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门 正文 第一章

作者:温柔二蛋 分类:武侠仙侠 更新时间:2023-03-06 00:07:57

艳阳高照的大上午里,一辆高蓬套马车,在这条黄土路上下疾不徐的向前行驶着。

高作在车辕提缰挥鞭赶车的是一个近二十岁的英武汉子,壮汉子弯眉朗目,一脸精明干练形色,看他那挥鞭提缰的姿态,完全是门里的行家。

马车虽是普通的马车,可是多了一个“高记”这两个字可就大有来头了,凡是经常在江湖跑到,没有不懂这两个字的意思,没有不知道这辆马车的来头。

高家车行开办近二十年了,分支遍布大河南北,凡是顾“高家车行”的车,条条路同行,条条路平安。

没别的高家车行的“子弟兵”个个一身好武功,顾“高家车行”有个规矩,这个规矩就是高家车行自己订的,顾“高家车行”的车支付车费,高家免费“奉送”两名保镖护送,若路上出一点差错,丢东西也好,丢命也好,“高价车行”照数赔。

近二十年了,高家车行经过无数次风险,闯过无数次大阵仗,可都没有出过一次差错。

由于高家车行信益很好,名气很大,差不多把大河南北几家大镖局的生意全部抢光了。

本来嘛,人出门也好,东西出门也好,谁不图个平安?谁不求个无事?就凭“高家车行”这块招牌,人家生意好,名气大是当然的。

马车两边各有一匹高头骏马,两匹马上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壮汉,打扮利索劲儿十足,尽管车上马上,身上,满头满脸落满了黄尘,可是看上去任不减精神。

汉子两匹马,一辆马车,行驶在大道上。

这条路,是沟通大河南北的主道,也是南来北往的必经路,一天里不知道过多少趟车,跑过多少匹马,走过多少个人。

瞧,道路旁一片片青纱帐,那一片片原本绿油油的禾苗儿都变成黄的了,其实走惯这条路的人都知道,这还算好的,要是碰上一阵风,尤其是羊角旋风,刮起黄尘,那跟雾一样,对面人不见,走上几里都不见天日,一点也不夸张。

走这条路是很苦的,风大尘厚日头烤,一到晌午那高悬的艳阳能烤出人的油来,连牲口都想找阴凉处走。

可是道旁只有一片片青纱帐麦田,几乎见不着一棵树,哪来的阴凉。

走这条路一早一晚人最多,车马穿梭,数都数不过来,大上午里没人愿意踩这条路。

你瞧,接着天边儿长长的一条大路,只有这么一辆车,三匹牲口,三个人。

牲口身上不停地冒汗,人身上衣裳湿了干,干了湿,都结成了一片片细小的盐粒子,连车轴都烫手了。

可是三条汉子精神不减,三双眼睛任炯炯有神,连眼皮都很少眨一下。

突然,左边马上那名中年汉子开了口,声音低沉而有力的到:大龙,能在赶一阵子吗?

端坐在车辕上英武汉子两眼前望开口说道:恐怕不行。您有时不知道,我这一鞭下去,不用多,二里过后车轴非得着火来不可。

左边马上那中年汉子浓眉一皱道:真能要人的命,半年多没下一点雨了,连片乌云也没瞧见过,要是在这样旱下去,这些青苗儿非枯死不可,今年就别想有收成了,收成一不好,个地方可.........

右边马上那白净脸中年汉子笑道:风不调,雨不顺,旱也好,涝也罢,那是朝廷的事,跟咱们这些人没关系.........

左边那中年壮汉脸色肃穆,微一摇头道:换不能这么说,一旦久旱欠收,受苦的还是百姓,一旦贼乱刀兵,倒霉的也是黎明。

右边那白净壮汉子哈哈一笑道:二哥,你纵悲天悯人,老天爷却不下雨,又能把他怎么样。

左边那壮汉道:走这程路苦是苦,可是咋们干这一行,吃的是这一行,不能抱怨谁,也不应该叫一个苦字,我不是......

话说到这儿,右手突然往上一台,道:大龙,早上在马集我忘了装水,把你的水递给我喝两口。

车辕上哪英武壮汉挥手就往身后摸,忽地,他两眼一凝,道:二叔叔,三叔叔,您两位往前头瞧瞧。

车旁边两匹马上二壮汉往前凝目:瞧一眼,右边那白净壮汉立即说道:前头出事儿了!

可不是,五十丈外大道中央,头东脚西的横躺着一个人。

左边中年壮汉眉头一杨到:老三,你护车。

两腿一磕马,策骑超越马车前。

英武壮汉子高坐车前视野广,只听他道:三叔,留神两边青纱帐里。

那中年壮汉答应一声,右手随即在鞍边一具革囊里探去。

五十丈距离不算远,行驶的马车转眼已进十丈内,前面中年壮汉一抬手,车辕上英武汉子立即收缰停车。

事实上也不能不停车,十丈外有个人直挺挺横躺在路中央,恰巧拦住了去路。

白净壮汉紧紧护住马车,前面那中年壮汉停马打量了两边青纱帐一眼,然后策马缓缓走向前去。

这时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横躺在路中央的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青衣汉子,身上看不见一处伤痕,身边也没有一点血迹,只见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中年汉子显然经验老道,三丈外他便收缰停马,然后一双炯炯有神的锐利目光打量着那青衣汉子。

看了一阵后,他突然开口说道:朋友,天山艳阳高照,地上黄土厚积,躺在这里舒服么?

三丈外地上青衣汉子一动不动。

那中年壮汉又开口说道:朋友,高家车行的车通行大河南北,一向的朋友们抬爱,也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朋友这是什么意思,何妨站起来弹弹土说个明白。

中年汉子说两句话得不到一点反应,显然有点按耐不住了,浓眉一掀,冷笑道:朋友,我在说一句,请站起来说话!

三丈外地上青衣汉子,也不知道真死了,还是沉得住气稳得住,直挺挺的躺在那没动。

中年汉子一双浓眉高扬三分,道:事不过三,朋友,我要开道了。

两脚一磕马,骏马昂首长嘶,杨踢四蹿就冲了过去。

三丈距离准眼即到,眼看那骏马四只铁蹄就要踩上那青衣汉子,只见那青衣汉子一挺腰,从地上翻身而起,一声怪笑:好朋友,你可真一副好心肠。

张开双臂向马上壮汉扑去,动作如电,好快!

刹时间两条人影一合,只听一声大叫,一人摔了下来,是那青衣汉子,他脖子两边近‘琵琶骨’处红红的,血直往外冒,马上壮汉则同时一个飞旋,扬手向左边那片青纱帐里打出一物,然后纵马驰了回来,离马车五六丈一个飞旋定住。

就在这时,左右两边青纱帐里同各缓步走出一人。

左边走出那人,施工马脸阴森身穿黑衣的中年瘦汉子,一张马脸白里掺青,阴森森真吓人。

右边走出的那人,则是个文士装束,一身白衣,长眉细目白净脸儿,张的颇为英俊的青年。

马脸黑衣瘦汉,一张脸没有一点表情。

年轻俊逸白衣文士则嘴角上翘,笑容可戳。

尽管一个阴着脸,一个笑盈盈的,可是那笑容看上去缺让人感觉跟那阴着脸一样,让人脊背发凉。

这两个人一出青纱帐,中年壮汉脸色微微变了变,立即策马回退到车前,低低说道,“老三,这两个像是传闻中横行川陕一带的‘黑白双煞’你跟大龙要小心了,必要时折回去,我来断后。”

那白净脸壮汉淡然一笑,道:二哥,高家车行的车,只有空着的时候回头。

中年壮汉刚要再说,那阴森黑衣大汉跟白衣文士又忽迫近马车三丈内,那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突然开了口,冰冷的到“催马,出手,伤人,然后又回马打出:暗青子,一气呵成,甚是少见,身手不凡,你看清了,你这小玩意儿可在我手里”。

右掌一摊,他手掌齐大,手掌还黑里泛青,掌心拖着一枚雪亮的八齿小钢轮。

中年壮汉脸色为之一变。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接着又道,我有个规矩,凡是正面跟我搏斗的,就是砍了我,我也不计较,可是碰上冒冒失失的对我乱施“暗青子”的人,他就非死不可。

话落,五指曲指一捻,翻手一方,刚轮碎屑落了一地,这马脸阴森瘦汉好惊人的掌上功夫。

中年壮汉徒然变色,但他还镇定得住,鞍上双拳一抱,高声说道:在下高家车行高天保,请教....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徽一揺头,冷然说道: “你是死定了,把名号告诉一个转眼就要挺尸的人, 那没有意思。”

只听那白衣文士笑着说道:“你也真是,告诉他,让他到阴曹地府告个状,不是也挺有意思么?”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道: “要说你说,我懒得跟个死人说话。”

白衣文士笑了笑, 先指指黑衣瘦汉子, 然后又回手一指,,道;“他跟我,川陕一带江湖道上人称'黑自双煞',听清楚了没有?”

中年壮汉高天保道: “高某人字字悉入耳中, 只是高某人不明白,二位一向远在川陕,井河不犯,高家也一-向没有得罪过二位…”

白衣文士回手往身后一指,道: “谁说的,杀我二人的开道使者, 这能叫井河不犯么?”

高天保道:“贵属拦路不起,高某人也曾发话再三

白衣文士道: “不错,他是拦路不起,你确也曾发话再三 ,

然而他只是躺在路上,却并未犯谁。你大可以下马走近些叫他,正面一出手便是致命杀招,你还有理么?

高天保道:“不错.费属躺在在地上是未犯谁,可是贵属拦在路中,二位则隐身两边的轻纱帐里,这用心不问可知,再说在下纵马前驰贵属翻身扑来,先出手的是他一-·”

白衣文士淡然一笑,截口说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到底谁有理,依我之见凭口角是很难言断的了。”

高天保浓后一扬道:“高某人跟车多年, 见过的敢夸不在少

数,这种事还说什么谁有理,二位有什么.见教尽管说明就是。·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冷笑道:“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有道是

此树是我裁,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这话你

可懂?”

高天保哈哈一笑道:“没想到名震川峡威霸一方的·黑白双

煞',也自贬身份,学起那剪径拦途的宵小来了,高天保护车多年, 往大河南北不下百趟, 今天这是头一回碰上够份量的人物, 只是二位怕弄错了,高家车行这趟车里,并没有一点起眼的值钱时物。”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冷笑说道: “你看 '黑白双煞' 是贪财

好物的人么?”

高天保一征道: “那二位要的是......”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冷冷地说道: “车里两个人,你给我留下一个,我让你高家车行这辆车,两条命安稳地离去。”

高天保一证道: “二位要人?”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道: “不错。”

“慢着,”高天保定了定神,道: “让高某人先弄清楚二位可认得车里这两位。”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冷冷说道: “我两个没那么大的造化。

高天保道:车里这两位跟二位仇或者有怨?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道:既谈不上仇,也谈不上怨。

高天保道:那么据我所知。车里这两位都是跟咱们江湖扯不上关系的善良百姓,二位要他两位中一位是.........

马脸阴森汉子道:那是我两的事,只问你一句话,你是愿意把人全留在这儿呢?还是愿意留下我两个要的那一位,一辆车和两条命安稳的离去?

高天保道:阁下,高家现在有三条命。

马脸阴森汉子一播摇头道:“你不算,你已经是死定了。

高天保脸色一变,哈哈一笑道:“那么我给两位这么个答复

钱财尽管多.但总有个价,高家赔得起,唯独这人命无价.高j家赔不起,还要请两位原谅我高某人不能从命:老三,护车回头.

马车旁那白净脸壮汉没答应,刚道了一声:“二哥!”

高天保徒然大喝: -你敢不听我的,走。”

白脸壮汉无奈, 一脸悲愤色,示意车辕上那英武壮汉子赶车回头

只听那白衣文士朗笑一声道: “你断后,我怕你已经无力断后,抬手摸摸着你那脖子后头可是插着一根针?”

车辕上那英武壮汉子,立即,疑目往高天保脖子望去,果然,,他着见高天保那脖子后头括着一根细小银针, 映着日光一闪一闪的。

这是什么时候射进去的? 高天保怎么一无所觉? 他无暇思素

这些,立即涼叫道:“二,叔 您__”

高天保本来没动,听他这么一叫,立即抬手往脑后摸去,一模之下,陡然色变,厉声叫道:“你二人何时_…”

白衣文士f合哈一笑: “摸着了,是么?告诉你也无妨,让你y「所也好做个明自鬼, 就是刚才你冒冒失失以 ‘暗青子' 往青纱

帐里招呼的时候.他接着你的“暗青子”随手也回敬了你这一下,你没能伤着他,他却要了你的命, 下輩子要是再投生为人,,可别再冒失先出手。

他话声方落,高天保大叫一声. 腾身离鞍.天马行空般直扑

那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只见他双掌之中光华闪动,两道银练般

罩了下去.

那马脸阴森黑衣汉子目腾凶煞.阴阴一笑道:“你嫌死得

慢,是么?也好.我就让你早死早投生吧。”

双掌猛然一扬,银光点点,满天花兩般立即罩住了高天保.

只所高天保大吼一声, 高大身躯砰然落地。

一阵滚翻之后,寂然不动,前身扎满了根根细小的钢针,两

手里紧握着一对雪売的“八齿钢轮”。

车辕上那英武壮汉子種地站了起来。

只听到右边白净脸壮汉子沉喝说道: “大龙, 别动 。”

率據上那英武壮汉子颤声叫道: “三叔.....”

白净脸壮汉子道:“我比你明白,坐下。”

车辕上那英武壮汉子很听话, 缓缓地坐了下去 。

白衣文士望着那自净脸壮汉子, 笑実问道: “怎么, 要手

了?”

白净脸壮汉子缓缓地说道: “车里两个人,二位要哪个尽管

留下就是。”

自衣文士一笑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 知进退的才是高人,,高家的人居然也有要手的时候, 这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 我说一句话, 这两个人我们只是要一个, 其余的让你们活着回去就是。”

说着, 两个人一左一右腾跃而至, 白衣文士仲手掀起了车帘,率里, 一个五十多岁,商人打扮的老头儿,闭着眼靠在一边儿,象是睡了,而且睡得很安详。

白衣文士脸色为之一变,扭头过去问道:另一个呢?

白净脸壮汉子道:“车里一共只有两位,两位要的是.....”

他边说边担头,等他看清车里只有一个人时,也为之一证,

立时张大了嘴 。

那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冷冷一笑道:“好啊,高家的人什么

时候也学会要花样了 。”

白净脸状汉子定过神来, 燈着跟叫道: “这....这是怎么回

事....”

那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冷笑说道:“仅穿皮袄.你还给我装

羊' 么?说吧, 我两个要的那一个人哪里去了?”

自净脸壮汉子刹时问特为平静, 一指车里道: “二位该看得

出, 这位是让人制了穴道。”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子道: “这还用你说么!”

白净脸壮汉子道: “二位都是成名多年的一方高人. 经验可

称老到, 照这样情形不难看出, 那另一位是让人捷足先登劫去

了。”

马脸阴森黒衣表汉子道: “到底是谁捷足先登.我就要问

你?”

白净脸壮汉子道: “我要是知道车里少了一人, 还会往前赶

路么?”

马脸阴森黒衣汉子道:“少跟我废活,人坐的是你高家的事,,我只知道找高家的人要人。

白浄脸壮汉子刚要说话. 那白衣文士实然一指向那者头点了过去,车里那老头儿身躯只动了一下,却连眼度也没睁一下。

白衣文士脸上微微一红道:“独门制穴手法,这不是高家人的制穴手法。”

白浄脸壮汉子道:“二位应该相信我不知情。”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冷笑一声,一抬掌向他抓过去。

白衣文士抬手一拦道:话是我说的,放他们活在回去。

马脸阴森黑衣瘦汉道:可是咱们要的人.....

白衣文士道:我自由要人的办法。

转身走到车的右侧,伸手在那“高记”火印上一抹。木屑纷落,那方火印平了,“高记”两字不见了,他转身望着那白净壮汉道:我不管人是谁先捷足先登截去了,我是找你高家要人。三天后,这个时候把人带到这儿来交给我两个,要不然我两个一个一个的血洗你高家车行各处分支,走!

一声“走“字.同那马脸阴森黑衣汉子纵掠而去,转限不不见。

望着黑白双煞远去,车辕上那位英武汉子叫道: “三叔,这是怎么回事?

白净脸壮汉子一脸凝重呈现着悲痛之色,道: “先别管这是

怎 么回事. 快把你二叔抬上车车再说。”

离鞍下马走向几丈外地上那中年壮汉 。

两个人合力把那中年壮汉抬上马车, 英武壮汉子泪已然流得满脸,白净脸壮汉子伸手拍了拍他道:“大龙,男子汉,大丈夫, 血可以流.泪不能掉。”

英武壮汉子流着酒道: “三叔, 二叔死得好慘。”

白净脸壮汉子特脸向外, 一双目光投向十余丈外那两片青纱

账之间,满身满地是血, 静静的着那青衣汉子道: “你知道, 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士难免阵前亡。干咱们这一行红刀口舐血,经常得出生入死, 早上好好的出门 , 说不定到晩上成一具尸体进门,江湖道上到处是枯骨, 你二叔能让咱们抬回去, 已经是很不错的 了”

两串热泪夺眶而出, 他忙举手,摸了去,組回头道: “走吧,大龙,咱们回头,人丢了一个,这一个又让人以独门手法制了穴,咱们不能再往前走了。

叫大龙的英武汉子道: “三叔,人是怎么丢的, 您知道么?”

白净脸壮汉子叹了口气道: “走惯了黑路, 总会碰上鬼的, 咱们高家干这一行不少年了, 一直是无往不利,平坦的路是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可是今儿个终于出事了,我记得车里这两位一路都没有离过车, 咱们也没离开过车马十丈以外, 现在人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截走了一个,而且以独门手法制住另一个,要不是黑白双煞拦路劫人, 咱们还蒙在鼓里呢。劫人的那人一身功夫高得吓人. 只怕咱们高家多少年来一刀一枪拼出来的字号, 要到此为止,被砸去招牌了…”

叫大龙的英武汉子道:“三叔,这两位是江湖边上根本扯不上恩怨的人物,前后居然出现两拨道上的人物劫人,这是怎么回事?”

白净脸壮汉子道: “没听黑白双煞说么? 咱们把这两位当成寻常人,人家可把他两位当成大有来头的人物,也许咱们知道的,没有人家多,要不然不会出现黑道人物拦人劫车....”

微一揺头, 扶道,“这件事不是咱们俩能弄得清楚的,这一位让人以独门手法制了穴道咱们也解不开他, 也没办法 ,还是回去吧。

回哪儿去?”叫大龙的英武壮汉子道,是直接回总行去还是先去道附近分行.....

白净脸壮汉子道:“分行办不了事 到了分行任得往总行汇报,那不耽误事,咱们直接回总行去。说着他跳下马车,上了马。

叫大龙的英武汉子回到车辕上抖缰挥鞭,把马车掉转了回来,然后又扑了一鞭,赶着马车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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