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请留步~”
哪知道,聂宇刚刚走过流月坊,就听到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你跟贫道有缘!”
“道友?”
聂宇愣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依旧前行,他早就用符箓把自己的法力封印,从外表看,他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书生。
“聂宇~”
眼见就要走过流月坊,那声音再次响起,居然叫了他的名字。
“我去~”
“这森罗万象中……谁能知道我的名字?”
聂宇魂飞天外了,他身形一颤,惊在当场,看向流月坊,试探道,“可……可是庄主大人?”
唤住聂宇的声音很陌生,聂宇绞尽脑汁也想不到是谁。
“我不是赵家庄庄主~”
“但,我能帮你解开生死劫~”
“生死劫?!”
聂宇的脚步挪不动了。
聂宇目光闪烁,看着流月坊。
流月坊的牌楼很是气派,流云和星月雕就在白玉之上,四周或有路人,但没人敢在附近停留。
“前辈是哪位?”
聂宇想了一下,终究抱拳问道。
“你进来便知~”
聂宇遂步入牌楼。
牌楼之后是数十个台阶,他踏上台阶的时候,天忽然有些发暗,居然哩哩啦啦的下起了小雨。
台阶是青石,走在上面有些湿滑。
锦官城的天气就是这般的多变,一如少女的心。
聂宇并没有在意。
台阶之上,是一个不大的殿宇,门口还放了个香炉。
雨点落在香炉的罩子上,泛起水气,看着水气,嗅着淡淡的香气,聂宇有些失神。
要改变命运太难了,躲在锦官城这段时间,他想了很多。
进了殿宇,看到坐在虎皮上的童子,聂宇愣住了,他立即放出灵识探察。
哪知道,童子如同虚无,根本无法探察。
“前辈是?”
聂宇误以为这个童子是炼气士的童子,急忙陪笑问道。
童子不疾不徐的说道:“我是流月坊的灵童,也就是寻常市井所言的乩童~”
“乩童?”
聂宇一惊低呼,立即想到了九州有关记载。
“俗呼扶乩之人为。祀神者,置沙盘,为丁字架,用两童子,扶架盘上,云有神降,则乩能动作写字。”
“是的,我就是能借助神灵力量的乩童~”
“所以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
说着,灵童双手一摊。
“刷~”
聂宇头前的地面一下子化作空气,随着云雾翻滚,聂宇的名字出现在其上。
“道友~”
聂宇依旧半信半疑,试探道,“您知道我面对什么样子的生死劫?”
“你印堂发暗,本是必死的~”
“但你命格又有异变,说明你有脱出死劫之机会。”
“只不过,你不知道机会在哪儿,也没有力量撬动这个机会~”
“而我~”
“洞察整个锦官城,我知道你该怎么做。”
……
聂宇盯着灵童,足足两三分钟后,才问道:“需要我做什么?”
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聂宇很明白这个道理。
“朝天观静岳师祖有个掌上明珠,名叫小茹,师祖一直担心小茹的婚事,你若成了师祖的东床快婿,什么死劫不能破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