光是刘彦昌抽取佛气还不算什么,只要观音愿意,随便滴出一滴杨柳甘露就可以让这些紫竹重归原貌。但这其中还有一个刘能,每次挥舞大刀时,都是刀罡四散,把紫竹斩的七零八落,不成样子。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对刘大和尚的无耻早有防备的惠岸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忙开口道:“刘师弟,你给我住手!”
“啊!”刘彦昌一愣,眼光瞟了满色戾色的惠岸一眼,正等开口说话时,突见地上暴起一条黑影。
却是刘大和尚准确的把握了机会,当他听惠岸高喝时,就知道对方查觉了自己的阴谋。借着刘彦昌愣神的功夫,合身飞起,绝对称得上是神出鬼没,其势如电。
随着他身体浮光掠影的闪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到了刘彦昌的身边,凶残无比的挥舞起拳头,冲着刘彦昌的下巴就是一下。
“咔!”一声脆响。
刘彦昌就好似一只冲天炮一样,让刘能一拳击飞。
但刘能却还不算完,脚踏莲桥,接着出现在刘彦昌的身后,一把就捏住他的脖子。如狼似虎一般在刘彦昌身体上连砸数十下。这才拎着他降落到了地上,视之敝履的向地上一扔。
刘彦晶其惨相无以伦比,混身的骨头不知断了多少根,躺在地上,软的与烂泥差不多了。
这还是刘能心有顾及,生怕惹得观音发怒,否则的话,一刀就能斩了他的狗头。以她的身份,两人打架只能让她微微一笑,但若是真伤了姓命,恐怕就不是一笑置之的事情。弄不好,她会亲自出手。哪怕刘能知道自己是药师佛转世,又知道观音或许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也不敢犯傻,冒犯她的雌威。
“法海!”惠岸看着地上的刘彦昌,怒目切齿的冲了过来,冲着刘能大吼一句:“难道你刚才没有听到我说要住手吗?”
“听到了!”刘能懒洋洋的把手里的大刀化成了指环,带在手指上后,一边的端祥着,一边心不在焉的回答道。
“好,你既然听到了,你为什么还不住手!”惠岸怒火中烧,接着指责道。
刘能翻了一个白眼:“第一点,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是呀!他为什么要听我了。”惠岸让刘能给问愣了。刘能是他请来的客人,按照主随客便的道理,好象应当他听刘能的才是。
“第二!”刘能没有理会惠岸酱紫色的老脸:“就算我听你的,你也是让他住手,却没有让我住手!”
惠岸虽然多次领略了刘能的无耻,在心里早就把他当成一个自己敬而远之的人物,但听完他这句话,马上又把刘能的级别上调了一格,变成了望风而遁,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和这个臭不要脸的和尚在一起了,对方这样的身份,怎么还能和一个小痞子一样的抓人话柄呢?
“还有第三呢?”刘能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说打就打,说停就停,难道这里是你家开的吗?”
“没错,这里就是我家开的。”惠岸闻言心中大喜,这里就是观音的道场,哪怕刘能你歼似鬼,也有失言的时候,不由的心中暗道一句。
正待开口说话时,却听刘能接着又道一句:“就算是你家开的,也没有放狗乱咬人的道理吧!而且还不让客人还手,难道这就是做主人的道理吗?”
“好的坏的都让你说了,我还能说什么?”惠岸憋屈的很想一头撞死。
此时,就见一个白色身影踏波而来:“惠岸,你在言语上不是法海大师的对手,还是莫要与你斗嘴了,先带刘师弟下去养伤吧!”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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