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容当然知道他指什么, 但…这又是哪出…薛灿动起来没完没了,自己上去…又该怎么做。@|
但…栎容也好奇,女人也能像男人那样…掌舵所有。
栎容尝试着挪到薛灿那里,半抬身子对向薛灿的兄弟, 她额上渗出汗珠, 想做下去,但又有些不敢。薛灿早已经难耐的不行, 他扯了扯栎容的手腕,对她迫切的点着头。
栎容心一横, 身子渐渐沉下, 感受着薛灿那处在自己的掌控下慢慢填入, 那是一种奇特却又舒服的感觉,和之前薛灿在上面的完全不一样, 栎容细细品味着,忽的顿住不动, 下头的薛灿耸动着腰,口中含糊着,“阿容, 别停下…”
刚刚叫别停的好像是自己呐。栎容越发觉得有些意思, 又下沉了些, 薛灿喉结微动,抚着妻子美好的身躯,竭力想让自己进入的更深。
终于全部进入,栎容低吁出口气, 手心按揉着薛灿起伏的腱子肉,却不急着进一步动作。
“阿容。”薛灿呼着气,“你动一动。”
栎容狡黠一笑,“你求我。”
“求你?”薛灿半眯着眼,“阿容是吃了豹子胆么?”
栎容使坏的扭动了身子,绞得薛灿脸都变了色,大手在栎容身子上胡乱抚弄,“你求是不求?”栎容又突的不动,指尖点住了薛灿的喉结。
薛灿艰难睁眼,注视着妻子的黑目冒出火苗,“我薛灿,怎么会求人…”
“那就…”栎容挑逗着动了一动。
不等栎容把话说完,薛灿低吼一声耸起窄腰,顶得没有准备的栎容尖叫了声,就在以为自己要跌落在床的时候,薛灿又稳稳有力的把她托住,紧接着又是重重一挺,在她的体内肆意冲撞着。
——“薛灿,放我下来。”栎容摇晃着不受自己控制的身子。
“你求我。”薛灿低笑。
“我…”栎容再次受到了教育,在这档子事上,女人永远斗不过男人,他要耍起横来,平时再怎么宠你都是浮云。
见栎容死撑,薛灿越发用力顶弄,坚实的楠木雕花床都被折腾的发出咯吱咯吱的羞人声响,栎容听得面红耳赤,她攥住薛灿的手,潮红的腮帮子落下湿汗,“我…求你。”
薛灿满足大笑,一个翻起把栎容拥进怀里,狠狠亲了口道:“你以为刚才那样,我就奈你不何了么?”
“还求小侯爷怜香惜玉。”栎容装出哀求,“再也不敢了。”
薛灿一个挺身把她压在柔软的床褥上,俯身吮/吸着她嫣红的蓓蕾,身下动作却没有停歇的意思,他一下下深入进去,狠狠占有着栎容的密处。那里的柔润让他欲罢不能,也让他每一下都舒服到骨子里。
身上的男人强悍有力,栎容怔望着他英俊分明的脸,他眸中带着火,蕴着只有自己看得见的浓情,情到浓时,栎容忽的扳起薛灿的脸,炽热直白的吻了上去,薛灿先是一愣,随即环抱起她,俩人缠绵着吻到了一处。
“快出来了。”薛灿的冲撞越来越快,啪啪的声响在寝屋里低低回荡。
栎容也几欲到了顶峰,她修长的腿缠上了薛灿的腰,如深海的水藻缠绕着爱人,薛灿低吼着,红着眼睛进行着最后的冲刺,“阿容…好紧…你要吃了我么…啊…啊…”
栎容仰面低叫,眼前划过道道白光,十指深深按进薛灿汗湿的脊背,薛灿大吼一声,顶入栎容的最深处,把滚热的种子播撒进她的身体。
——“阿容…出来了…”薛灿颤抖着身体,喷涌出一股股热流,“出来了…”
结束了好一会儿,俩人还是紧紧地抱在一处,难舍难分。栎容轻咬薛灿的肩头,“还不出去。”
薛灿恋恋不舍的抽出那处,爱怜抚着栎容的小腹,撑着下巴道:“我觉得,这里应该已经有了我的骨肉吧。”
“这你也知道?”栎容乐着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薛灿翻过身,“你我这么努力,怎么也该弄出个娃娃来吧。”
栎容又羞又好笑,推开薛灿一咕噜钻进被里,薛灿仰头喘着气,刚刚一战实在太酣畅,枕边的女人更是让他爱到了骨子里,往后这一生,他都甘愿沉沦其中。
长夜漫漫,爱侣却没有睡意,薛灿赤/裸着上身仰卧在床榻上,栎容身披寝衣依偎在他温热的心口。
“你让谢君桓领兵。”栎容若有所思,“他跟随你多年,一定很厉害吧。”
“君桓是个将才。”薛灿道,“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七年,他平日显得有些木讷,但只要手里有剑,就是有勇有谋的良将大才。”
“他对你恭敬,也疼惜杨牧,对那位绮罗大小姐也是处处忍让,看着是个憋屈汉子,其实却是个又大本事的人。”栎容笑嘻嘻道,“你选的人一定不会错。绮罗呢?”
“在姜国,女子上战场也不是稀罕事。”薛灿继续道,“绮罗剑术高过谢君桓,性子又骁勇火热,她会做先锋将军。”
“女先锋?”栎容咋舌,“一定看傻那帮大男人,绮罗生的又美,他们一定看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吧。”
薛灿捏了把栎容的腮帮,眼里满是无可奈何。
——“那杨牧呢?”栎容低声问。
“杨牧…”薛灿幽下声音,“我答应过他哥哥,会照顾好杨牧…战场刀剑无眼…”
“杨牧要没有用武之地,他一定不答应。”栎容蹙起黛眉,“这小子,偷着也会跟了去。”
“所以。”薛灿握住栎容的手,“杨牧是一定要用的,我打算,让他去做别的事。”
“别的?”栎容来了好奇。
薛灿揉了揉栎容的秀发,亲吻着道,“子时都过了,一早还要拜将祭天,还不快睡。”
“你打算让杨牧做什么呐。”栎容追问。
“我欠他哥哥一条命…”薛灿低语,“阿姐对我情深意重,我知道她心里也有杨牧…”薛灿给栎容盖好被,“明天,你就知道了。”
次日
祭台拜将,谢君桓得了领兵统帅,绮罗红衣飒飒,抬起女儿家娇羞的眉眼,含情看向一身铠甲的谢君桓,但那份情意不过转瞬即逝,即刻又变作不惧生死的刚毅。
杨牧今儿也穿的格外精神,虽然没有盔甲束身,但也是一身黑色劲装,额上的缎带还特意换了根新的,乌黑锃亮衬得他的脸更加俊武,杨牧踮了踮脚,让自己和谢君桓一般高,还不时对薛灿挤眉弄眼,生怕他把自己给忘了个干净。
绮罗都得了个先锋将军,自己怎么也得是个副帅,就算不能挂帅领兵,也得能给绮罗当个副手…总之,就是不能忘了杨牧。
一圈将领拜完,还真没有自己的名字,杨牧捅了捅耳朵,低声问绮罗,“我是不是聋了,喊到我没有?”
绮罗动也不动,嘴唇微张道,“你没聋,就是没你的名字。”
“啊?”杨牧跳起身,“小殿下,我杨牧,给个什么差事当当?”
众人眼睛齐刷刷朝这少年看去,杨牧也不窘,挺直腰板道:“人人有将做,怎么能落下我?官大官小无所谓,能让我上阵杀敌就行。”
薛灿挥袖走向腰身笔直的杨牧,黑目打量着他稚气未退的脸,笑道:“拜将倒真是没有你,但…”
“没我!?”杨牧跺脚,“小殿下你不拿我当兄弟。”
“放肆。”绮罗瞪眼狠狠戳了把杨牧,“还敢和小殿下称兄道弟?”
薛灿示意绮罗不要做声,笑看气红了脸的杨牧,幽幽又道:“不会忘了你,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去做,也是知道你胆大心细,头脑又机灵的很,除了你,还真想不到谁了。”
几句话说的杨牧没了脾气,期待着看着薛灿道:“只有我能做?您快说说。”
薛灿回看栎容,栎容会意的从袖里摸出薛灿昨夜写下的《讨周室檄》,把一纸白卷塞进了杨牧手里,“这东西可抵十万精兵,你担子可不比谢君桓轻。”
“就这…”杨牧有些懵傻,“你们唬我呢。”
谢君桓抽出白绢缓缓摊开,看着上面的字迹念了出来:
——“自古帝皇临御天下,皆须励精图治,富国强民,周室江山,强臣弱主,戚氏掌权,六雄威福;焚人宗庙,污辱至今,虐杀姜裔,天意难容;周土尽吁嗟之怨,天下皆除佞之声。紫金忠义,已成良弓劲弩之势,替天行道,必势如破竹,直入鹰都。姜裔皇嗣,与周女结为秦晋之好,他日天下一统,周人亦如同根,共享盛世安乐。”
谢君桓念出最后一个字,眼中满是对薛灿的钦佩,“字字珠玑直戳周室软处,别说是姜人,周国百姓听了也一定会群情奋起吧。最妙的是这最后一句,小殿下和周国女子结为夫妻…敌国尚可结亲,他日姜人一统,周人也不用担心会遭血洗虐待,为奴为婢。如此一来,周国强弩之末,百姓也不会愚忠到死。也许,还能助咱们一臂之力。妙极了,属下对您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别佩服我,是阿容的主意。”薛灿充满爱意的看向身旁的栎容。
杨牧习武,文绉绉的那些懂得也不多,刚刚听谢君桓念完,大致也能听懂个意思,但是不是真能抵十万精兵,薛灿说能,那就一定能。
杨牧一把抢过白绢,叠起收进怀里,“说说,要我怎么做?”
薛灿长望鹰都方向,“带着《讨周室檄》,往鹰都去,四散传播开来,传到每一个周国人耳里,直到鹰都。”
作者有话要说:哥哥就在鹰都,哈哈哈哈 166阅读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