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思看了一眼门外。
“你疯了?保镖在外面!”
“他们又不会进来。”沈凛逍眸光轻佻。
“再说,提心吊胆地做不是更有意思?”
司思从沙发上起身:“我没兴趣陪你玩这种变态的把戏!”
沈凛逍覆身将她压在沙发上,捏着司思的下巴。
“两年前你答应过我两件事,如今只履行了一件,还有一件事,我要让你现在给我兑现。”
司思离他很近,鼻尖相碰下能感受到沈凛逍浓重的鼻息。
“什么事?”司思问。
沈凛逍说得很松快:“给我生个孩子。”
提到生孩子,司思就想到了刚才沈凛逍回复江景的话。
他那么无所谓,司思凭什么为他生孩子?
一股气直冲脑门儿,司思阴阳怪气道。
“我身体不好,肚子也不争气,要生你找其他女人生。”
沈凛逍搂紧司思的细腰,勾唇道:“肚子争不争气得看我行不行!”
话落,沈凛逍灼热的气息覆上了司思,这一次,他没有吻她的唇。
而是在司思冰凉的胸前隔着衣衫轻轻的撕咬。
肌肤忽然传来暖热的气息,司思身子忍不住一颤。
沈凛逍抬眼看着脸泛红晕的她,不禁暗笑:“这么快感觉就来了?”
司思羞耻地皱着眉头,推搡了沈凛逍一把,冷声道:“要做就做,别废话。”
“这么急不可耐?”
司思不温不火,眼底里一片死寂。
“沈总别想多了,我只是照例完成任务。”
“好一个完成任务!”沈凛逍眼睛里倏然烧起一团火,将司思缠绕围剿。
愤懑裹胁下,沈凛逍不做任何前戏,直接上手褪去司思的衣裤。
司思被沈凛逍压在身下,看着沈凛逍一气呵成的动作,藏在心底里的恐惧感瞬间袭来。
司思害怕地闭上眼睛,双手紧掐着沙发,像一条案板上的死鱼般生无可恋。
在沈凛逍即将进入的那一刻,司思身体又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
沈凛逍觉察到了司思的异样,眸光停留在司思额前细密的汗珠上。
他停下,眼里划过一丝转瞬即逝的担忧。
司思见沈凛逍并未动作,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恰巧捕捉到了他微皱的眉头。
“你害怕?”沈凛逍问。
司思咽了口唾沫,喉咙因过度紧张变得十分干涩。
她把头别开,不看沈凛逍,嗓音极其黯然:“嗯。”
沈凛逍这才这知道,那晚对司思的伤害有多大。
他自己很清楚,那晚不是两人的交汇,更像是借此发泄去惩戒司思的出口。
他记得,那晚司思一次次地嘶吼,疼得眼泪都哭干了。
可他因为生温铭的气,失去了理智般拼命掠夺她的身体。
他还记得,那晚床单上,染上了司思的血和他们身体交汇的黏液。
他小心浇养的花朵就这样被他摧毁了。
司思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他狠厉地夺取了。
她能不害怕?
可他本意不是这样的……
沈凛逍心有愧意,但话到嘴边,不由自主地却变成了伤人的话语。
“矫情。”
冷凛逍从司思身上下来,披上浴袍冷脸倚坐在沙发上。
司思有些惊愣,实在没想到沈凛逍竟然轻而易举的放过了她。
她连忙坐起来把衣服穿好。
“沈总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房了。”
“回房刷牙。”沈凛逍沉沉懒懒:“待会儿来我房间帮我解决。”
司思:“……”
伺候完沈凛逍司思很累了,沈凛逍从浴室走了出来,司思正准备离开他的房间。
沈凛逍对着她的背影淡淡说道。
“明天我要去国外出差,大概去两天左右。”
司思背对着他:“你不用和我报备。”
“没有和你报备。”沈凛逍嘴硬,语调变成**裸的警告。
“我只是想提醒你,我不在你给我老实一点,上次宴会的事你还不嫌事大?别再给我惹麻烦。”
沈凛逍只是担心,他走后司思会遇到危险。
但他就是不会好好说话。
司思也是个硬骨头:“放心沈总,我不会给您惹任何麻烦。”
司思回到房间后,肚子一直传来饥饿的声音。
她晚上没有吃饭,加上陪沈凛逍折腾了一阵子,现在饿死了。
司思实在忍不住准备下楼去厨房找吃的,不料手机却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是何声。
这么晚了给她打电话干什么?
司思疑惑地接起电话。
“何声,什么事?”
“夫人,你下楼拿一下东西,我在景园楼下!”
“什么东西?”
“你下来就知道了。”
司思下楼后,何声把刚订做的红枣蛋糕递给司思。
“夫人,我来给你送夜宵!”
司思接过蛋糕,狐疑地看着他:“怎么突然给我送蛋糕?”
何声看了看身后,确定没人才小声的告诉司思。
“哎呀夫人,其实是沈爷要我买的啦!他给我发信息说你没吃晚饭,让我去买你喜欢吃的那家红枣蛋糕送过来!”
“我也是麻了,人家蛋糕店都关门了,你猜沈爷怎么着,让我打电话给蛋糕店老板,花重金让他给你立马做了一个!”
说完,何声还不忘提醒司思。
“夫人,我还想多活几年,你可别去问沈爷啊!沈爷让我自己找借口,反正不能说是他让买的!”
“要被他知道我告诉你了,嘴要被他撕烂!”
司思看着手中的蛋糕,瞬间百感交集。
她哑然了半晌,盯着蛋糕缓缓问道。
“何声,你说人为什么总是喜欢给了一巴掌再给一颗糖?”
何声被司思问得一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司思说的肯定是沈凛逍。
作为她们的爱情保安,何声拿出毕生的语言文学,开始朝司思解释。
“夫人,因为人都有七情六欲,发泄出来后会后悔,会想通,然后就想着怎样去弥补。”
“但因为男女之间的想法存在着差异,女人觉得就算事情过去了裂缝还在,但是男人只会觉得过去了就没事了,所以才会有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的说法。”
司思听了何声的话,竟有几分认同。
何声见司思不说话,接着说:“夫人,这只是我的拙见啊!你不要当真啊。”
司思笑了笑。
“何声,我觉得你当一个司机可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