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朱慈烺舒爽的伸了个懒腰,昨晚他枕着美人的**睡觉,着实做了个好梦。
“殿下,您醒了。”伊蝶依轻柔的声音响起。
朱慈烺坐起身来,怪异的看着伊蝶依道:“依依,昨晚你不会一直这样坐着没睡觉吧?”
伊蝶依俏脸一红,除了第一次与一个男子如此近距离的独处一晚,加上心绪诛杀刘泽情报仇雪恨的事情,她哪里有什么睡意。
“殿下,依依去给您打水洗漱。”伊蝶依刚一下床,便觉得双腿一麻,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下去,好在被朱慈烺及时拉住。
“不好意思啊,把你腿垫麻了,你没事吧。”朱慈烺尴尬道。他是舒服了,却让人家美人受了罪。
“殿下,依依没事。”伊蝶依摇了摇头,她是怕吵醒朱慈烺才一夜不敢乱动,腿虽然麻了,但只是小事,休息一会便能恢复。
“赵德全!”朱慈烺冲着门外大喊了一声。
片刻,赵德全打开门走了进来。
“殿下,奴婢在!”
“本太子要洗漱!”朱慈烺瞪了他一眼道。
“是殿下,奴婢这就吩咐人去打水。”赵德全偷偷看了一眼还坐在床上伊蝶依,眼尖的他一眼就看出了伊蝶依肯定是腿部‘伤到了’不舒服,不便走路。
赵德全暧昧一笑,立刻出去准备给朱慈烺洗漱的东西。
一番洗漱,朱慈烺对着赵德全道:
“你去刘泽清府上把刘泽清请过来,就说本太子对他的礼物很满意,要亲自感谢于他。”
“奴婢遵命。”赵德全领命去了刘府。
驿馆离刘泽清的总兵府虽然不远,但一来一回也要近一个时辰时间,够他布局诛杀刘泽清的了。嘿嘿,他的确对刘泽清送来的大礼很满意,所以也准备送还刘泽清一份‘大礼’!
“依依你可怕见血?”朱慈烺淡笑着转头问道。
“依依不怕。”伊蝶依一愣,随即想到了什么,坚定道。
“好,那虽本太子一同前去厅堂等候刘泽清到来。”朱慈烺笑着拉住美人软滑的玉手往厅堂方向走去。
来到厅堂,朱慈烺让侍卫去叫来张魁山。
“末将参见太子殿下。”片刻,张魁山来到厅堂。
“张将军不必多礼。”朱慈烺右手虚抬,将张魁山请了起来。
“张将军,本太子命你立刻去调一百名东宫御林军带着火枪埋伏在厅堂四周,等本太子一声号令,立刻击杀刘泽清。”朱慈烺说着,杀机凛然。
“殿下,您为何要杀刘泽清?”张魁山一惊,脱口问道。要知道,刘泽身为山东总兵,手握整个山东兵马,几万大军,乃是为大明少有的封疆大吏,太子殿下一开口便要击杀,如何让他不惊骇万分。
“哼,刘泽清图谋造反,还想谋害本太子,证据确凿,该死!”朱慈烺森然道。
“敢殿下如何得知。”
“怎么,张将军你莫不是怀疑本太子的话,不想听本太子的命令了?”朱慈烺盯着张魁山说道。
“末将不敢,末将遵命!”张魁山心中猛然一紧,整个后背都出汗了,太子殿下的话的确不是他该怀疑的,想到太子殿下一路南下时的表现,一举一动犹如神助,英明非凡,从不出错,太子殿下既然说刘泽清要谋反,便肯定有证据,他只需听命即可。
张魁山随即下去准备,待一百东宫御林军埋伏好,朱慈烺安然坐在那里等候刘泽清到来。
刘泽清府上。
一大早的,刘泽清此刻还正睡在床上,一手搂着一名浑身****的女子未睡醒。昨晚可把他累惨了,想到伊蝶依这位绝世美人昨晚被他亲手送到了太子的床上,被太子收了处子之身,他便极度不舒服,立刻让下属去找了两名处子过来纾解纾解。与两名处子连战上千回合直到大半夜,把他的腰都快累断,才让他解了心中的闷气睡了过去。
咚咚···咚咚咚······
几声急促的敲门声将刘泽清从梦中惊醒,他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是谁!”刘泽清怒道,清梦被绕,惹怒了他。
“大人,太子殿下派了赵公公过来请您去驿馆,说是太子殿下对您昨晚送去的大礼很满意,要亲自感谢您。”奴仆惶恐的声音传进来。
刘泽清冷笑一声,看来他的美人计成功了。刘泽清半点疑虑也没有,简单洗漱,穿好衣服后便随太监赵德全来到了朱慈烺所在的驿馆。
刘泽清一番参拜,朱慈烺也懒得说什么开场白的废话,直入主题道。
“刘总兵,本太子打算明日便启程南下,不知你意下如何?”
刘泽清张了张嘴,这是怎么回事,太子不是要感谢他吗?怎么不见任何感谢之词,一开口便说要离开山东南下,他不是明明交代了伊蝶依拖住太子的吗?难不成伊蝶依的魅力不够,太子没有沉迷其中,还是伊蝶依根本就没有提。
刘泽清不由得看向伊蝶依,眼眸深处出现了些许厉色,难不成此女以为巴上了太子成了太子的女人,就可以不把他这个义父放在眼里了,敢不听从他的吩咐,吃里扒外?
伊蝶依对着刘泽清露出一丝冷笑,她自然一眼便看出了刘泽清在想些什么,但她自信朱慈烺马上就会诛杀刘泽清,她已经认贼作父虚与委蛇了半年,早就累了,另外这会也是跟在朱慈烺身旁,她有一股莫名的安心,也懒得在跟刘泽清装下去了,露出了原先的本色。
看见伊蝶依如此态度,刘泽清怒极,断定伊蝶依背叛了他。而这个该死的贱女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背叛他,难不成是已经知道了伊家被灭的缘由?
嘿嘿,他刘泽清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叛,伊蝶依不管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伊家的事,都已经耍弄了他,该死!哼,真以为跟在太子身边他就不能拿她怎么办了吗,过些日子他定会让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场是何等的生不如死。
“刘总兵,本太子问你话呢,你老看着依依做什么?”朱慈烺脸上挂着淡笑,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回太子殿下,末将认为殿下不应急着离开山东,只需再此安然等待便可,末将早已经派人到了南京通知各位大臣,他们不日就将前来山东迎接太子殿下。”刘泽清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的理由,只能这样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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