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兰诱君 43

作者:烟青如黛 分类:历史军事 更新时间:2023-03-04 21:11:52

最新网址:www.yiruan.info 她伸手抱紧了他,二人沉浸在唇齿的缠绵中。一别不过几日,她却似乎已思念成狂,尤其是今日所经历的一切,有那么一个瞬间,她真的很怕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他了。

如今终于又一次感受到他舌尖的温度,她久久纠缠着不愿停下。而他第一次感受到她的热情,更是点燃了心底的一团火焰,只恨不能将怀中的人儿融入自己的身体中。

情.欲已被挑起,他的吻从她的樱唇一路蔓延到她的雪颈。原本已经吩咐了丫鬟去打了热水,想着她在破庙困了那么久,穿的也不是她自己的衣服,回来必定想先好好沐浴一番。可是现在,他却等不及了,双手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抚上了她的身体,轻轻一抽便解开了她的衣带。

他的动作力道越来越大,抚弄着她娇弱的身子,她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呻.吟。

她这一声呻.吟像是突然让他惊醒了,接着他连忙松开了她,退后了好几步。

晏兰似乎还没有完全从刚刚的缱绻中缓过来,一双水眸缠绵而迷惘地望着他。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王爷,给王妃打的热水来了。”

倒真是个机灵的丫头,现在就知道叫晏兰“王妃”了。

傅天祺整理了一下衣衫,“端进来。”

“是。”

丫鬟身后还跟着几个小丫头,手里都端着水盆,有温水有热水,为了时刻都能保持到最舒适的温度。丫鬟们将水倒入浴盆中,上面撒了缤纷的花瓣,浴用二巾和皂荚香料都已备好,准备给晏兰擦洗身体。

“好好服侍王妃沐浴。”

傅天祺吩咐了丫鬟以后,起身便要离去。

晏兰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停下,不知一向喜欢撩拨自己的他这一次何故在进行到一半时突然没了兴致,心中又羞又气,于是索性也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她的这一赌气的小动作被他看在眼里,含带着女儿家的娇憨之态,甚是娇俏可人。可越是这样,他却越是纠结,最后一咬牙还是转身出门,让冷冷的夜风将自己心中的躁动吹散。

她怎会知道,他比她忍得更痛苦。他多想要了她,渴望这一天早已渴望了太久。

可是……

看见她肿胀的双腿,疲惫的身子——她今日可是跑了将近一个时辰,到达时双腿已经几乎瘫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很怕自己会伤害到她。

他若是在这种情况下还只想着那种事,他会觉得自己简直就是禽兽!

所以,他才强忍着自己喷薄而出的*,急忙离开了新房。

屋内,丫鬟们已经开始服侍晏兰沐浴。馨香的气息透过门缝隐隐传来,流水的声音听进他耳中,更是引人无限遐想。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她褪下衣衫的样子,花瓣若隐若现地点缀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愈发感觉难以忍受,于是只好离开这里,去往书房的方向。

傅天祺刚到书房门口,苏壁已经等候多时。

苏璧和陈珏是他最为得力和信任的两个手下,两个人都身手不凡且办事牢靠,跟随他有些年头了。这一次他派了陈珏去支援烈三娘,而派苏璧的任务则是盘查这次婚礼相关的一切,具体到每一位宾客,是谁冒充了新娘,新娘又是谁派来的等一系列事项。

看来,苏璧的效率很高。

“怎么回事?”傅天祺落座后问道。

“冒充新娘的人,是南郡公主身边的丫鬟柳儿。”苏璧答道:“绑架一系列事情,是睿王策划的,南郡公主有参与,而南郡世子……似乎并没有参与。”

傅天祺敛眉,心中暗忖究竟是沈逸当真不知情,还是他实在做得太滴水不漏,甚至连苏璧都查不到他的行动。

不过转念一想,沈逸对晏兰有情,沈蕊大概是料想到如果将此事告诉了沈逸,他未必会同意将她绑架到破庙当中,所以这只是睿王和沈蕊间的计划,倒也说不准。

只是若是这样也说不通……以沈逸的实力,她妹妹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出这种事,他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察觉——所以可能性只有一个:沈逸并未参与这件事,可他也没有阻止,而是默许了沈蕊和睿王的行动。

“还有……”苏璧见傅天祺一直沉默,便继续陈述自己所查到的一切,“属下还查到,这次过去破庙接应烈三娘的铁鹰——也就是烈三娘的死对头,是沈蕊临时派过去的。睿王后来听说了此事之后,立马派了其他人前去拦截,可是没能来得及,铁鹰先到了破庙。”

苏璧只说到这里,傅天祺已经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以……沈蕊派烈三娘的死对头去接应,其实不在睿王的计划之内?”

苏璧点头,“依属下推测,恐怕是这样。”

傅天祺眉头皱起,心中起了疑虑。若是这样,那么沈蕊——实际上是在帮晏兰?她若派了铁鹰过去接应,那么烈三娘便会立刻反应过来:她的雇主这是想杀人灭口。身为江湖中人,在这种情况之下,烈三娘便很有可能变节而放走晏兰——正如当下所发生的一切。

他愈发看不懂,沈蕊究竟想做什么?难道——她与睿王其实只是貌合神离?

而睿王这一击更是出乎他的意料,因为他一定是将原本的计划提前了。此时并非睿王出击的最佳时机,他觉得睿王并不是那种急躁冒进的人,可是这一次,为什么?

苏璧看出主子此时的疑虑,便继续汇报道:“前几日,月公子曾交给属下一封信,说如果王爷您大婚出了变故,就让属下交给您。”

“把信拿来。”

苏璧将月如烟的信递给傅天祺,傅天祺将信打开,上面是一串清秀的字迹。

“人长得像女人也就算了,居然字写得也跟女人似的……”傅天祺不禁感慨了一句,不过很快,信的内容便吸引了他的注意。

毫无疑问,月如烟这封信中的信息解开了他的很多疑惑!

不禁勾起唇角,“这下有意思了……”顿了顿,又道:“对了,陈珏怎么还没有回来?”

破庙里对付一群乌合之众而已,更何况烈三娘本身武功也不弱,理论上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可是现在都已经是深夜,这么晚还没有完成任务,这不像陈珏的作风。

难道是出事了?傅天祺俊眉轻皱,以陈珏的身手,哪怕是一个人对付一个编制的羽林军都没有问题,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让陈珏对付起来都如此吃力?!

……

城郊,破庙。

陈珏此时的确出事了。

从他接到这个命令时,他就知道自己要出事。

当他赶到破庙时,烈三娘已经与铁鹰缠斗了一段时间,二人不分胜负,不过却也都受了伤。他冲了过去,从铁鹰身后给了他致命一击,铁鹰倒下后,烈三娘终于看清了来人的脸。

“是你?!”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愕,但紧接着便又恢复了冰冷:“老娘不需要你来救。”

陈珏:“……”

有时候,这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巧,该巧的时候,总是好巧不巧。

当初与烈三娘有纠葛的那个神秘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珏。

五年后两人再次重逢,在这荒山野岭破庙当中。烈三娘冷冷瞥了他一眼,“老娘可没让你来救,所以即使你救了我,我也不会感谢你,更不会觉得欠了你什么人情。”

陈珏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还要和我闹到什么时候?”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小情人间宠溺的话语呢?

烈三娘一脸冷漠,“谁跟你闹了,咱俩没关系!”

陈珏的眉毛却凌冽了起来:“可是你欠我一条命!”

“那条命本就不该出现!”

陈珏见她想离开,便一个箭步上前扣住了他的手腕,“那是我的骨血,你说不该出现就不该出现?!你给我记着,你欠我一个孩子,早晚得还!”

烈三娘怒了,“我说你这个臭男人,怎么这么多事!”

一时竟感觉很无语,想她一生只想活得轰轰烈烈潇潇洒洒,做个女中豪杰,结果这狗血的事一件接一件发生在她身上算怎么回事?!

时间回溯到五年前。

五年前的烈三娘,也就是月织,想着自己既然无处可去,那不如就跟着眼前的男人学武功。看他的样子,仪表堂堂姿容不凡,应该也不是坏人。

所以后来的烈三娘才真正懂了一个词——衣冠禽兽。

烈三娘跟着陈珏学武,由于她本就在武艺上有天分,所以在他的悉心教导(调.教)下,很快便练就了一身本领。当然,胜过自己的师父还是有些难度。毕竟,陈珏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二人每日朝夕相处,一起练武,自然也住在一起。当然,不会住在同一间房。陈珏在成为傅天祺的侍卫之前,在乡下有一座老房子,房子有一个厅堂和两间卧室,他和烈三娘一人一间。

那段时间,烈三娘一直在用自己学到的武艺劫富济贫,特别是那些被负心男人欺负的姑娘,她一个能打三个,为她们讨回公道。“烈三娘”这个名字逐渐为人所熟知,而陈珏则是隐在她身后的男人(……),一直不曾露面。

烈三娘一直没有思考过她和陈珏的这种关系。她一直把陈珏当作她的哥们儿,觉得她和陈珏并非是孤男寡女,而是两个大老爷们儿——她确实是这么想的。

偶尔有邻居家的小姑娘在陈珏练功的时候偷偷跑过来看他,一脸娇羞的模样,烈三娘总感觉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当然,她觉得自己心中有异样是因为那些姑娘们很莫名其妙,明明自己也很帅,怎么就都把目光放在陈珏身上呢?

如果陈珏再对她们谁多看了一眼,笑了一下,烈三娘心中的这种异样就更甚——有什么好笑的?那帮女的莫名其妙,连他也莫名其妙?!

冷哼一声,于是就会一连好几天不跟他说话,切磋的时候也会对他下手特别狠,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

两人关系的转折点,发生在一个雨夜。

那晚两个人一起完成了一次劫富济贫,解决了一个大恶人,心中好不痛快。于是乎,陈珏买了一大壶酒,而且是最烈的酒,两个人在月下对饮。

我们都知道,一男一女深夜饮酒,一场宿醉后,往往都得出点“那种事”。

其实那天烈三娘喝的酒并不多,头脑是有几分清醒的。陈珏却是真醉了,因为烈三娘每喝一杯,他干一碗,所以到了后期,他的意识便有点不清楚了。

陈珏倒在酒桌上,烈三娘见他喝成这副模样,便扶了他回房。陈珏躺下后翻了个身,烈三娘觉得他应该是睡了,于是便自己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刚刚喝了酒,感觉有些热,在月下漫步,不知不觉走到了湖边。这湖里的水清澈干净,夏天的时候,无人的晚上,她偶尔会在湖中沐浴,清凉的流水包裹着肌肤,很是舒服。

烈三娘想着既然陈珏已睡,这里又无别人,于是便宽衣解带,脱了衣服下了湖。

我们都知道,姑娘在湖里洗澡,最后的结果肯定是好巧不巧被男人给瞧见了。

陈珏其实没有睡着,躺在床上感觉头有些昏沉,便想去洗个澡清醒一下。结果刚一过去,就看见了这香艳的场面。

烈三娘性子虽烈,可她毕竟也是女人——甚至她的身材比大多数女人还要好。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还有修长的双腿——他愈发感觉自己心中的躁动无法平息。

“啊?!”

烈三娘上来的时候终于发现了他,“你啥时候来的?”

边说着边双手环胸挡住了自己——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可这种时候总是知道羞耻的。

月光下,她的长发披散了下来,不像平时如男子般青丝高束,显得五官也柔美了很多。若隐若现的发丝垂落在胸前,虽然她用手挡着,可无限美好的春.光却是遮不住的。

他觉得自己仿佛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

“月织。”

突然,他叫了她的名字。

烈三娘一愣,因为自己以及很久没有被人叫过“月织”这个名字了。“烈三娘”这个名字还是他最先叫起来的,说她一点女人味都没有的也是他。结果今天酒喝多了,人也变得奇怪了。

他一步一步走近她,她刚想开口骂人,他却猝不及防俯下身吻住了她。

烈三娘从来没有被任何男人这样轻薄过,她当时的内心是这样的——

嗷嗷嗷!他俩现在在干啥?!!

可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

当他吻她、用舌尖挑逗她的时候,她居然一点都不反感,甚至还都有点小小的渴望是怎么回事?!

完了完了,肯定是酒喝多了,脑袋麻木了!

她正愣神着,他突然将她从水中抱了出来,抱到了草地上。她的衣服就摊在那里,他将她抱到她的衣服上,接着身子便压了下来。

烈三娘:嗷嗷嗷!他们怎么能……?!

心里想着怎么能发生这种事,可是身子却像不是自己的一样,不但没有排斥他的动作,甚至还在他的诱哄下渐渐去配合他,身体交缠时,是一种十八年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似痛苦又似欢愉,两个人就这样在湖边的草地上缠绵了整整一夜……

第二日陈珏醒来时,烈三娘却已经不知所踪。

努力回忆昨夜发生的一切,虽然很模糊,可是看着眼下的场面,傻子都能够猜到昨晚发生了什么。

不知不觉扬起了唇角,当时在他心里浮现的除了一丝愧疚以外,更多的却是难以言说的……甜蜜和快乐?

他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他会对她负责。

然而,他忘记了,烈三娘终究和一般的姑娘不一样。

当时他醒来时看见烈三娘不在身边,以为她是害羞了,结果等他回到房中的时候,却只看见一封信。

没错,烈三娘留书出走了。

烈三娘觉得那一晚是自己的耻辱,居然被男人给睡了,而且自己也没有拒绝?!这怎么能行?!

更可怕的是,陈珏的人就像他的剑法一样,居然一击即中——

没错,那晚之后,她怀孕了。

当时烈三娘的内心是这样的——

嗷嗷嗷!明明要做个一生潇潇洒洒的女中豪杰,莫名多出来个娃是怎么回事?!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烈三娘几乎是没有任何考虑,直接上医馆把那个娃给落掉了。身为女侠,怎能被男人拖累?又怎能被娃拖累?

换言之,那晚的事发生之后,烈三娘非但不想让陈珏对她负责——她甚至自己都不想对这种事负责(……),自己先溜了。

陈珏后来听说这件事以后气得不行,特别是医馆的郎中告诉他,她在临走之前还落了胎,气得他差一点把医馆给砸了!

他后来在一家酒馆找到她的时候,她正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好不自在!

陈珏:“……”

烈三娘见了他,直接把碗一搁把酒一放,“陈珏,我烈三娘感激你曾授我武艺,甚至我该尊称你一声师父。但现在我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出去自己闯荡了,师父保重,就此别过!”

说完后像是觉得还不够,居然还补充了一句——

“后会无期!不必找我!”

陈珏气得差点掀桌,愈发觉得自己才是被抛弃那个!

他也是个自尊心强的,于是便也一怒之下离开了酒馆,不再回头。而这么多年过去,他也不曾再去找过她。

想不到,这一次,两人居然又遇上了。

“月织。”

破庙里,两人时隔五年终于又一次重逢。他又一次叫她的名字,就像那一晚在月色下,她的青丝垂落,温热的水珠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缓缓淌过……

“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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