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书禾担心节外生枝,顾不上自己脚上的扭伤,连夜去一一拜访投资人。
可她却接连吃了好几个闭门羹。
如果只是一两个投资人推诿见面还能说得过去,这接二连三的闭门羹让她不得不警觉起来。
她不得不再次联系岳先生,想跟他说明眼下的棘手情况。
可她却始终联系不上岳先生,急得陆书禾有些着急上火。
岳先生的秘书不知道第几次忽略掉陆书禾打来的电话,眼神幽深的看向岳先生所在的房间。
他频繁抬手看时间,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此时房间内,岳先生把已经睡着的丫丫平放在沙发上,肥硕的手指在女孩稚嫩的脸上反复流连。
那滑嫩的触感,让他愈发兴奋。
他低头,在女孩的头上深深的吸了一口。
那专属于小女孩的奶香气息让他欲罢不能。
手指开始顺着小女孩纤细的脖颈往下,就在他准备解开小女孩身上的衣服时,房门被人敲响。
岳先生不悦的停下手上的动作,冷冷开口,“进。”
敲门的是秘书,他深知这个时候打断岳先生必然会惹怒他。
可事出突然,他冒着被骂的风险跟岳先生报备道,“岳先生,福利院的周院长来了,说是来接丫丫回家。”
“老东西!拿了我那么多钱,还这么防着我!”岳先生骂骂咧咧。
他看了看睡着的丫丫,心有不甘。
“她身边似乎还跟了两个记者。”秘书又提醒道。
这下他再怎么不甘,也只能收手,“你把人带下去。”
秘书这才上前去抱起丫丫,并顺势说道,“我让人给岳先生送女人过来。”
“女人哪有女孩甜。”岳先生说这话的时候,视线**裸的落在丫丫纯真的脸上。
可名节到底比**重要,岳先生不甘的挥挥手,催促他赶紧把人带走。
秘书刚离开没多久,他安排的女人纷纷进入岳先生的房间。
老规矩,至少五个女人起步。
这老东西喜欢玩女人,而且癖好特别变态,偏爱十多岁的小女孩。
可十多岁的小女孩比女人难弄多了,所以他很多时候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用人数来弥补。
偏偏,这老东西并不中用,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每次叫了女人来,都是用各种手段折磨,却从不真正跟她们发生关系。
而他之所以偏爱十多岁的小女孩,就是因为她们未经人事,可以掩盖他不举的事实。
据说姓岳的当初跟太太离婚,就是因为太太嫌弃他不行,给他戴了绿帽子。
姓岳的有了心理创伤,在这方面就玩得更变态了。
等秘书把丫丫送回给周院长,再返回房间时,岳先生正抡着鞭子,不停地往女人们身上抽着。
房间里都是女人们的尖叫求饶。
戴着面具的岳先生看着女人们赤身**跪地求饶的模样,变态的心理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命令她们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扭动身子,画面不堪入目。
他玩得兴起,秘书没有打扰,默默的退出了房间,找了个监控死角发了个信息出去。
没多会儿,他得到回复,他的妻儿已经安全出国。
秘书眼眶泛红的给对方说了一声谢谢。
陆书禾焦灼的等了一晚上,等来的却是岳先生铺天盖地的丑闻。
有人实名举报了岳先生,洋洋洒洒的罗列了岳先生的十宗罪。
并一一放出对应的证据。
这个人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终于在这一刻被人撕掉了伪善的面具,露出面具之下的恶魔本性。
陆书禾看到这消息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完了,全完了!
她的复仇计划,才刚开始就结束了。
她把自己关在酒店房间里,一会哭一会笑的。
又一次,她又一次输给了陆砚臣!
她满心的不甘,却又那么无能为力。
手机响起,是一个她想都不敢想的人的来电。
像是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陆书禾急忙接起手机,声音有些哽咽的开口,“少廷,你在哪儿?”
电话是荣少廷打来的,荣少廷是陆书禾的丈夫。
两人已经有一年时间没见面了。
陆书禾不是没试图找过荣少廷。
可他并不愿见她,他也从不掩饰对她的厌恶。
这桩表面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婚姻,是她算计得来的。
所以荣少廷恨她,厌恶她,嫌弃她。
除了她下药算计他的那一晚,他再也没碰过她,更没跟她同床共枕过。
她的婚姻,早已名存实亡。
“少廷。”陆书禾哀求的叫着他的名字。
可那头的人不为所动,冷漠开口,“离婚事宜我已经全权委托给我的律师,请你尽早签字,拖着只会对你不利。”
“我不会离婚的!”陆书禾失声喊道,“我是荣家少奶奶,到死都是!”
可她的不甘换来的只是男人的冷嘲,“那你就去死好了。”
“少廷,你可不可以看在云因的份上,别跟我离婚?”陆书禾又放软姿态祈求着冷漠的男人。
“如果不是看在云因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还能拖到现在?”荣少廷只一句话,就彻底毁灭了陆书禾仅存的希望。
他给出最后通牒,“三天之内,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放弃云因的抚养权,净身出户,否则,我不介意把你做的那些肮脏事公之于众。”
“少廷……”
男人绝情的挂断了电话,也掐断了陆书禾最后一个救命稻草。
手中的手机滚落在地,她整个人也瘫软下去,蹲在地上掩面哭泣。
可事情并没到此为止,房门被人敲响,陆书禾强忍着情绪过去开门。
门口站着四个穿着工作制服的人。
其中一个出示了工作证件并对她说道,“陆书禾,我们是证监会的人,我们怀疑你跟一桩非法内幕交易案有关,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
陆书禾面色苍白,“可以等我一下吗?我换身衣服。”
“好的,请你快点。”
陆书禾谢过对方,关上了门。
门外的人等了大约十五分钟,不得不又一次敲门,“陆书禾,请你开门。”
可门内再没回应。
几人意识到情况不对,立即让酒店的服务员打开了门。
最后几人在浴室里找到了割腕自杀的陆书禾。
血把整个浴缸的水都染红了,她脸色惨白的躺在冰冷的水里,停止了呼吸。
她说了,她死都不会离婚。
到死,她也还是荣家少奶奶,是荣少廷的合法妻子。
她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