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百万两白银有一张捐款名单,注明了所有捐款之人,这其中就有几位大人的千金或者公子。虽是跟着旁人捐的,却也说明他们有一颗怜悯世人的心,可见几位大人教的是极好的,陛下这是夸几位大人呢。”

几人听完就更懵了,自家那个败家子还能干出这样的好事儿来?

几位大人对视了一眼,似乎都从对方眼里看到几个字:‘不信,信不了一点儿,比起这个他们更愿意相信猪能上树!’

“陛下,微臣对此并不知情。”有位大臣诚实道。

皇上一挑眉毛:“嗯?几位爱卿都不知道?”

几人连连应道:“是,微臣也不知。”

“那孩子也没和微臣提过此事。”

谁料皇上却是笑得更开心了,嘴里还直夸道:“嗯,不错不错。”

几个大臣也跟着笑了起来,内心却跟油煎火燎似的,快要崩溃了。

不错?陛下您倒是说清楚啊,微臣说的话哪里值当这不错二字啊?

皇上等笑够了这才说:“若不是乐清公主的名单,恐怕谁也不会知道这些孩子做了什么。做了好事而不留名,可见他们不为名利,能有这样的心性实属难得,这恐怕在座的不少爱卿都做不到这个地步,你们说是与不是?”

闻言众人甚是惶恐,有的耷拉着脑袋不敢出声,有的则是纷纷对陛下点名的那几位大臣开启了夸赞模式。

皇上笑盈盈的看着这个画面,大手一挥,让福生将早就准备好的奖励给几人发了下去。

于是下朝后就出现了这样一副画面。

有几位大人昂首挺胸的往外走,他们身后皆跟着两个小太监,小太监手中都端着一个木托,木托上有红布盖着,但依稀可见木托上的东西可不少。

而其他大人则是边走边往这边看,那目光是既羡慕又嫉妒的。

“唉,你说我家孩子怎么就没有遇到这样的好事呢?”

“你看他们几个那欠揍的样子,我回去也去捐!”

等下朝回到家后,大多数人都将此事和家里的夫人孩子说了。

尤其是被陛下当众夸奖的那几人,乐得见眉不见眼,让孩子和带他们捐钱的人多接触,那是他们的福星。

陶毅怔怔的看着许久没有这么开怀大笑过的父亲:“爹,我没有想到她还会带上我们的名字,我当时就是看见大家都捐,我也就跟着捐了。”

陶父慈爱的摸了摸陶毅的发顶:“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事儿你做的对,很对!你就该跟着这样的人多相处,以后别跟着别的那些狐朋狗友到处鬼混,知道了吗?”

陶毅点了点头,脆生生的应:“好!”

而另一边的朱府..

朱悦听完父亲的话,立即问了捐款的都有哪些人。

朱大人随口说了几个,朱悦越听越气不过,捐款的都是那天在镜月湖的人!她的那十万两肯定也在里面!

朱悦脸都气得通红,将筷往桌上一摔:“这里面还有不少是我的钱!”

朱大人一听甚是激动,笑弯了眼睛:“你也捐了?那陛下这是把我给搞忘了?”

朱夫人当即给朱大人出主意:“要不你明日上朝时和陛下提上一嘴?说不定真是陛下给搞忘记了呢。咱家孩子也捐款了,可不能吃这个哑巴亏。”

见父母商量的起劲儿,朱悦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倒是不想说,但要是真让父亲去找陛下,当着诸位同僚的面丢了人,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她。

一番纠结后,朱悦还是和父母说了实话:“不……不是这样的。就是……就是前段时间我不是和朋友一起去镜月湖游玩,我和别人发生了些矛盾,为了化解矛盾就给了她一些钱。”

朱大人沉默不语,朱夫人急切的问:“给了多少?!”

“十……十万两白银。”

“咣当!”一声巨响,只见朱大人一气之下将餐桌都给掀翻了,怒目而视:“你给我说清楚了!发生了什么矛盾?!”碍于父亲的威逼,朱悦只得实话实说了。

朱夫人听得是又气女儿不争气,又心疼钱,坐在一旁默默落泪:“造孽啊呜呜呜……早就让你离那个肖姑娘远些,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可你偏不听,还让给娘亲别管你,你交友自由,现在可好了,赔进去那么多钱。”

朱悦慌忙跪在了地上:“女儿知错,女儿也不知道肖季然居然是这样的人啊。”

朱大人喘息了好一阵才缓过那阵气急攻心,旋即抓过一旁的鸡毛掸子就往朱悦身上招呼。

“你这个败家子!你这个败家子!那可是十万两白银!你当这些银钱是大风刮来的吗?从今天开始除了每个月的月奉,多的你一分钱也别想用……”

一时间朱府闹的是鸡飞狗跳。

……

五天后还有和庄云鹤弟子的最后一场比试,这段话时间气温持续下降,不久后的几天估计会迎来几场大雪。

苏父苏母他们安排好了鹤庆县的事,也提前来了京城。一并来的还有金道山。

金道山见面就开启吐槽模式:“庄云鹤那个老家伙年轻时候就被我比下去无数次,这些年也没怎么听到他的事,现在他居然还敢再来挑战,只不过他这次的计划又落空了哈哈哈哈。”

“他那会儿和我好歹还有来有回,现在他让他的徒弟来挑战,遇上你他那几个徒弟比试后怕是一辈子都会有心理阴影了。”

问起轩辕刻,金道山没好气的说:“轩辕刻那老家伙说是要去拿个东西,估计过几天就能到了,丫头你不必担心他。”

最近鬼毒谷很忙,他和苏南溪说了几句话就急着赶回鬼毒谷去了。

“不愧是京城,瞧着就是比鹤庆县奢华,这些地方的宅院都不少钱吧?”林婉娘几人坐着马车,一路上也不怕冷,掀开车帘往外面看。

苏南溪说:“是比鹤庆县贵些,但也在我们承受范围之内。娘,到了,这里就是我在京城购置的宅子了。”

大哥大嫂他们已经在门口等着了,见人一到就迎上来将东西都接了过去。

“爹,娘,爷爷,婶婶,咱们快进屋去,外面太冷了,屋里炭火烧的旺,暖和。”

“哎呀,这个宅子好大啊,比咱们鹤庆县那个房子还要大。”林婉娘感叹。

苏南溪说:“其实我感觉还有点小了,正准备把旁边的那个院子也买下来,到时候有些地方再重新规划一下。”

苏大壮笑盈盈的,苏南溪说什么他都举双手的赞成:“随便你折腾,你喜欢就好。”

晚上吃过晚膳,苏老汉拉着苏南溪往她手里塞了块小小的鱼形玉佩,玉佩质地很好,触感温润油滑,像是被经常把玩过。

翻了个面儿,苏南溪看到上面刻了一个大.大的‘妍’字,旁边还有几行小字,天黑苏南溪看得也不是很清楚。

苏老汉拍了拍苏南溪的手,说:“这是你奶奶的,她生前一直都带在身上,几乎每晚都要拿出来看一会儿,还总叹气,有时候还盯着玉佩默默的淌眼泪。”

“我问起她她又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她就病了,病情还没那么严重那会儿她把玉佩给了我,让我一定要好好保管着。现在我把它给你,你就替你奶奶好好保管。”

苏南溪摩挲着玉佩,问:“爷爷,奶奶她……”

“你奶奶她不是凌州人,具体是哪里的我也不清楚,只能从她的言行举止里看出她是大户人家的女儿,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石头村她不愿意说,我也就不清楚。”

“但她当时情况很不好,浑身都是伤,昏迷在石头村的村口,我下地干活碰见就救下了她。我当时想她这个情况多半是家里发生了什么大的变故。”

苏南溪问:“爷爷,你知道我奶奶的名字吗?”

“她说她姓赵,叫赵妍。”说到这里,苏老汉苦笑了下:“她与我这种农民不一样,我们很多话都说不到一起,她有很多事都不愿意告诉我。我觉得这个恐怕也不是她的真名。”

“今天来了京城听到京城本地人说话,他们的口音和你奶奶的一模一样,我估计她就是京城人士。我把这块玉佩给你也是想让你有空的时候帮着找一找你奶奶的家人,如果能找到那自然最好,如果找不到那也就算了。”

提及往事,苏老汉颇为感慨:

“我和你奶奶成婚那会儿事事都最先考虑她,几乎都不让她下地干活,她说的很多东西不懂的我就去问去学,我想着我和她能就这么过一辈子。可惜她心里藏了事儿,生了你爹之后身体不太好,她不愿意好好吃饭,也不愿意吃药。我劝不了她啊,她不肯听。”

“她病逝前那会儿一直念叨着说她不想欠我的,你爹爹是她还我的恩,神志不清的时候还说了不少胡话,我那时才知道她这样不是家里发生了大变故,让她变成那样的就是她的家人。”

这晚苏老汉和苏南溪说了很多关于奶奶的事,说起某些事时苏老汉忍不住红了眼眶,这已经成了苏老汉的心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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