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侯的盛宴 102 102

番外·冬宫

文湛天不亮就起身练剑，对他对阵的是暗卫第一高手，伴着晨曦第一缕阳光跃出山谷他收了攻势，长剑垂落。对手也收招，恭敬的行了礼，随即隐匿在白日之后。

正月，整整一个月，雍京被厚雪覆盖。站在猎宫的云角台向外看，层峦叠嶂之上银装素裹，显得山河分外妖娆。

回到寝殿，看到承怡依旧沉睡。

他安眠的时候异常安静，似乎可以把流年凝住。

文湛很喜欢在他身边，什么都不做，即使安静的挨在一起也好。

有承怡在，他可以追溯时间，回到十几岁的少年时代，甚至更早一些；如果没有承怡，皇帝感觉自己的生命就像一条永久流淌的河，日升日落，今早比昨晚更衰老一些，每过一天都在“失去”。而，承怡可以将所有流逝的岁月收藏起来，他们在一起度过的每一天都是“已经得到”的美好，时间并没有失去，只是被凝结了起来，珍藏在往昔的回忆中。

“又起这么早？”赵毓的声音被压在被子中，显得有些堵。

“天已经亮了。”文湛说。

“外面冷不冷？”

“还好。”

赵毓眯缝着眼睛向床榻里面挪了挪，“上来暖和暖和。”说着，他掀开被子，还用手拉他。

睡袍也翻开了。

文湛的手顺着他翻开的衣襟，抚到了裸着的膝盖，再慢慢向上。

……

赵毓忽然睁开眼睛，手顺着文湛的后背摸了一把，“湿的，出了这么多汗？”

“嗯。”

“呃，……，你轻点儿，……”赵毓的声音清清淡淡的，像有人用一根白色的羽轻轻骚了文湛的心头。

“陛下。”叹息一般声音呢喃着，“真像一头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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