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鸢!”
突然,楼梯通道口,从下面突然传来姜卿礼的声音,就在纪时鸢快呼吸不过来濒临昏迷之前几秒。
“贱女人!你居然敢通风报信!!!你给我等着!”刘成东匆忙留下一句话,在姜卿礼完全看清他的面容时忙转身往楼上跑。
纪时鸢顺着墙壁倒下,双手下意识捂着自己脖子。
“时鸢!时鸢。”
“追,卿礼,快追他。”
姜卿礼本来已经跑上去好几步了,又折回来。把纪时鸢扶起来。
“别管我,我没......”
“没事什么没事?都这样了还没事?别管了,我叫人去追。”
刚刚他还和张成鑫周旋着,听到纪时鸢的电话,一开始没声,后来就是他们两人的对话声,隔着听筒他都能感觉到刘成东的凶神恶煞。
纪时鸢被姜卿礼送回酒店房间。
“我......”
“先喝杯水,别急。”姜卿礼环顾四周,给她拿了一瓶水过来,旋开盖子给她,脱下外套搭在一旁。
在她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来。
“我没影响到你和张总谈话吧?”纪时鸢浅喝了一口水,缓了缓后担忧道。
“影响,跟你没关系。”姜卿礼说。
纪时鸢闻声猛地皱眉,捏着一瓶水,试探着问:“他,不配合?”
姜卿礼点头。
纪时鸢陷入沉默之中,正打算问怎么办时,姜卿礼说:“无论他配不配合,这里头的来龙去脉,我都必须要搞清楚。”
事关姜氏未来生存发展,也关乎民生。他的生意不是做一次性的,得追求可持续性发展以及造福民众、得民众信赖的产品。
“嗯,那,你快回去吧。不管他现在什么态度,得让他知道我们对这个很重视。
必须要引起他的高度重视。先探清楚再说。”
“我没事。”看姜卿礼不放心地望向自己,纪时鸢忙打消他的念头,道:“我就在酒店不出门,他没那么大胆子,放心吧。”
“那行。”姜卿礼起身,拿外套,思来想去还是不放心嘱咐道:“那你注意,别出门,有事儿联系我。”
“嗯。放心。”
姜卿礼出门大概十几分钟后,纪时鸢接到一个陌生来电。是一串很奇怪的号码打过来的。她预感是刘成东。
第一次她一直绷紧弦盯着手机响到最后自动挂断。
第二次很快到来。
纪时鸢走到窗边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细看。
接听。
“看来,你安然无恙啊。命挺大。”刘成东在那边道。
“刘成东,五年前的事儿你还不认错,现在还打算骚扰甚至迫害我是吗?”
那边传来一声冷笑后便转换成了变声器,直言道:“听着,我只给你一个机会,给我准备好两百万。”
“我没有!现在妈不在了,你休想再从我这儿拿到一分钱!”
“姜总、左总,两个大总裁对你青睐有加,一人分担一百万,应该不难吧?”刘成东说:“方法我已经替你想好了,纪时鸢,晚上八点,我要是见不到钱......”
“你要干嘛?”
“别想着录音报警,也别想着能赖过,你要不想你去车间的事儿上报到张成鑫那儿去,就按我说的来。
地址,我会发给你。听话点。”
“喂,喂!”
纪时鸢已是怒火冲天,差点就把手机狠狠丢了出去。她犯了个傻,只顾着去想刘成东只是因为五年前的事儿来找她茬。
却忘了溜进车间也是......也是当下的一个把柄。她不是怕张成鑫知道,只是现在张成鑫不配合,她只能出此下策。
但这两百万,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拿出去。
她得想个两全的法子。
嘟--嘟--
彼时,手中的电话又开始振动响起来,纪时鸢被惊了一下后托起来看。
是左今也。
“喂。”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