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之后,战斗结束,阎殿的人不但没有伤到颜如玉和拓跋良四人分毫,反而向世人证明了四人的实力——可以秒杀阎殿高手。
坤墟派那些还活着的人,一个个震惊得忘了身上的痛楚。
当阎殿的人出现的时候,他们以为自己一定会被救走。
要知道阎殿今日几乎是倾巢而动。
本以为对付颜如玉、拓跋良四人,用不了多少力气,谁知道却把阎殿绝大多数的杀手的命留在了这里。
当心里的希望变成了绝望,坤墟山的土匪们一个个也失去了生机,活活痛死在刑场之上。
姜秀娥用一只眼睛,暴怒的注视着颜如玉,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怒吼:“颜如玉,你不得好死!要不是你,阎殿今日怎么会惨败?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颜如玉没有听清楚姜秀娥的话,上官沅倒是听得清清楚楚。
他嗤笑一声,嘲讽的话落入姜秀娥的耳朵里:“姜秀娥,今日就算没有颜如玉,还有本少主在此。在你心里无坚不摧的阎殿杀手,本少主都不用出手就能把他们全杀了!”
姜秀娥顿时一个激灵:她怎么忘了上官沅这尊大佛了?他才是坤墟派噩梦的源泉。
然而,一贯少言寡语的上官沅,此刻还继续说着诛心的话语。
“姜秀娥,本少主再告诉你一件事情,你没有做鬼的机会!因为你死后,本少主会让你神魂俱灭!”
“你、你、你就是一个魔鬼!”姜秀娥震惊的抬头,看向明明离她很远,说话的声音却好像在耳边的上官沅。
此刻,她无比后悔,要是今日没有对拓跋良下手,是不是就不会招来上官沅这尊大佛?
上官沅好像知道她心中所想似得,好心的替她解惑:“姜秀娥,你知道本少主为何会来坤墟派吗?因为姜郜惹了本少主!我杀了姜郜之后,还不解气,特意赶来坤墟山斩草除根!”
“不可能!老祖那么强怎么可能被你杀手?”姜秀娥,面色狰狞的摇着头,她不信上官沅能够杀得了姜郜。
而此时行刑官的最后一刀已落在了她的身上,姜秀娥来不及呜咽一声,就气绝身亡了。
她的魂魄离开身体的瞬间,就感觉一道金光朝她冲过来。
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魂魄被震碎,被炙烤,最后化成了一阵清风消散无形。
姜秀娥最后的时刻,只觉得好痛好痛,痛得她灵魂都在颤栗,痛得他在心里哀嚎:下一世,我不要再做人了!
然而,她不知道,上官沅并没有骗她,她这种恶人永永远远都没有了再做人的机会。
这一夜,对于西骁国来说,是一个无眠之夜。
压在大众头上的坤墟派和阎殿都没有了,好日子已经来到了。
很多世家的少男少女们,都动起了歪心思,希望能够得到上官沅的帮助,也成为颜如玉和拓跋良那样的强者。
西骁国的官员们,也暗戳戳的计划着,明天早点进宫,求上官沅帮他们家的子女也提升一下实力。
然而,半夜的时候,上官沅已经带着暗卫,骑着神兽飞去了昆仑派。
第二天一大早,西骁国皇庭就格外的热闹。
御花园里,人来人往,有官员,也有他们的子女。
拓跋真躲在寝宫里,生无可恋的看着狄如兰。
“如兰姐姐,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啊?皇庭都被他们变成了闹市了。”
狄如兰也是天亮后躲进皇庭里来的,昨天半夜她就被人从被窝里拉出来。
那些极品亲戚,一个个围着她,就好像看猴戏一样。
他们要她证实自己的实力,一会儿让她隔山打牛,一会儿让她飞一个,要不是她跑得够快,都快要被要求表演胸口碎大石了。
“我猜,颜如玉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狄如兰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后,叹息了一声。
拓跋真听了咯咯咯的笑个不停:“如兰姐姐,他们真的提那么多无理的要求啊?”
狄如兰苦笑点头:“可不是吗?我一个远房表妹,说自己没有见过隔空取物,让我给她表演一个。”
“我在想,是不是我以前太好说话了,他们当我好欺负。”
拓跋真若有所思道:“如兰姐姐,这样不是办法啊!我们一天到晚被人骚扰,还怎么修炼啊?”
狄如兰也一脸无奈:“我要是知道怎么办就好了。”
拓跋良那边,他昨晚是被颜如玉刺激到了,很想拥有更高的实力,于是一夜未睡都在修炼。
到了天快亮了的时候,才上床休息。
谁知道刚睡着的他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他猛然睁开眼睛不悦的问道:“谁在外面喧哗?”
内侍战战兢兢地走过来:“启禀大王子,是西骁国的官员们带着子女在花园里求见大王子和上官少主。”
“什么?”拓跋良一时之间还没有弄明白内侍话里的意思,
内侍赶忙解释:“大王子,这不是昨日你与公主四人,仅仅用两个时辰就修炼出如此厉害的实力,大家都看眼红了吗?”
“因此,那些沾亲带故的官员,就直接来到皇庭,希望上官少主也帮他们的子女提升实力。而且,最好还是实力比颜如玉还强才行。”
“王上此刻,也被这些人烦透了。”
“呵呵!找上官少主帮他们修炼,他们以为自己是谁啊?”拓跋良冷笑道:“还要比颜如玉强,他们也真敢想!”
他心里可清楚得很,上官沅其实最想帮的人是颜如玉,自己和拓跋真、狄如兰三人,不过是顺带。
而事实也证明,颜如玉的天赋确实强大。
雪域少主,走到哪里不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
怎么到了西骁国,这些人竟以为他那么好说话,你想干什么人家就要依着你?
“上官少主呢?”拓跋良一边穿衣服,一边问。
内侍摇头:“瀛台那边还没有消息传来,不过奴婢猜测上官少主怕是早就走了。”
瀛台,是皇庭里用来接待贵宾的宫殿,上官沅一行昨夜就被安排在那里。
“嗯,随我去看看。”拓跋良心烦的揉了揉眉心。
他倒是希望上官沅真的走了,不然看见这些狗东西心烦!
他更怕这些极品把上官沅这个贵客得罪了而不自知。
拓跋良走出寝宫大门时,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也被眼前乌压压的一片吓了一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