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0年,蒙古大举进攻襄阳,蒙古大汗蒙哥亲自督战。由于蒙古新式武器回回炮的威力甚猛,襄阳城被十万蒙古大军打得风雨飘摇,哀鸿遍野。眼看襄阳不守,郭靖等江湖义士毅然出城迎敌。危急万分之际,周伯通于乱军之中擒获蒙古大汗蒙哥,并以一柄弯刀杀之,蒙军退。
同年,第三次华山论剑开启,然论剑者寥寥,去的多是一些武功粗浅好事之人,自此,第三次华山论剑传为笑谈。
虽然论剑者武功平平,但是在这华山之巅,此刻却是迎来了几位武林少有的高手。
“靖哥哥,这蒙哥死后,襄阳看来又可以太平好些年了。”黄蓉臂弯挎着一个篮子,上面用净布盖着。她的身边则是郭靖与郭襄,以及郭破虏。此外,她身后还跟着几人,便是那武家兄弟以及郭芙与耶律齐兄妹。
“是啊,但愿这太平日子能过得久一些,不然受苦的终究是无辜的百姓。”郭靖也是面容带着微笑,整个人看起来都轻松了不少。
几人上得华山之巅,寻到一处山石旁,那里有两座坟墓。此二墓乃是当初杨过所立,一为北丐洪七公之墓,一为西毒欧阳锋之墓。
黄蓉与郭靖二人走到其中一座墓前,她先是将臂弯的篮子放在一旁,然后与郭靖一起为墓除去坟头杂草。
“七公,郭靖这么些年没能过来祭拜你,还望七公不要怪罪郭靖才是。”郭靖说着作了三个揖,拿出携带的香烛,用火折子点着,然后自顾自的烧了起来。
“七公,蓉儿烧了你最爱吃的叫花鸡,想必你在那边也是吃不到这样的美味吧,今后蓉儿每年都可以给你送来了。”黄蓉从挎篮之中拿出一个泥封的叫花鸡来,然后剥开外层的泥,将其放在了坟前。
“襄儿,破虏,快来给七公他老人家行礼!”这时郭靖回头对东瞧西望的郭襄以及老实在旁看着的郭破虏说道。
“哦。”“哦!”二人听了,当下上得前来跪在坟头,然后磕了三个大礼。
郭芙与耶律齐对视一眼,亦携手上前来作揖。武家兄弟作为郭靖的弟子,自然也不能免去,也都跟着一起参拜。
郭襄磕罢看着边上的那个墓问道,“爹爹,娘,那边的墓中躺的是谁呀?”
“那是西毒欧阳锋!”郭靖看了一眼回答道。
“欧阳锋是谁呀?”
“欧阳锋是与你外公齐名的武林前辈。”黄蓉为她解释道。
“那我去给他也上一炷香!”郭襄说着就要起身而去,不想却被黄蓉按住了香肩。于是她疑惑的看向黄蓉,不知娘亲这是什么意思。
“襄儿,我们只需祭拜七公就好。”黄蓉见她眼中存有疑惑,于是对她如此说道。
“为什么呀?既然是武林前辈,那我们是应该多加尊敬么?”郭襄看来是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
“武林前辈我们自然是要尊敬,但是这欧阳峰昔年曾作恶良多,不拜也罢!”黄蓉想起往日情形,神色间不禁有些感慨。
郭襄听了这话后,求证似的转头看向自己的爹爹郭靖。郭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冲她点了点头。一旁的郭破虏见了,也发言说道,“二姐,娘说不用拜咱就不拜便是。”
“你懂什么!”郭襄白了他一眼,却是没有在说什么。她素来喜欢那些大侠,对于武功高强的武林前辈,她是心生向往的,不然也不会想着去给西毒欧阳锋这么一位不认识的人去上香。
虽然心里绝了去祭拜一番的想法,但是她心中却不禁对黄蓉说的这位西毒欧阳峰起了兴趣。于是忍不住又朝着那边瞥了两眼,忽然她眼睛一亮,伸出一手指着欧阳锋的墓问道,
“娘,你说这位西毒欧阳峰是坏人,为什么那边也有人祭拜过?”
黄蓉拿眼看过去,确实如她所言的那样,墓边有人祭拜的痕迹。她眼珠子一转,想了想之后很快便猜到了几分。
“那是你杨过杨大哥祭拜的。”黄蓉如此对她说道。而原本与与耶律齐携手低语的郭芙听到杨过二字,忽而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那边的坟墓。只是很快的,她又低下了头,因为她也不知自己要看的是什么。
但是这个不经意间的动作,却被身边时刻关注着她的耶律齐捕捉到了。他唇微分,欲语又不言,眼中却神色却渐渐变得坚定起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杨大哥?”郭襄有些迷糊,她记不起来何人是她的杨大哥。
这些年杨过一直与自己的姑姑小龙女隐居在终南山,只有实在无聊之时,才会带着姑姑到终南山下的小镇去逛逛。说起来上一次来襄阳还是小龙女中毒之时了,而那时候郭襄还是婴儿,这也难怪郭襄不认识他了。
“他叫杨过,是爹爹的义弟之子,在终南山住着呢!”郭芙听到郭襄的疑惑,于是情不自禁回答道。
“大姐你知道?”郭襄饶有兴趣的走到郭芙身边来,连郭破虏也是忍不住竖起一只耳朵在旁细听。
郭芙被她这么一问,正要开口回答她的问题,忽而想到自己已为人妻,丈夫耶律齐更是就站在自己的旁边,这样去深谈一个与自己从小青梅竹马的男人未免不妥。于是转口说道,
“我不知道,这事你问爹爹去吧!”
郭襄一听这话不禁有些失望,正在这时,却听一旁的武修文说道,
“襄儿,这事儿修文哥哥也知道,不如我来告诉你吧!”
武修文对这事儿挺有兴趣,他想着一会儿到底该怎么说,才能将这可恶的杨过给形容成十恶不赦的大坏人。
郭襄一听这话,果然兴趣满满的要过去。但是却被郭芙一把拉住了胳膊,“小妹,你别听他胡说,他跟杨大哥有仇哩!”
“芙妹,这话可不能这么说,我……”武修文正待反驳,这时郭靖却开口了。
“过儿,唉!”郭靖叹出一口气,摇了摇头,对黄蓉说道,“蓉儿,说来我们也已经有十多年未见过儿了,也不知道他如今过得怎么样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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