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松柏中了鬼魂香,本应晕厥死去,却因为体内各种蛇毒猫毒冲撞,不但没有事,反而功力大增,只是心智已经迷失,成了嗜杀成性的狂魔。
松柏红着双眼,一股绿气从脚下冲撞而来,只见其飞身跃起,大声咆哮着言道:“想跑没有那么容易,要想活命离开,都得给我趴地爬行离开,不怕死的我就送你们一程。”
只见松柏大招连发几个而出,这剑浪奔腾朝前而去,只见那站着逃跑的倭寇,被这前赴后继的剑浪袭来,纷纷被飞扑了出去,跌落地上之时,早就已经气绝身亡。
一只粗壮的肥手,放在了松柏的肩上,只见其转身回头,举剑正欲刺去之时,才发现是大黑熊天壮,赶紧收起金剑破天,义正言辞交代言道:“以后我杀人之时,千万不要从我背后而来,若是错死在剑下,这对你对我都没有益处。”
松柏径直朝着山崖下行去,这接连的发功,虽然震退了东瀛的倭寇,但这胸口阵阵隐隐作痛,也不知道是这蛇毒的侵蚀,还是那鬼魂香的作祟,不由得一掌拍向胸口,这情况才稍微回转了些许。
熊天壮快步奔行了过来,搀扶着松柏往山崖而去,将绳子套在他的身上,只见这绳子慢慢升空,朝着崖顶而去。
崖顶的钱云早就焦急万分,来回地踱步行走,口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兄弟为救我等,一人孤身涉险,我却站在崖顶爱莫能助,唉!关乎这恒阳山一脉的生死攸关之际,我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啊?”
就在钱云来回踱步思考之际,丐帮弟子弯腰抱拳来报:“帮主,下面拉上来一个人,好像是松柏兄弟,你赶紧过去看看吧!”
钱云一听心中大喜,拍着脑袋大步行到崖边,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人,遂既将其翻身过来,撩开散乱的头发,喜出望外言道:“真是松柏兄弟啊,来人啊!赶紧将他抬回柴房,叫御医过来诊治,都利索点,赶紧的了。”
只见众丐帮弟子抬着松柏,只见其面部一会红光满面,一会冒着绿光,一会儿金光乍现,没等多久就大汗淋漓,伴随着一阵白烟从头顶冒出。
丐帮弟子看到这微妙的变化,赶紧叫来帮主钱云,指着松柏言道:“帮主,你看那兄弟一会儿一个样,该不是走火入魔了吧?”
钱云挥手示意言道:“把他放下来吧!平放在这草地上,让我看看他的脉搏是否紊乱,”
钱云抓着松柏的手腕,还未来得及观察,就看见几个弟子慌慌张张跑来,东倒西歪跌倒地面之上。
“帮主,那围困的金陵护卫,也跟着攀爬上山崖,我们劝阻无用,看看吧!已经奔后山而来了。”跌倒地上的丐帮弟子,捂着脸上的伤痛言道。
钱云站起身来,看着那熊天壮犹如一座山般行来,这上去阻拦的弟子,皆被其挥着臂膀弹飞了出去,路旁横七竖八都是摔倒的丐帮弟子,在地上翻滚呻吟。
钱云见来者不善,遂既蹲身扎马,拉开了对阵的架式,却见熊天壮挥着右手言道:“你就是他们帮主吧?我现在已经脱离金陵王,跟随我兄弟学艺,无意与大家为难,可是他们阻拦不让我上来,出于无奈才出手推开,还请众家兄弟海涵包容了。”
钱云看着这熊天壮孤身一人,身后并未见任何兵丁,有些半信半疑之际,松柏摸着脑袋,摇摇晃晃坐立了起来。
“刚才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昏睡了过去,你们在吵嗓什么啊?我刚才不是在山下,怎么到山顶上来了!”松柏感觉脑袋有些沉重,揉着太阳穴言道。
熊天壮一见松柏醒来,遂既推开了众人,大声嚷嚷言道:“兄弟!是我把你给弄上山顶来的,都给让开啊!别挡着道啊!怎么样了?是否感觉好些了?”
“熊将军,你的部下都已经溃逃而去,你怎么反倒是上山来了啊?刚才的事,那就在此谢过了。”松柏晃晃悠悠站立了起来,看着横七竖八的丐帮弟子,心中很是纳闷。
熊天壮憨笑一声,指着那地上的丐帮弟子言道:“我是无意伤害于他们,可是他们拦阻于我,不让哥哥我跟着你,我也是出于无奈,才把他们通通放倒在地。”
“你还是回去吧?等下金陵王知道你上得山来,指不定给你定个什么罪责,到时候弄不好还会祸及家人啊!”松柏给熊天壮提醒几句,遂既转身往后山行去。
“我已经和金陵王一刀两断,现在是自由之身了,以后跟随兄弟左右,一来给兄弟跑跑腿,二来想和你一起探讨武学,顺便有空教教我你那阴阳神功。”熊天壮奔随了上来,嬉皮笑脸言道。
看着这大黑熊憨憨的表情,松柏无奈地摇摇头,来到这恒阳观外,只见一个中年老道正笑着给自己点头。
“这位道长,烦劳回禀恒阳真人一声,去皇宫取那东西未果,辜负了他老人家的厚望,请容许多些时日,我再去一趟,在此先行谢过道长了。”松柏遂既奔到门口,弯腰抱拳言道。
“非也非也!贫道看你面色阴阳之分,有恐走火入魔之嫌,特在此处等候,并非恒阳真人之意,小兄弟多虑了。”道长遂既挥着拂尘,单手作揖回礼言道。
“是吗?那依道长所见,我这阴阳脸到底是福还是祸啊?”松柏笑着问道。
这中年老道捋着胡须,仰天笑道:“这祸福本就没有定数,依贫道现在看来,你现在完全可以掌控体内的寒毒,就是福也!有朝一日掌控不了之时,那便是祸事来临之时,哈哈哈!”
“道长可否指点迷津,我该如何才可以彻底清除寒毒?免受这骤寒骤热之苦啊?”松柏再次弯腰行礼言道。
“这是劫数难逃,但凡是人只要练就老君真经,这些都必须承受的,到你无法承受之时,来这道观外的三棵松处,大叫孤松真君,贫道自然会现身帮助于你,”这道人说完一挥拂尘,只见这白烟顿起,再寻找那道人之时,已经没有了踪迹。
松柏似乎如梦初醒,揉着眼睛仔细查看,却始终未见那道人的真身,旁边的熊天壮犹如痴呆一般,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口水都差点滴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