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言挂断了语音,回打了一个视频过去。
接通的那一刻,男人矜贵的模样让许安安莫名想笑。
披着羊皮的狼。
许明奕大吃一惊,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视频那头的人居然是白家那位。
他曾有幸在某次晚宴上见过一次。
握在他手上的手机顿时成了烫手山芋。
“伯父伯母好,我是安安的男朋友,这几天出差今天刚回来,明天一定上门拜访,还望两位见谅。”白书言的举止言谈都体现出他谦谦君子的风范。
许安安暗暗给他竖了个大拇指,这演技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奥斯卡欠他一个金牌。
“那你赶紧休息吧,拜访什么的不急,身体最重要。”许明奕乐开了花,语速都放缓了。
视频挂断之后,夫妻俩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看许安安的眼神都变了,是她从未见过的“可怕。”
笑的鱼尾纹都皱起来了,许安安搞不懂他们在高兴个什么劲。
没想到下一秒就得到了答案。
“你这孽子终于出息了一回。能把白书言钓到手算你厉害。”许明奕发自内心的佩服她,牵着妻子的手上了楼。
这让许安安联想起最近网上很火的一句话。
踢到某某某,你算是踢到棉花了。
她感觉许明奕刚才说的就是“钓到白书言,你算是踢到铁板了。”
许安安瘫坐在沙发上,觉得脑子里乱得一批。
现在真要和白书言纠缠不清了。
姜悠辞醒来的时候发现男人还在睡觉心满意足的笑了笑。
昨天晚上她也算是扳回一局。
安安送的东西果然有用。
她将手铐解了下来,闻声,傅锦渊睁开了眼,手被铐了一夜难免是酸的,他望着她,眼里充满委屈。
“乖乖,怎么补偿我。”
“emmm,给你小费?”
傅锦渊闷声轻笑,“夫人这是把我当男模呢,嗯?”
差一点姜悠辞就要把对啊两个字吐出来,及时憋了回去。
“那你想要什么补偿?”
“夫人一吻值千金。”
说着,他就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这么久了宝宝还是没学会换气。”
“我教你。”
大早上的他就开荤,结果他还真教起来了。
姜悠辞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一边接吻一边还能说话的。
如偿所愿,他终于实现了昨晚的想法。
将那件睡裙撕碎。
没忍住,他们来了一场大汗淋漓的运动。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
傅锦渊负荆请罪,从衣服到下楼吃饭,全部一条龙服务。
头发都细心的为她扎好。
生怕惹到小祖宗不高兴。
大年二十八那天,傅锦渊将姜砚接到池园。
就在不久之前他恢复了记忆,又开始对姜悠辞避之不及,住到了学校附近的公寓里。
傅锦渊直接把他绑到了白家让白书言帮忙治腿。
现在他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
在池园里也总是闭门不出,从来不和他们一起吃饭。
直到大年三十的时候他们才一起坐在饭桌上吃饭。
按规矩,今年姜悠辞应该和傅锦渊回京都吃年夜饭,但傅锦渊知道姜悠辞放心不下姜砚,就将这顿饭推迟到大年初二。
今晚是只属于他们三个人的年夜饭。
满桌子的菜,一半是姜悠辞爱吃的,一半是姜砚爱吃的。
姜砚率先端起酒杯,“谢谢你们治好了我的腿。”
姐弟之间,他们两个真的显得很客气。
但总归一顿饭很顺利的吃完。
饭后,傅锦渊去了姜砚的房间里。
刚进去就看见姜砚坐在沙发上,像是知道他会来,一直在这里等着。
“小舅子有何吩咐?”他双腿交叠慵懒的坐在办公椅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刚才在饭桌上他时不时就夹自己面前的菜,很显然是故意的。
姜砚没说话,拿出一份报告给他。
傅锦渊再出来时,脸色不是很好,手上的那份报告被他扔进了壁炉,烧成灰烬。
抽完烟后在外面吹了吹风才回了主卧。
姜悠辞问他去干什么了,他也只是含糊的应付了几句。