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年纪大了,被人摆了一道。
乔斯年没有多说什么,秦时恩的手段他再清楚不过。
如果方城活了下来,恐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秦时恩在电话里感慨了一番。
乔斯年深沉的眸子看向窗外,外面天色阴沉,乌云密布,北风呼啸。
这天气,怕是要下雨。
“天气凉,外公你自己当心身体。”乔斯年淡淡叮嘱。
他和秦时恩的关系虽然有所缓和,但终归亲近不起来。
“知道,我下午再去看看你母亲。”秦时恩的语气里覆上一层无尽的悲凉,“这些年,我都没怎么来看她,她一个人,肯定很孤单。”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了,别多想。”
“先不说了,有什么话,我们晚上再谈。”
秦时恩的心情就像这窗外的天空,阴沉沉的,没有一点光亮。
眼中是浑浊的眸光,看不透,化不开。
心口那地方怎么都平静不下来,如有钟鼓在一遍遍敲打。
他闭了闭眼,没有老泪,却有无穷尽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