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啊!”
“大长老,实在是高!”
庄寒顿时一通马屁,随即大长老瞥了那黑袍人一眼。
“此事你最为擅长,就交个你去办了。”
“记着,莫要伤着那小妮子,抓起来后只需要将其幽闭便可,先不要对她做什么。”
“这小妮子对我们的利用价值,可远比一个普通的标本要高得多。”
“是。”
黑袍人沙哑地应了声,微躬了下腰后,双腿未动,身形便已开始渐渐倒退,很快就消散于一片黑雾当中。
翌日,一大清早。
林墨在和众女又一夜狂欢,畅饮过后,便乘坐高铁离开了帝京。
准备回山上一趟,面见老头儿。
如今他无论是实力,眼界,亦或是所掌握的信息量,都远非下山前的那个小白可比。
有些事,的确很必要跟老头儿摊牌,问个明白。
可还没过一会儿,仇老便打来一个电话。
“小家伙,跟在孟清辞那小丫头身边的老妪已找到老夫这里了,说是识破你那钓鱼执法的伎俩。”
“额……”
林墨一时有些尴尬,正想着解释下呢,却又听仇老话音再度一沉。
“她还说你贪得无厌,想获取更多,更高阶的秘法,于是抓走了孟清辞那小丫头,还将她重伤,要老夫为其主持公道。”
“什么?!”
林墨顿时一惊。
“孟清辞被抓了?”
“什么时候的事?”
仇千里忽地又压低声音:“少跟老夫扯那些没用的,你之前钓鱼执法的事先不追究,给老夫一句实话,那小丫头,到底……”
“不是。”
林墨斩钉截铁地回道:“仇老,昨日晚辈已向您打过招呼,今天一大早就会回山探望师尊,四十分钟前我就已在车站了,又如何抓人?”
“况且昨日的确是我不对,我也因此对那孟清辞心存感激和愧意,一直在想着该如何还她这份情,又怎可能会对她出手,还把她抓了?”
“罢了,不说了。”
林墨又烦躁地摇摇头,已站起身。
“我现在就回去,找回孟清辞。”
“不必。”
仇千里喝止道:“此番上山你有不少重要的事,就不要再变行程了。”
“事情,老朽已知道,自会不遗余力地去把人找出来,有老朽亲自督办此事,你回不回来也都一个样。”
“况且那老妪说她亲手撕掉了你的蒙面巾,亲眼看到了你,她弱知道你回来,事态只会越发恶化。”
闻罢,林墨稍琢磨了下,倒觉得仇老此言很有道理。
思衬再三后,便点点头。
“那好,就依仇老您所言。”
“还望您老能将此事上心,竭尽全力,一旦有消息第一时间就通知我。”
“放心。”
挂了电话,仇老便走出门,向那一直在门外坐等着的老妪解释道:“此事老朽已问过了,非林墨所为。”
“道友,林墨和你家小姐虽有些嫌隙,为人也颇为跳脱,但还是有其原则与底线的,这一点老朽可以人格担保。”
“原则?”
“底线?”
老妪冷声怒问道:“那你的意思就是在说,是老太婆我故意栽赃,陷害那个林墨?”
“不。”
“老朽自然不是这个意思,还请道友息怒。”
“老朽只是说,此事很可能存在误会,一切还是等……”
“不能等!”
“我也没误会!”
老妪烦躁地一挥手,恨声道:“相比你们的鬼话,老太婆我更相信眼见为实!”
“这公道,既然尔等都给不了,好!”
“老太婆我就自己去讨!”
见那老妪转身拄起拐就要离开,被怼了一通的仇千里又拦下她。
“道友,不急走。”
“你现在重伤在身,还是现在武盟中疗伤调养吧,老朽自会给你安排最好的……”
“不需要。”
随即那老妪又抬起头,两眼一眨不眨地冷冷盯着仇千里。
“怎么?”
“是想替那林墨擦干净屁股,把老身也强留下?”
“如此一来,这件事也就神不知,鬼不觉,即便是我古灵族族长亲自带人前来,也无从查起了是么?”
“那,你不妨试试!”
“老太婆我即便拼上这条命,也要给你留下个毕生难忘的回忆,且接下来就等着迎接我古灵族的报复与怒火!”
仇老闻言,一阵皱眉。
暗骂一声好赖不分后,便冲那老妪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是我武盟贵客,自不会受任何限制。”
“道友既不领情,那请便吧。”
“哼!”
老妪怒怒声一声,猛地一甩衣袖气冲冲离开,而后仇老轻敲了下自己脑门两下,满脸无奈。
当日,夜。
还在惦念着孟清辞安危,心事重重的林墨重回到天医山脉山脚下。
愣了会儿神,便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大喝出声。
“老头儿!”
“小爷回来了,速来接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