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夏三海,夏紫烟爷孙俩是可以应付得了这些暗器的,可无奈两人一个被废,一个伤重还没恢复元气。
因此看着那一片爆射而来的暗器,心里都升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只能和柳冰卿一起把林妍护在身后。
然而,就在下一刻。
就在众人都认为几人就要惨死在云雅之手,起码也会落个重伤时,一道倩影忽地挡在了几人面前。
竟是慕倾雪。
紧接着就见慕倾雪脱掉自己的小披肩,冲那一片爆射而来的暗器猛地挥动起来,舞出一阵阵劲风。
当啷当啷……
三下五除二,便化解了这暗器攻势,看得众人一阵傻眼。
这祸水级的妖艳美女,居然还懂武?!
“哇!”
“慕姐姐好厉害!”
林妍大叫着鼓起掌来,慕倾雪掀唇一笑,随即又扭过头看了看柳冰卿,夏紫烟两女。
“两位,没事吧?”
“咕噜……”
夏紫烟不由地吞了口唾沫,柳冰卿也是暗送一口气,承情地点了点头:“谢谢。”
“咯咯……”
“不用客气,记得欠我这一个人情就好。”
演武台上。
林墨那刚悬起来的心慢慢松了下去,随即目光一转,冷冷地逼视着云雅。
“你,想怎么死?”
一击未中的云雅正懊恼着呢,又听到林墨这么凶地骂自己,火气“噌!”地下就燃起来了。
当即两手叉腰,一脸刁蛮相地回怼道:“你凶什么凶!”
“我又没伤到她们几个,况且你之前伤我师兄,让他颜面扫地,我就算伤到她们,甚至弄死她们也是活该!”
“全是你自作自受!”
众人:“……”
这女人,说的也叫人话?
再瞧她那架势,该不会真把自己当成什么皇族中的金枝玉叶了吧?
脑子有问题?
就连白天南,白浩然父子俩嘴角都不由地抽了抽,心中全是问号。
白云熙虽说败于林墨,但不管怎么说也绝对算是个出类拔萃的青年俊杰了,怎么会和这么一个脑残女私定终身?
而林墨也丝毫没惯着他的意思,当即一步踏前,一身玄气运转间,冲她隔空猛地一压手。
轰!
一股强横的压迫力瞬间就作用在云雅身上,就像是一座大山般,压得她双膝猛地一弯跪倒在地,膝下的一片片地砖也随之爆碎!
噗!
云雅又一口鲜血喷出,只感觉五脏六腑都一阵剧痛。
这还不算完,林墨身形一动直接冲到她面前,又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给慢慢提了起来。
那双微红的双眸,以及不含一丝温度的冰冷目光,令云雅再没了之前的刁蛮,娇躯冷不丁一抖打了个寒颤。
她有一种很强烈的直觉。
林墨没和自己开玩笑,也许就在下一刻,就会真把自己给杀了!
很快她就怕了,一边剧烈挣扎着还一边看向白云熙。
“师,师兄,救,救我……”
白云熙倒也没让她失望,当即怒喝出声:“姓林的!我就不信你敢当众行凶!”
这话看似没什么问题,可慕倾雪却忽地挑了下眉,瞥了白云熙一眼。
这家伙,好阴毒的心思。
暗道声后,当即开口:“林神医,不知能否给我一个面子?”
“对这个刁蛮任性的小丫头惩戒一番也就算了,还是不要下死手了。”
林墨闻言,看了眼慕倾雪后便缓缓点头。
松开手的同时,又一拳轰在了云雅丹田处将其轰飞出去。
“啊!”
云雅惨叫一声后被白云熙接住,捂着小腹一脸痛苦之色,只张了张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便昏死过去。
见状,慕倾雪轻叹一声,又看向白天南。
“白部主,这小插曲也算过去了,应该进行下一项,颁奖环节了吧?”
“对那朵天山雪莲,我可一直都想亲赌其真容呢。”
闻罢,白天南一脸不爽地冷哼一声,即便很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将武盟总部批下来的奖励,那朵天山雪莲取了出来。
而林墨也没什么好脸色,连句谢也没道直接将那朵天山雪莲取走,而后又来到慕倾雪面前冲她拱了拱手。
“慕小姐,刚才的事多谢了。”
“没关系,我也只是赔进去一条披肩而已,林神医今后可要记得赔我一条更好看的哦。”
林墨一怔,又看了眼地上那条千疮百孔的披肩,苦笑着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一定。”
“林神医,像天山雪莲这么娇贵的东西,只怕你也没什么合适的存储之所吧?”
“正巧我们古轩斋镇江分部有一处冰窖,如果你信得过小女子,不如将其交给我来保存如何?”
“好。”
林墨想都没想,便将那朵天山雪莲给她。
正要离开呢,一堆富豪,显贵们便一窝蜂地围了上来。
全都一个目的,争抢林墨!
“林神医,能否来我吴家做供奉?我吴家愿为您开出5000万的年薪!”
“才5000万你也好意思开口?我出一个亿!”
“林大师,来我冯家吧,条件随便你开!”
“你要是喜欢美女的话,我两个女儿,三个侄女容貌都算上乘,随便你挑!你要全看上的话都收了也行!”
“……”
林墨一阵头大,直接开溜。
一边跟柳冰卿,楚妙依等人念叨着钱财乃身外俗物,我向来不屑之类的话,还一边和众人斤斤计较地开始分账,迎来了几女的一众鄙视。
不过此番押宝,也却是赚了个盆满钵满。
单是林墨空手套白狼,就狂赚了2000多万!
当日,傍晚。
一直守在云雅房间外的白云熙见白天南走了出来,当即上前急声问道:“父亲,她情况怎么样了?”
白天南轻叹一口气,摇头道:“丹田尽毁,人彻底废了,今生都和玄武者无缘了。”
“且五脏皆有损伤,如果不立刻着手调理诊治,怕是还会有生命危险。”
“调理期间要耗费不少名贵药材,我这就去着手准备。”
说着,白天南就要离开,可白云熙却将他拦下,一脸阴笑道:“父亲,没这必要了,你就随便治治便好。”
“是生是死,就让她听天由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