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陶筱芫最近不少的举动,章志鑫一直都在留意着。
甚至于,章志鑫还专门派人去调查齐瀚韬跟陶家之间的关系,
上一次的事情,让章志鑫憋屈了很长的时间,一直都咽不下这一口气。
然而,对方毕竟是齐瀚韬,他跟章家都惹不起,不憋着也没有办法。
可在看到了陶福酒楼,还有陶家最近的发展很迅猛,缴纳税银也很积极主动,让陶福酒楼跟陶福货栈一举成为了余林县这里的纳税大户。
这样一来,连章志鑫的二哥章志森,都不得不为陶家所惊奇,都要不舍得对陶福酒楼动什么手脚了。
毕竟,这样的纳税大户,对于余林县来说有着非常重要的作用,章志森都得高看一些。
因为这样的缘故,章志鑫不得不从齐瀚韬那边调查,希望能够确定齐瀚韬跟陶家之间的关系。
虽然最终无法具体查到什么,但是,齐瀚韬已经跟齐勇将军府,以及齐王府的人都交代过,如果是有人带着他的私印玉佩过来找他,一定要好好地接待,这一点,章志鑫已经都知道了,也让章志鑫更加的疑惑不解。
如果只是单纯的主仆关系,那么,齐瀚韬并不需要对陶家人这样高看吧?
齐瀚韬这样专门去吩咐,确实是太过异常了。
只不过,当章志鑫派人去调查这件事情的时候,刘瑢玹正好就在齐勇将军府这边,也知道了这一件事情。
别人或许还不了解,但是,听到了关于齐瀚韬那一块私印玉佩的事情,刘瑢玹瞬间就来了精神。
等到打探消息的人离开之后,刘瑢玹安排一个护卫暗中去跟上了那个人,他再直接从拐角处走了出来。
这陡然看到刘瑢玹在这里,刚刚还跟那人聊天聊得很高兴的那个婆子,顿时被吓得脸色发白,直接跪在了地上,朝着刘瑢玹连连磕头请罪。
刘瑢玹倒也没有要直接怪罪的意思,看着那个婆子,直接问道:“方才那人,是从哪里过来的?”
“你放心,我只是想要了解一下情况,看是哪些人在了解表哥的事情。”
“毕竟,这都已经是专程上门来打探了,我正好在这里碰到,总得知道一下吧?”
“你好好地说一说,我不会继续追究你的责任,这一点,你可以不用担心。”
刘瑢玹的这些话一说完,婆子更是被吓得不停颤抖着。
只不过,刘瑢玹都已经说了,可以放过她,婆子知道这机会难得,赶紧回道:“回世子的话,那人是章家的桃花,说是在余林县那里发现了将军的私印玉佩,特地过来问一问,看是不是将军遗失的,或是对方假冒的。”
“老奴也是担心引起误会,坏了将军的交代,才会跟桃花多做了些解释。”
“将军既然交代过,要好好地招待持有私印玉佩的贵客,不可得罪,老奴也是想着,千万别让余林县那边的人误会,冒犯了贵客。”
“世子,老奴所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没有隐瞒,请世子恕罪!”
听着婆子所说的话,刘瑢玹不禁有一些诧异。
余林县?
那确实是他们当初碰到了大师的地方。
这么看来,那位神秘的大师,应该是常住在余林县那一带了?
想到之前大师直接前往庄院为他们解毒治疗的事情,刘瑢玹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治疗,他和父王的身体已经好转了许多了,不用再受到那一种碧落霜花毒的影响,不用再被那一些人威胁,还能够全力去对付东沥的那一些大军,他们骁王府也得以保住。
至于他自己,也从必死的算计中活了下来,身体彻底地好转了,这都是因为有那一位神秘大师的救命之恩。
若不是意外碰到了大师,他们骁王府会变成什么样子的,刘瑢玹真的不敢去想象。
他跟父王都中了碧落霜花毒,并且中毒的症状已经很深了,备受折磨,还需要靠着那一些人提供解药,才能够稍微地得到缓解。
也是因为这一茬,他们骁王府落入了极大的被动之中,让他们被那一些人所威胁。
若不是他们骁王府被暗算,被碧落霜花毒所控制,东沥那边又哪敢有大动作?
上一次,他父王前往军营那里,跟犯境的东沥先锋军作战,大败东沥军。
事后,东沥那边气急败坏,直接安排人过来做威胁,试图逼迫他父王服软,甚至还拿出了碧落霜花毒的解药,试图以此来达成目的。
可惜的是,他们的身体都已经好起来了,不用再受到东沥那一边的威胁,自然不用再这一次的战事中先服软。
东沥先锋军不信邪,再次发起了战事,依然不敌,这才被击退,退出了大延,返回了东沥那一边去。
虽然东沥这一次的偷袭失败了,但东沥的小动作还是不少,依然蠢蠢欲动,让他父王也需要提高警惕防备。
等到过了毒发的日子,他们父子依然健在,还能够继续跟东沥大军作战,这才让东沥那一边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劲,彻底地歇了在这个时候偷袭大延的心思。
因为这一茬,东沥,以及那一些吃里扒外的人,都在调查他们骁王府的近况,试图找出骁王府解掉了碧落霜花毒的方法。
只不过,他们都没有能够查得到,无法知晓具体的缘故,却也是对骁王府越发的忌惮了。
可这,无法影响到他们骁王府继续驻守在军营,抗击东沥的决心。
经历了这一段时间的痛苦,他们被碧落霜花毒折磨得都不成人形了,这一切事情,让刘瑾胜和刘瑢玹牢记着,就为了能够有报仇的机会。
可当初,他的一些做法,确实是欠缺考量,让他冷静下来之后,再回想那一些,一直都很懊悔,想要找机会去回报一下大师。
当初中了毒,身体的情况非常的不好,让他难以去控制住自己的脾气,导致事情变得这么糟糕。
除此之外,他们当初所许诺的那一些报酬,还有一些部分没有来得及交给大师,大师也没有再来联系过他们,让刘瑢玹一直很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