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可很快,她却笑不出来了。
飞机上空姐的声音断断续续, 氧气面罩掉落下来, 安暖正要伸手去拽, 却感到一阵剧烈的颠簸。
紧接着, 飞机竟然在空中解体了!
眼前一黑,安暖失去了知觉。
疼。
头疼欲裂。
她难道还活着?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飞机空中解体, 竟然还有人能够生还下来?
这绝对是奇迹啊,妥妥的能上央视新闻!
“你终于醒啦。”
机械音响起。
安暖惊呆了。
谁在说话?外星人?怎么这个声音?
“恭喜宿主继承系统,本系统由晋江时空科技中心研发,系统011号将为您服务。”
毫无情绪起伏的机械音再次在脑海中响起, 安暖只觉得头皮发麻。
“011检测到宿主身体正处于不良状态,建议延缓记忆接收时间。”
记忆接收?接收什么?
“萍萍, 醒了吗?”有些温柔的女声在耳边响起,声音中透着关心。
终于听到人声了!
安暖有些激动,费劲的睁开眼皮, 却看到了一张全然陌生的面孔。而这陌生的中年女人正用一种关怀慈爱的眼神看着自己?
什么鬼?这是谁?
“萍萍你再躺一下, 妈妈去叫护士来。”陌生女人说完就转身朝外走。
护士?
安暖打量了下四周,刷着白漆的墙,四张两两并排放着的病床。而她苍白的手背上正贴着输液针, 吊瓶在一旁挂着。
医院, 没毛病。飞机解体不受伤是不可能的, 在医院很正常。
可刚才那女的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喊自己萍萍?
忽然, 安暖心头一动, 一个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她该不会是穿越了吧?
她再仔细地观察了片刻,终于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她的手腕怎么这么纤细,肤色怎么这么白?哪怕失血过多,她那一身晒得均匀的小麦色肌肤也不可能突然变得这么白吧。
何况多年健身,她的身材十分匀称,正是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可现在呢?这瘦的只剩一把骨头的手腕,真的是她的?
“恭喜宿主重获新生。”
该死的机械音又响了。
这时,急匆匆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刚才离开的中年女人带着护士走了进来。
“醒了就没事了,晚上值班医生来了再看看,要是没事的话观察两天就能出院了。”护士说着又看了眼打到一半的吊瓶,丢下句:“打完了叫我。”便匆匆离去。
听了护士的话,中年女人明显松了口气。再看向安暖时,目光中都带着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
“萍萍,饿不饿?要不妈下楼给你买点小米粥喝?”
“不用了,我不饿。”安暖张嘴,干巴巴地说道。出口的声音是陌生的,有些柔软娇嫩的女声,显然和她的不同。
唉,看来她真的死了,成为了另一个人。
睡到半夜,脑海中那该死的电子音又再次响起。
“检测宿主身体状态已达到系统启动标准,宿主是否接收原身记忆?”
是!毫无疑问的是啊,不接收记忆怎么代替原身活下去?
很快,眩晕的感觉再次传来,与此同时一幅幅陌生的画面涌入脑海。
当安暖终于接收完所有记忆后,颇有种目瞪口呆的感觉。
原来,她‘穿越’的这具身体原身也叫安暖,死的时候才刚刚二十一岁,正是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原身在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得到了系统,因为系统发放的任务都和花钱有关,原身便认为这是个和里看到得一样的花钱败家系统。
系统任务从最开始的几千,到后来的上万,数十万,甚至数百万,金额依次递增。与之剧增的,还有原主的虚荣心。
原主渐渐迷醉在金钱的世界里,过得越来越招摇,越来越肆意妄为。最终不但被家人们认为她被有钱人包养了,还被狐朋狗友带得走上了歪路,染上一身的坏毛病。飚车、酗酒、赌博,样样不落。
最终因酒驾出了车祸,死在了新买的跑车上。
而现在,她穿越的时间点正是女主十八岁生日刚过,刚刚得到系统的时候。
安暖心道,‘为什么选择我?’
“经系统检测,宿主拥有良好的消费习惯,能够正确使用并升级系统。”
确实,纵观原主得到系统后的生活,短短两三年的时间,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暴发户。最后哪怕有钱也众叛亲离,身边只剩下了那些带她往歪路上走的狐朋狗友。
虽然名字一样,但安暖和原身的生活环境、经历却完全不一样。
安暖是华国经济学家安长平的孙女,是金融新贵安旭东和当代著名女诗人于笙的女儿。虽父母早亡,从小跟随爷爷长大,却家境殷实,生活富足。
飞机失事的时候,她同样正处于二十一岁的年纪,却不同于因逃课过多被学校劝退的原主。二十一岁的她已从世界顶尖学府毕业,爷爷于两年前去世,她在世上再没有牵绊。
“请宿主不要质疑系统的准确性,经011检测,宿主为最适合继承系统人选。请宿主合理使用系统,尽快完成任务并升级。”
这机械音听得安暖脑仁儿疼。
她尝试着和系统沟通,‘能不能换个声音,这声音听得我老觉得在看生化危机’
“经011检测,宿主所提要求合理。宿主可更改011默认声音,请选择——1男声。2女声。”
安暖,‘男声吧。’
“请宿主选择——1老年音。2中年音。3青年音。4童音。”
安暖想选青年音,想了想又觉得成天有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在自己脑子里也怪怪的,便选了4,童音。
“修改完毕。已刷新日常任务,宿主是否领取?”
安暖回忆了下,原主也是在今天收到的第一个任务,系统前期发送的任务好像都是跟花钱有关。
‘领取。’花钱嘛,so easy。
接着,安暖眼前突兀的出现了几行字。
当安暖的手扶上安母的胳膊时,耳边传来安母的吸气声。就着小库房内昏暗的灯光,安暖这才看清安母手肘处的一片青紫,显然磕得不轻。
安暖忙换了一边扶着安母往外走,边走边掏出手机给安父拨过去。电话那头却一直是嘟、嘟的提示音,半响都没人接起。
小卖部离着马路还有一段距离,安母现在的状况走上这么一段路已经很是煎熬了,安暖不想让她再受累。
“大伯母,我去外面叫车,马上就回来。您把椅子让我妈坐会儿成么?”安暖强压着火气,向安大伯母问道。
小卖部外面就放了这么一把椅子,大伯母现在正悠哉的边看着报纸边磕着瓜子儿呢。
听了安暖的话后,大伯母连个眼角都没留给她,头也不回只冷哼道:“这么会儿功夫都站不得,就那么金贵?”
安暖现在没精力也没心情和大伯母吵嘴,听大伯母这么说索性也不再问,让安母扶着墙站好,她撒开腿便往小区门口跑去。
现在正是午饭点,路上的车不多,安暖急得直跳脚,好不容易才拦到辆出租车。她现在真是无比怀念两年后的手机打车app,随叫随到,简直不能再方便。
车刚开到小卖部门口,还没下车安暖就听到外面大伯母不住的数落声。
“摔一跤就要去医院,那是不是还得在家躺上几天好好歇歇啊?就你金贵,那你成天在家躺着得了,我看这工作你也干脆甭要了。省的三天两头的休息,我还得倒贴钱!”
安暖听得额头青筋直跳,她见过不要脸的,但还真是头一次见着安达伯母这么不要脸的。这说的叫人话吗?安母在她这工作受伤了,不说先问问伤得重不重,反倒在这里说风凉话。
(战场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