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待念水情绪渐渐平稳了下来,白溪风才柔声在念水耳边道“阿水,我腿蹲麻了。”
念水这半天也算是哭够了,听到白溪风如此说有些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伸手拉白溪风。白溪风抓着念水的手借力站了起来,瞧着念水好多了便转移话题道“诶呀,我还以为我要摔个大屁股蹲儿呢!”
念水顺手拿起白溪风的手看了一眼,声音还有些闷闷的“你的手怎么这样硬,还有茧子。”
“我是男子嘛,”白溪风瞧着念水认真的模样无意识的笑了起来“有茧子说明我练功刻苦,你没有吗?”
念水丢开白溪风的手“我没有。”
“那怪不得白不救说你练功讨巧,”白溪风又坐回念水对面给念水添了些茶“喝点水吧。”
“我讨的是自己的巧,若是来日因为武功不济命丧他人之手,也算不得害人;他用别人为自己铺路,不也是讨巧?”念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他如今这样大大方方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想来是得知了师父已经不在所以没了顾忌,这事还需得与师兄们好好商议一番,只是眼下咱们手中有用的消息太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