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英邵走后,陈耀兵又坐回了狱长的专人真皮椅子上,双脚随意的搭在面前的办公桌上,静静的抽着烟等着冰火魔王两个人。
马英邵刚走出监狱大门就看见了让我额头冒冷汗的画面,两名站岗的狱警正端着机枪紧张的对着站在监狱门口的两个人。
两人长得十分俊俏,头发染的一红,一银,原本俊俏的脸上布满了怒气和杀意,他们正是从滨海艺术大学赶过来的华羽魁和方莫。
“哼!想不到马英邵居然养了一群好手下,居然敢这么对待我们两个人?”方莫冷笑一声,笑声中透着一股冰彻寒骨的杀气,就连经过了专业训练的狱警也忍不住心头一跳。
但是监狱重地,岂是他人想来就来的地方,当他们正在站岗的时候突然有两个人骑着机车冲了过来,然后就出现了现在这幅画面。
马英邵觉得头都大了一圈,然后赶紧堆上一脸的笑容走到了前面,看了一眼端着武器用黑森森的枪口对着冰火魔王的狱警冷冷说道:“你们两个在干嘛!还不快把枪给放下来,要是走火了,出了事情,你们负不起这个责。”
两个狱警本来也被面前两个人弄的背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听见狱长大人的话,也都乖乖放下了手中的机枪。
马英邵看了一眼冷着脸的华羽魁和方莫努力的挤出一丝笑意说道:“两位,里面请,兵哥正在等你们。”
华羽魁和方莫同时冷哼了一声,在马英邵的带领下来到了狱长的办公室——陈耀兵现在的临时休息室内。
马英邵也是识相的人,带来了人,然后识趣的离开了办公室。
华羽魁和方莫看了一眼还一脸舒服模样坐在狱长专用椅子上的陈耀兵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家伙居然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陈耀兵睁开眼睛看了看华羽魁和方莫,有些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一声,然后连忙给两人发上香烟。
华羽魁和方莫拿过香烟点燃坐在了办公室里唯一一架接待的沙发上,华羽魁看了一眼陈耀兵不满的说道了:“你这家伙还真会享受,在监狱里也过的这么滋润。”
陈耀兵纵然脸皮再厚也不禁脸色一红,没办法谁叫他当年坚决要离开fly,还说以后都不会回去了,没想到这几天遇见两次棘手的事情还是要靠fly帮忙,特别是上次陈耀兵在仓库和光头吉结怨之后陈耀兵就答应了重回fly,没想到没过两天自己又惹事了。
华羽魁和方莫倒是没有一点埋怨陈耀兵的意思,要不然两人不会接到通知之后连忙的跑去学校现在又跑到忘角监狱来,陈耀兵是他们的兄弟,也是fly的核心,没有陈耀兵根本不会有今天的fly。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华羽魁直接切进主题,这是陈耀兵第二次进入监狱,所以事情可能会很棘手。
陈耀兵掸了掸烟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诉了一遍又说道:“没想到东区警局来了个古板的局长,要不然我也不会来这里呆着,这件事情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从孙兴下手,他恐吓想强.歼学校的老师,想来此人平时作风就不正,肯定犯了很多事情,只要把他犯罪的证据找到,就可以定他的罪行,到时候在找柳橙静出面给自己作证,想来那个新来的局长也拿我没办法。”
华羽魁和方莫睁大眼睛同时听完了陈耀兵的话,异口同声道:“你喜欢你的老师?”
陈耀兵刚抽进肺里一口烟,就呛的猛烈的咳嗽了起来,这两个人的回答简直风马牛不相及,怎么扯到了自己喜欢柳橙静的身上来。
陈耀兵不知道自己失忆以前是否谈过恋爱,但是这三年来他确实没交过一个女朋友,甚至每次和华羽魁、方莫一起去夜总会消遣陈耀兵也绝对没带过女人过夜,所以在感情上来说,陈耀兵就属于一个新手级别的人物。
在陈耀兵的印象之中柳橙静是一个贤妻良母的标榜姓人物,但是他觉得自己还没有对柳橙静的感觉到‘爱情’那种层次。
陈耀兵轻轻咳嗽了一下,摆脱自己的尴尬,道:“你们两个别扯开话题,我只是看不过这种欺男霸女的丑陋行为而已,你们两个也别闲着马上去收集有关孙兴的资料,找到他的犯罪证据。”
华羽魁和方莫同时点了点头,上次处理陈耀兵的那件事他们也是这么干的,现在干起来也有些经验,东区警局换了局长,陈耀兵也没有办法硬来,而且看样子新来的局长是一个正直的人,他们也不可能动用什么特殊手段来处理。
陈耀兵想了想从裤兜里拿出一张已经褶皱不堪的白色卡片扔给华羽魁,道:“这个是我刚进学校认识的一个学生给我的,上面写的万事通,想必学校里的一些事情他还是知道,你们拿着这个卡片给他打个电话,把他约出来谈谈。”
华羽魁拿着卡片看了看上面果然留了一串数字,还写着一个外号:万事通。
fly在东区社会上的关系和人脉宽广,但是在学校里面这些领导之类的事情他们真的还就触及不到,看来有了这个人的电话号码或许会好办许多。
陈耀兵扔过卡片,想了想又问道:“最近fly的发展如何?”陈耀兵毕竟已经宣布正式回到fly,而且作为老大对帮会的事情漠不关心会让兄弟心寒的。
华羽魁听了陈耀兵的话阴阳怪气的说道:“你还知道关心帮会的事情?”
华羽魁的话让陈耀兵微微有些尴尬,毕竟他虽然身为fly的核心人物——老大,但是基本上搭理帮会的事情都交给了华羽魁和方莫,不管是帮会的资金,或者一些大小斗殴事件,和人脉关系的积累都是方莫和华羽魁在打理,陈耀兵就是一个翘脚老板。
方莫倒是无所谓的说道:“自从你走后我们帮会都进去的蛰伏期,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但是东区最近似乎又发展起来不少的中小帮会,想在滨海的地下事业蛋糕上分一块。”
陈耀兵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绝,否则也会引起那些的人拼命抵抗,到时候对fly来说就是一件头疼的事情,而且其他三个区的老大也对东区这块肥的流油的蛋糕虎视眈眈,毕竟陈耀兵下了铁令:在东区禁止一切关于黄赌毒的活动,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已经触及到了其他山区大佬的利益。
陈耀兵想了一会,道:“恩,没大事发生就好,我们做事也要松弛有度,前几年的疯狂行为虽然让我们站稳了脚跟,但是也埋下了不少隐患,这个时候他们要发展就让他们发展,只要不要脱离我们的掌控就行。”
华羽魁和方莫都同时点了点头,陈耀兵说的也都是实话,当年的东区风暴震惊了整个滨海市大大小小的地下势力,fly也是从此崛起,陈耀兵也一战成名,但是却为fly结下了不少冤家,如果把事情做得太过火,也说不定这些人会联合起来对付fly,到时候两败俱伤,恐怕会有很多人乐于看到,然后到时候坐收渔之利。
陈耀兵又和两人聊了几句,然后吩咐了一些事情,两人才离开了马英邵狱长的办公室,这个时候狱长也过来邀请陈耀兵就餐。
陈耀兵也不客气跟着去了,晚上可是还有大事要去干。
在东区警局里司徒振紧皱着眉头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突然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办公桌上,桌子上茶杯里的茶水飞溅出来几滴落在白色的文件纸张上,浸出一点点的淡黄色湿印。
在办公室里还坐着一个身材肥胖的警官,一脸不安的看着这位有些不高兴的新局长,这人正是陈耀兵的老熟人韩警官——韩松。
韩松刚刚被司徒振叫到办公室来,就看见司徒振紧锁眉头,一脸怒气的样子,他身为下属又不敢说话,只能看着眼前这位一身正气的局长发火。
“这个陈耀兵到底是个什么人物,不仅是商业圈一些人物给自己打电话说陈耀兵的事情,就连国税局的王局长,交通局的刘局长给自己打电话询问这件事,甚至还有一些市政其他部门的领导来打电话说请。”司徒振有些愤怒的说道。
在他看来陈耀兵就是非法组织的头目,这些拿着国家俸禄的国家干部也来帮着陈耀兵说情,这算怎么一回事情。
而且不仅如此,就连总局的办公室领导也打来电话询问他事情的缘由经过,而且话中明显的意思让他不要做的太过分了。
韩松耷拢着脑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这个时候他觉得如果自己劝局长把陈耀兵的事情简单处理是一件很不明智的事情。
当然除了来帮陈耀兵说请的以外,还有教育系统几个部门的领导打电话来要求司徒振对歹徒进行严厉的制裁和审定。
司徒振现在也脑袋一大,而且就在刚才东区几个临时警察点接到了很多人报警,说是有很多人骑着机车在街头到处乱窜破坏公共设施,这些事情司徒振不用想也知道是陈耀兵的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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